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吗

“你听说过冰莲吗？”柳然问身旁的夜。

灵门门主的耳目多，柳然想如果真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她怕是比起自己这个阁主知道的多。

夜摇了摇头：“从未听过。只知道人世间有芙蕖以及雪莲，倒不曾听说过还有冰莲？恕属下冒昧，阁主从何处听来的？”

柳然笑笑，摇了摇头：“不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只是好奇人世间有水莲、雪莲，为何没有冰莲？”

夜点头，确实如此。

是啊，人世间这么大，说不定真的有，只是我们也许不知道。柳然如此想，只是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意见，就被来人打断了。

“阁主这样说起来，玉松仔细想了想，果然如此。”玉松信步走来，脚底生风。

“什么事把你给吹来了？”柳然笑着问他。

已经将近半月没有见到这个神出鬼没的人了，他这一来，柳然还真是有些奇怪，不过比起玉松的许久不见，玉剑更是一年难得见上几次，而玉石怕是永远不会再见了。据说他已经死了，出海的时候死的。

柳然昨晚看了他的雕刻每一样不得不说雕得传神，堪称精品。

柳然摇头，今年的铜剑虽然铸造出来，也是难得的宝剑，可雕工明显没有以前的韵味。

新请来的雕刻师虽然也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可终究没有玉石的手艺好。

是啊，这世上，玉石只有一个，如今怕是再也不会有另外一个玉石。

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是至今，柳然还没有见到。

玉松捕捉到阁主眼中的低落，想缓和缓和她的心情，于是他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是吹来，而是自己走来的。”

这话乍一听起来还真是有道理。

柳然姑且没理他的冷幽默，而是淡淡地转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玉松没想到自己不适合做缓和气氛的事情，于是本来还算自然的气氛，因为玉松的这一句话，倒成了不自然的气氛了。

夜有些怪异地看着玉松，她没有想到玉松竟然如此与阁主相处，只是从阁内的仆人丫鬟口中听到阁主与玉松关系很好，这次倒是亲眼证实了，虽然与他们口中的略微有些出入，但整体上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比起其他人来说好上许多，比如自己。

夜这样一想，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挫败感，好歹自己也是一门门主。

玉松尴尬地站在原地，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真是那那都别扭。这次阁主从外面回来，整个人都感觉与以前不同了，至于那些不同了，玉松想那便是性子更加静了。

以前与她相处，虽然大多数时间里自己说得话多，可阁主的话也少不了哪去，而这次玉松觉得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在说，而阁主在听，有些时候，玉松还发现阁主竟然跑神。真是大变样了，玉松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使阁主如此？

他悄悄地问夜：“阁主今日找你有没有提到什么烦心事？”

夜摇了摇头。

玉松想那到底因为什么。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