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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浮光没有打断王大富的话,给王大富添上茶水,王大富继续道:“唉,我等真是自叹不如啊,映月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在生意方面,确实是个天才,商会经她掌舵,这几年,我们也都发了点小财!”
“我记得有一年他让我们赶紧把手中的皮革卖掉,我们开始都不理解,果然那一年,中秋刚过就下起了大雪,北方的牛羊冻死了大片,皮革的价钱是一跌再跌,这时候,她又让我们大量囤积,果然,来年北方人不愿意宰杀还没长大的牲畜,皮革的价钱猛涨,从那以后,商会的几位元老对她是心服口服。”
孟浮光听的也是惊叹不已,难道这个映月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事?能够提前预知商机?
看来这个映月果然不简单,暂且不去提她,孟浮光问王大富:“最近豆芽菜的生意怎么样?”
王大富笑道:“张老板,豆芽菜这玩意可真是个奇物,吃过的人都说好,现如今,京城周边的生意还是很稳定的,就等你扩大生产规模,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将豆芽菜带入南方市场!”
孟浮光点了点头,道:“好,进出城的事,我会办妥,你去忙吧!”
王大富一听不用自己付钱,赶忙一拍屁股,掂着圆鼓鼓的身子一溜烟跑了。
出了茶馆一看,天都快黑了,刚一进庄园的大门,就有下人来报,说有客人。
孟浮光来到堂屋一看,高士廉在堂屋喝茶呢。
见孟浮光到了,高士廉赶忙笑吟吟地道:“哎呀,老弟,你这园子不错啊!”
孟浮光道:“一般一般,没官宅住着舒服!”
高士廉一听,顿时就尴尬了,心道:这小老弟还在憋着气呢。
“老弟,不是老哥我给皇上开脱,这话可是皇上亲口说的。”
想起皇上那副动不动就要杀人样子,孟浮光就不舒服,便道:“不听不听。”
高士廉呵呵笑道:“老弟当真不听?”
孟浮光道:“打死我都不听!”
高士廉站起身道:“那就没我什么事了,告辞!”
说着,拱手就要告别,孟浮光突然想起城门通行一事,赶忙阻止道:“高大人,且慢!”
高士廉转过身来,带着一脸得逞的笑容,道:“皇上说......”
孟浮光无奈道:“说吧说吧。”
高士廉这才继续说道:“皇上说了,其实你的谏言他都记心里了,之所以要砍你头,是因为你让他临阵脱逃。”
孟浮光闻言,心中的厌恶感渐渐少了几分,如果高士廉说的是假的,皇上没听进去自己的谏言,那也不用重兵戒严了。
“然后呢?”
高士廉接着道:“皇上还说,事后他就后悔了,他说你聪明伶俐,满腹经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提拔你做大官,希望你这件事别往心里去。”
孟浮光顿时无语,瞅着高士廉,一副要看出点什么的表情,高士廉干笑一声,道:“咳咳,前半句是皇上说的。”
高士廉说完了,不见孟浮光赶人,立刻就放心了,他一开始还担心这话说出来,直接被孟浮光拿着棍子给赶出去。
自己的事说完了,高士廉问孟浮光有什么事。
孟浮光问高士廉,京城的巡城守卫是谁节制的,高士廉说是程知节,孟浮光当即决定去拜访这个程知节。
叫来了车夫套好马车,孟浮光和高士廉二人坐了进去,不多时,马车停在了程府门口。
下了马车高士廉上去叫门,道:“老程,在吗老程?”
不多时大门被打开,一个络腮胡子长得很是威武的的中年人从门里出来了。
“嚷什么嚷什么?大晚上的,让不让人休息了?”
高士廉嘿嘿笑道:“老程啊,我知道你辛苦,既然你都辛苦一天了,也不多辛苦这一会儿,我给你带了个人来,走,咱们进去说。”
程知节刚要开口阻拦,高士廉已经拉着孟浮光的手进了大门,直奔堂屋。
进了堂屋的门,高士廉也不客气,端起茶壶就给自己个孟浮光倒茶。
程知节一脸无语地叉腰站在门口,气愤愤地道:“老高,这是你家还是我家啊?”
高士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道:“有区别吗?咱哥俩谁跟谁啊。”
程知节走了过来,将高士廉拉了起来,催促道:“我家没水,要喝茶去茶馆喝去,走走走!”
双手推在高士廉的后背上,就要往出赶。
这一幕弄得孟浮光尴尬不已,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赶出去。
孟浮光放下茶杯,刚要往外走,程知节和高士廉又一起进来了。
发生了什么?孟浮光一脸蒙地看着二人,程知节笑道:“来来来,老弟,屋里请!”
高士廉跟在程知节身后,冲孟浮光使了使眼色,孟浮光这才意识到,这一声老弟是在叫自己。
这怎么回事,高士廉叫自己老弟还罢了,怎么这个程大人也叫自己老弟呢?
将孟浮光请进屋内坐下,程知节绕着孟浮光来回打转,从头到脚打量着孟浮光。
这种被盯上的感觉令孟浮光浑身不舒服,要是个美女还好,这么个老头子的话,孟浮光顿时浑身发冷。
“好,不错,可以!”
程知节打量了半天,一口气来了个点赞三连,孟浮光带着蒙必的表情道:“程大人,晚生......”
程知节打断了孟浮光,道:“别,叫我老哥。”
孟浮光被这程知节弄得浑身不自在,拱手道:“程大人,我......”
程知节顿时脸色一沉,佯怒道:“叫我老哥,不然我跟你急眼。”
看着程知节一脸认真的样子,孟浮光只好叫了一声老哥。
真是没想到,还有人逼着自己认老哥的,真是涨姿势了。
这一声宛如“天籁”的老哥落在程知节耳朵里,让其喜笑颜开,笑道:“这就对了嘛,说吧,什么事?”
孟浮光赶忙说自己有点小生意,要进出城门运货,让程知节行个方便。
“啪!”
程知节一排桌子,猴子一般窜了起来。
孟浮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手一哆嗦,手里的茶杯一个没端稳,差点就掉了。
程知节快步走到孟浮光面前,又是上下左右前后打量起了孟浮光,孟浮光被订的有些慌,暗道:这家伙不会不但不允许,而且还要办了我吧。
看着像只可怜的猫咪一样的孟浮光,高士廉道:“老程,你这是干什么,张老弟身上又没有花儿,你这么看下去,还真要出花儿了,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程知节一拍孟浮光的肩膀,差点就给孟浮光拍趴下了。
见状,程知节尴尬一笑,道:“老弟,你那算什么事啊,以后进出城门,只要带着我这个令牌,就没人敢拦你。”
孟浮光这才松了一口气,至于差点被一巴掌拍倒,忍了。
等以后练了绝世武功,再来报仇,当然,这并不可能。
接住程知节递过来的一枚小小的令牌,程知节笑呵呵地道:“张老弟,你知道吗,你可太合我老程的脾气了。”
高士廉笑道:“如果张老弟不合你脾气,我能带他来吗。”
程知节也笑道:“是啊,朝廷就需要这样敢直言不讳的人,张老弟,你的事我都听说过了,我老程喜欢你啊。”
高士廉和孟浮光同时一口茶水喷了一地,怪异的眼神看着程知节。
程知节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尴尬笑道:“我的意思是像你这样忠肝义胆之人!”
程知节和高士廉似乎有段时间没见了,二人亲热地聊着过去的事,孟浮光根本插不上话,弄得尴尬不已。
二人谈了半天,这才终于谈到了京城的问题,同时也注意到了双眼望着房顶的孟浮光。
“来人呐,添水!”
程知节端起茶杯想喝,但发现没水了,看了看孟浮光干笑道:“抱歉,实在是抱歉。”
孟浮光欲哭无泪,心道:我能说,茶水都干了半天了吗。
这时候,高士廉正色道:“如果突厥入侵这件事是真的,那该当如何?”
程知节冷笑道:“蛮夷小儿要是真敢来,老夫定要杀他个血流成河!”
高士廉搓了搓手道:“老程啊,没你想的这么简单,突厥人这些年经过的养精蓄锐,这一出兵,定然是兵强马壮。”
程知节摸了摸半截胡碴子,点了点头,对高士廉的话还是颇为认同。
高士廉问程知节:“就目前而言,长安城内的巡城士兵,加上老段的骁卫营以及皇宫中的千牛卫和羽林军,一共有多少人?”
程知节掌管京城所有军机部署,对于这一点当然是了如指掌。
略微算了算,程知节道:“不超过三万人,但除了骁卫营,巡城士兵和禁军根本没怎么训练过,真打起来,怕是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