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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朔国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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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哪里啊,看你这一脸奸诈并且阴森森的表情,不会是什么危险重重的深山老林吧?那种地方我曾经可是日以继日的成天呆在那里,再也不想去了,你可别带我去那里哟,我宁愿逛逛你的王府,也不愿意去那里。上次狩猎场的大火,真是怪吓人的,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你看看你的伤疤,永远都好不了呢。”小楼一脸的拒绝,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同时低头瞄了一眼他的手臂,有些心疼道。

“怎么,心疼本王了?没事的,一点都不疼,就是有些丑,你别嫌弃就好。还有,你想哪去了,不会是那种地方的,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可是很美,很美呢,就像你一样,越看越好看。”宁世景油嘴滑舌着在她身后沉沉的笑着,轻轻的嗅着她发间的淡淡香味,因为刚刚的动作让他的脖颈有些发酸,此时他直起了腰身,扳了扳脖颈时咔咔作响。

小楼很明显的就听到他这种异样的声音,回头忍不住嘲讽:“你说你,虽然是男的,但是长这么高做什么,够用不就成了,你看看把你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吧?个子呀,可千万不要太高,不然就会被别人说成傻大个了。”

“什么,傻大个!你再说一遍!”宁世景脸色骤然变黑,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妖精,竟然说他堂堂王爷是个傻大个!他开始选择惩罚起小楼,不过他的惩罚手段可不是锦秀卫里刑罚那几样,而是——挠痒痒!宁世景看着痒的厉害的小楼,心中不由想要捏一捏她那很有弹性的小脸蛋,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着。伸出手来,捏住她的小脸蛋一点,然后扯了几下,很是滑嫩,就像鸡蛋糕一样。小楼连忙用手把她的手给推开,然后用手轻轻的揉着先前被捏住的地方。

那脸蛋都开始出现了微微的红色,如此细皮嫩肉的小脸蛋,却被宁世景这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家伙给捏的发红了一些。小楼嘟着嘴对宁世景说道:“你是笨蛋么?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这样做,岂不是让旁人笑话我,真是的。还有你捏就捏吧!一点怜香惜玉感都没有。”小楼揉了一会儿,又对他抛过去一个白眼说道;“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啊!像我这样要脸蛋有脸蛋,要武功有武功的女子,你都能够下如此狠手,你真是铁石心肠的男人。”

宁世景看见小楼那那满脸的不乐意,顿时觉得好笑,他走过去回答小楼说道:“呵呵,本王才不管陪你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说我是铁石心肠的人?我很铁石心肠么?不会的吧,本王好像还没有怎么用力了,本王错了,真错了,来来来,本王给你揉揉吧,乖!”宁世景又走过去,还想捏捏小楼那粉嫩的脸蛋。小楼急忙躲过去,拆穿了他的谎言,还来?那可不成,看来自己这几天是真的吃胖了,连宁世景都喜欢欺负自己脸蛋了。

小楼最后在此警告且拒绝了宁世景的“好意”。宁世景懊恼,手感真么好的脸蛋,不摸摸实在可惜了。有时候他觉得这世界可能有很多假象,看小楼平日里舞刀弄枪的,好似浑身都像铜墙铁壁一般的刚毅无比,实则浑身上下都是软软的,正应了一句话,女人都是水做的,小楼也是,浑身软的都让人有些怜香惜玉,不忍放手一般。宁世景想到这里,直接用手向夏她的腰部位挪去,然后就这么开始挠起了小楼的痒痒来。

小楼好像身体各处都有痒痒肉,宁世景的手刚一触碰到她的衣服,一下子就感觉很痒,还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扭动着身子,宁世景一边挠着小楼的痒痒处,还一边对小楼说道:“楼儿,你不让本王碰你脸,那本王就只好继续挠你痒痒了,楼儿,你身体好软啊,像水一样,本王为何才知道呢,你说说,你要是被别的男人看中了,本王可怎么办啊,到时候恐怕本王一定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一切将你给夺过来!”

小楼咯咯咯咯的笑着,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人挠过痒痒肉呢,就这么一直笑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庞,此时因为笑得喘不过来气,红扑扑的。红若樱桃的小嘴,让宁世景不由涌起一股想吻她的冲动。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指着她脸说:“你脸上有东西,”。

小楼撇撇嘴,仰起头来让他查看:“什么东西啊?”可是看到宁世景坏坏的笑,这才发觉上当了,“怎么回事?你好讨厌,也不说话,哪里有东西啊,你是不是骗我啊,算了,我自己去看……”她回身去了铜镜旁查看自己的脸,可是依旧洁白如玉,没有任何东西,他果然是在骗自己,小楼连忙回头,想质问她,可是一回头,嘴巴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牢牢的贴在了他等在那里的嘴巴上。

她有点惊慌,但很快就被这种感觉陶醉了。良久,唇分,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她躲避着他的眼神,低下头去,小脸微红……她感觉到他再次俯身探了下来,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清泌,清凉,如果是小吻下,貌似这样就吻完了,然后又是两片薄薄的唇,却带着霸道就那么压下来,她有点慌,紧紧的闭住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凉意,就这样,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然后睁开眼就是他的坏笑……

她的睫毛在暧昧中颤抖他的心尖也随着颤动,有些激情荡跃,就在一瞬间,小楼的呼吸突然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她,辗转厮磨寻找出口,她完全被这家夥的气势所惊扰,一急,真是有些愣怔住了,等缓过神来,暗中挣扎使力,才知道对方臂力吓人,一时竟也挣不脱。倏地,宁世景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小楼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嘴里是纯男性的味道,淡淡的龙延香,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

这才是宁世景的霸道,霸道的不让人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已经隐忍了很久,不过还是没有就此违背小楼的意愿,良久,这唇算是分开了,二人将额头搁在一起,彼此心意相通着。

宁世景果然带她去了美丽的地方,只见远处湖面上波光粼粼,在和风爱抚下,漾起层层縠纹,时而有鸟雀亲吻它的脸庞,它热切地奉送甘露;时而有鱼儿跃出它的怀抱,它温柔地呼唤着。远望,云龙湖水就像一面明镜,天水一色,浩瀚无边。走到湖旁,乍看湖水犹如一潭诱人的陈酒,静静的,清盈盈的;细看,又宛如一块无瑕的翡翠,亮亮的,碧绿碧绿的。那一只只小舟。荡漾在这明净的云龙湖上,船桨激起的微波,荡起一圈圈漪涟,湖面犹如一面起皱的缎子,阳光一照,又好似满湖碎金。

湖面像隔了层模糊的水气,氤氲弥漫的湿度紧紧粘在浅滩的水草上,水草在逼仄的湾沟里任凭湖水推动。在铅色沉重的云朵上,阳光兀自穿越了天空悠长的曲谱,把光一点点揉进湖水。湖面上的金光闪耀,圆圆的水纹延伸开来,“叮咚”,水珠在水草尖上下落,草野蹦跳起来,水珠特有的清脆响声,迷恋着耳廓久久不肯散去,响起朦胧的回声,“叮咚”,“叮咚”,“叮咚”……没有落雷般的轰鸣,只有轻快的跳动的节奏。

宁世景带着小楼上了一叶带着蓬房的扁舟,此时虽然是冬季,没有那一池荷叶潺潺的美景,但是两岸的柳树挂满了霜,湖面上有处也微微结了冰,远远望去银装素裹也十分美丽,小楼与宁世景琴瑟和鸣,小楼弹琴宁世景吹箫以来一和,闻者皆叹,究竟是有多么高超的意境,才会弹奏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旷世神曲。而且二人配合的也相当默契,殊不知他们是第一次合作,其实默契这两个字不是两个人天长日久磨合,而来是一个眼神就懂得对方心思,这种情感才是让天地都为之嫉妒的。

小楼和宁世景在船上,吃了饭,钓了鱼最终来到湖边的一座高亭上,曾经小楼可是在这里径直跳了下去呢,可给宁世景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她不曾有事,身体也没有什么后遗症。宁世景之所以带小楼继续来到这个地方,是因为京中还有很多景致,可以慢慢带她去,只不过他们的第一次约会一定要在这里,因为在这里自己才渐渐对她生出来爱慕之心,这是对他们的一种纪念,也是对他们感情一开始的肯定。

“本王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起来了,在许多年前,你在一场大火里救过我,不知道这件事你还记没记住你。一身红衣在本王的脑海中深深留下了一个印象,从此之后再也挥之不去。这就是为什么我知道你是幽冥的人,还愿意选择放过你一马。因为本王发过誓,如果再次遇见你,一定会将这救命之恩还回去,可是本来没想到,还着还着竟然把我自己也还了进去。我十分欣慰,你可以接受我。可能得先跟你道歉,一开始我只想的是报恩,可是后来就不能自已了。”宁世景如实回答着。

小楼捧着手炉,其实前一阵子她就想起来了,毕竟宁世景也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于幽冥其中发生的事,她总能记性很好的牢牢记在心里,且历历在目。所以那日朔国与大魏交界之处,在一座破庙里救下一个男子的事情,就越浮现在她的记忆中,她笃定当时的那个人就是宁世景:“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起来了,也许老天冥冥之中让我们选择相遇,都是有它的道理的。不管未来怎样,只要我们现在开心就好。”

宁世景将手伸过去,搭在了她的手上,紧紧握住:“你说的不错,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是无用,而未来的事没有发生,我们这些平凡人没有神鬼之力,也决定不了,所以我们能把握的只有现在,谢谢你给我这样的一个机会,或许这辈子遇不到你,我可能真的会孤家寡人一个了,谢谢你给我一个希望!”小楼给他希望,不如说他们给彼此的一个希望,他们会守着这份希望,好好的活下去。

“咦?那几个人的服饰很奇怪,好像不是大魏服饰,样式仿佛也很轻便,简短精巧,应该是朔国人的服饰吧!”小楼顺着高亭往下一看,便从远处的街道里看到了一行怪人,“朔国向来不与大魏交好,而且朔国君王趾高气昂,目中无人,还总是野心勃勃,一心想统治整个天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好像就是救你的那一年,魏国终于派使许多兵力,将硕国的侵兵遣退了回去,这几年中偶尔犯魏,但是始终不敢太过张扬。”

宁世景顺着她的目光,向那处看去点了点头:“不错,确实是朔国人,他们演习祖先的胡服骑射,将衣服改装的简短精悍便于活动,他们的马术骑射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朔国在北方,气候总是天寒地冻的,所以朔国人从小就练就了一身硬功夫,看起来也比旁人高大威猛了许多,这也是他们野心勃勃,想要用自己的优势来统治天下的根本。而且朔国这几天确实要派使臣来魏国,据说这个使臣的身份不一般,很可能是皇室宗人。”

原来是这样,小楼之前也跟朔国人打过交道,确实总是有一种很深的敌意,就像被封闭久了的一个王国,总是对外来人充满了敌意,虽然小楼不是皇室中人,也不是那将军士兵,打仗的事情也不是很精通,但是她还是期盼这次出使能够顺利,两国还能一如既往的交好下去,哪怕仅仅是表面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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