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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不失浪漫,庄严气质;挑高的门厅,气派的外门,尽显雍容华贵;“肖伯父,还请您原谅我的做法欠妥。”
大厅中,一年轻帅气的青年正屈身对这沙发上手拿玉石念珠的白发中年人表示歉意。
青年25岁上下,西装革履,行为举止中都尽显绅士风度,他是A市最年轻的企业家,名叫邯澈;其父亲是沿海A市最大的码头船舶公司的老总,坐拥身家上亿资产;垄断海外贸易运输业。
邯澈不像某些富二代,一味的娇生惯养,不思进取;而邯澈,对于富二代的头衔,极为不爽,征得父亲的同意之后,自己另起炉灶,独自建立起公司;虽说挣得没有他父亲的多,但也是小有成就,是多少万千少女眼中的“男神”,都想坠入豪门。
把女人当萝卜白菜的挑,邯澈深觉无味;内心唯有肖敏一人,然,肖敏对此毫不感冒。
“也罢,敏儿做事我向来不闻不顾,这一次还得亏邯世侄及时察觉,不然我这张老脸今后往哪里搁,哪里对得起她死去的母亲。”
白发的中年人是肖敏的父亲肖禾,四十几岁的人就满头华发;常年为事业奔波劳累,这么大的家业孤手撑起,而肖敏还年轻,父女俩的感情又出现危机。
两人以伯父世侄相称,因为肖禾与邯澈的父亲邯蔺是拜把子兄弟,两人也算的上是难兄难弟。
“肖伯父言重,肖敏是我的未婚妻,保护她是我的责任”
闫潇羲成为邯澈眼中最大的情敌,调查其家庭背景,以至于过分到出手强行干预两人的交往。
肖禾早就许诺将肖敏许配于邯澈,待到肖敏毕业之后再来操办婚礼。自肖敏母亲去世之后,肖敏内心深受重创,不愿与肖禾有太多语言交流,毕竟,肖敏母亲的死,与肖禾有着不可磨灭的联系,以及责任。
作为父亲,肖禾一直深感愧疚,就算肖敏不愿与自己交流以及生活;衣食住行还是得及时供应。
肖敏从未在人前表现出自己有钱,更不会因为优越的家庭环境而感到自豪。追求者甚多,唯有闫潇羲直击她的内心,闫潇羲无微不至的关心让她招架不住,在闫潇羲的关怀呵护之下,肖敏逐渐走出心里悲痛,变得阳光,上了闫潇羲这条“贼船”。
肖敏从未提及过自己的家人,只是在闲余之际,严肃告诫闫潇羲,要想在一起,他必须得努力,勤奋,否则两人末路将至。
闫潇羲对肖敏的疼爱,不单单是嘴上言语,为了以后能更好的给肖敏幸福的生活,一直都在努力奋斗;毕业之际,面试找工作,也让他开始对生活有点好的态度,毕竟工作的待遇能让他改变当下的窘迫。家庭背景本就中等偏下,若他再无成就,闫家估计就得穷几代。
两人今天的幽会,被邯澈所发现,毕竟,肖敏身边尽是他的眼线;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就知晓。
“敏儿何在?”肖禾自然不担心邯澈会将肖敏怎样,他只是怕见到肖敏,不想让她更加的恨自己。
“伯父放心,肖敏我已经安排好了,她在我这里不会有事的,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邯澈虽然外表与人为善,但从眼中看得出多少有点邪恶之气,就连笑容也极为的诡异。
“那好,我先回去了,要是她看见我在这里,肯定会不高兴;邯世侄,敏儿还得你多费心呐!”
肖禾将手中的玉石念珠戴在手上,双手撑膝而起,准备离开。
“伯父慢走~”
邯澈微微鞠躬,恭敬的送走肖禾。
啪~
待肖禾走后,邯澈一个响指,一旁的保镖便向他走过来。
“那小子被乌德人控制住,你去处理,总之别让我看见这家伙,一定要干净利落。”
“嗯,好”
“等等,算了,你这样……”
邯澈思前想后,弄出人命难得处理,毕竟人命关天的事情;家大业大,这种事情处理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还是另作处理为好。
保镖躬身附耳在旁,邯澈小声交代。
“嗯好,就这样,你去吧!”
“是老板”保镖应声转身离开。
保镖离开,邯澈望望二楼处的房间,嘴角微微上扬“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占有欲这种东西是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能操控事情发展的人,占有欲极强对他来说,无非是多费周折;而对于那些无力回天得人,如同刀俎鱼肉一般。
…
肖敏昏迷沉睡,所有的事情她都不知晓;
乙醚私自使用属于违法行为,不过当时情况,已经容不得邯澈不这般,自己的未婚妻怎能让他人玷污。微量乙醚,让肖敏失去意识,邯澈抱走肖敏,将其安顿在自己的别墅中。
邯澈坐在床边,欣赏般的眼光在肖敏的脸上来回扫过;用手轻轻的抚捋肖敏额头上的香丝,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肖敏感觉额头一暖,瞬间就从睡梦中醒来。
邯澈及时起身,佯装若无其事。
“邯澈?”
睁眼的肖敏,望见眼前站立的人,即熟悉,也不厌恶;不过,没察觉邯澈悄悄的亲吻她的额头。
“肖敏,你醒了?”
“这是哪里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么久没见,你还是那个可爱的问题丫头。”邯澈用手轻轻的刮了一下肖敏的鼻子,举动极为亲密**,活像一对小情侣。
对于邯澈的举动,肖敏并未反抗,只是稍稍的低头。
“这里是我家”
“你家?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我在……”肖敏意识到接下来的话对自己不利,及时停顿。
“在?在哪里?”邯澈明知故问,为的是挑逗一下肖敏。
“在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搞笑”
肖敏瞬间翻脸严肃。
“我问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成功转移话题之后,肖敏问出关键问题。
邯澈闷声不作答,将肖敏抱走带到家中,就知道肖敏肯定会死缠烂打的问问题,而他呢,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理由或者是借口来回答;索性避而不答,总之事情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要闫潇羲的问题解决,肖敏自然是唾手可得。
“你哑巴了?”见邯澈不回答,肖敏有点微怒;“再不回答我走了。”
“你走吧,这黑灯瞎火的,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走在外面,一定有好多色狼跟随。”
邯澈吓唬肖敏。
“少吓唬我,让我走…”
“闫潇羲…”邯澈见肖敏想强行离开,他不得已喊出闫潇羲三个字。
熟悉的三字入耳,肖敏心一下子颤了一下,愣住。
“你认识闫潇羲,你把他怎么了?”
肖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这里,肯定与邯澈有所关联,而且他既然能喊出自己男友闫潇羲的名字,肖敏更加确信与他有必然联系,质问道。
“我把他怎么了?是他把我怎么了。”
“他?开玩笑吧,他能把你怎么?”肖敏倒是觉得很奇怪,闫潇羲怎么能把邯澈怎样,两者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挡住我求爱,肖敏,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都有你;你父亲也同意把你嫁给我。”
邯澈蹲下,拉过肖敏的玉手说道。
“我爸?那让他嫁给你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嫁给你的。”肖敏用力挣脱,收回手。
“那要是闫潇羲在我手里呢?”邯澈见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你要干什么?”
“肖敏,我也是为你好,那个穷小子,能给你什么?”
“我警告你,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肖敏情绪激动,大声怒喝邯澈,生怕他对做出对闫潇羲不利的事情。
“你别激动,我知道,我要是对他下狠手,你肯定不会饶恕我的,逗你的;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的背景我也是调查清楚…”
“什么?你还调查他?你到底都做过什么?”肖敏再一次被邯澈的话所吓到,没想到邯澈已经将手,直插闫潇羲的内部,说不定自己不再有任何秘密能瞒得过邯澈。
“听我把话说完,那小子家庭环境实在是无法给你想要的生活;而且,他母亲现在还病榻之上,身患恶疾,急需一笔不菲的手术费医疗费,难道这些他没有给你说吗?”
“他母亲?什么病?他从来没有给我说过。”
邯澈所道出的事情,肖敏一概不知,平时也没听闫潇羲提起过;虽说两人交往时日不短,但无论是哪一方对对方的家庭都不是太了解;也没有彼此提及自身的家庭背景的详细经过。
肖敏不愿向闫潇羲提及自己的家庭,是因为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也不愿意说及有关家庭的话题。
至于闫潇羲,深知自己的家庭条件不容乐观,学生时期的攀比心理,人人皆有;因此,闫潇羲害怕肖敏知道自己的家庭条件,然后拒绝与之交往,一直以来都有一种莫名的自卑感。
与肖敏交往期间的“甜蜜”花销,也是他自己平时偷偷做校外兼职挣来,不敢多用,就连衣服,大多数也是肖敏破费强制性买来给他穿。对于肖敏,他却舍得买任何肖敏欢的东西,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也只能尴尬收场。
“总之是很严重的病,他家中只有他父亲一个劳动力,还只是个普通工厂老员工,一个月的工钱,勉强能解决温饱;但,当下他母亲重病,这个负重的家庭,可能更加的难以维持。”
听完这些话,肖敏沉默不语,想想平时闫潇羲在自己面前,是那么的开朗;可能是不让自己担心,所以才表现得这样,实则内心承受的压力负担,不是她这个装“贫穷”的富家小姐所能体会的。
“你放心,原本我是想把他怎样,但现在不会;只要他离开你,他母亲的病,我来出钱,我还会请国外最好的医生来主治;我想,你应该不想看到那小子不开心吧?”
肖敏俏眉紧皱,而邯澈话中之意她也是明白,贝齿紧咬红唇;
“你再休息一会,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亲自给你做早餐,明日再聊。放心,那小子虽然在我手里,我不会对他如何,我会帮他,你不用想得太多。”
邯澈拉过被子盖在肖敏的腿上,叮嘱她好好休息。邯澈离开,肖敏独自一人呆呆的坐在床上,半响后喃喃道“谁要你帮,烂好人,我会想办法。”
说完,肖敏躺下用被子将整个脑袋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