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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有头债有主,谁作的孽谁来偿。
这三个家伙都不是好人,本来这件事我不想多管,但仔细一想,发现我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毕竟有一个死在我家里,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就算最后无法证明人是我杀的,但背后肯定有人嚼舌根,这种冤枉我可受不了。
况且,如果王寡妇真成了妖孽,难保不会对其它人下手?
因此心中下了决定,一定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这件事指望不上别人,只能靠我们自己,两人合计一番,做了一些决定。
吃了早饭,我和小九便扛着铁锹出了市集,徒步来到数里外的乱葬岗,找到王寡妇的坟墓,一口气将棺材挖了出来。
可打开棺材的那一刻,都傻了眼。棺材里空空如也,王寡妇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卧槽,见鬼了。尸体呢?羽化飞升了不成?”小九惊呼。
两人坐在原地,边喘着粗气边大眼瞪小眼,满头乱麻,搞不清状况。
好一会才冷静下来,慢慢做了一番分析。
从坟墓的痕迹来看,这半年时间里肯定没人动过,尸体也不可能自己从坟里爬出来,只有一个可能,当初王寡妇刚下葬的时候,就有人将她的尸体弄了出来。
究竟是谁?
还真不好下结论。
有可能是王寡妇肚里孩子他爹,也有可能是某个丧尽天良的玩意一时邪念挖出尸体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比如张老三,这种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当下我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另一个地方,结果发现装婴儿尸体的那个罐子也不见了。
“娘的,这下麻烦大了。”我沉着脸,感觉事情越来越严重。“希望那个人,没有将孩子还给它的母亲。”
“鞋子,怎么回事?难道这事还有什么讲究?”小九不解的问。
我凑过去,压低声音:“阴阳尸,鬼育子,母子相逢聚七煞,神仙见了都害怕!”
“你别打哑迷啊,到底什么意思?”
“哼,王寡妇乃是阳尸,她的孩子未见天日,乃是阴尸,他们是母子又都是冤死,若是重逢,定然会怨念滔天煞气冲天,到时候咱们整个十字集都会遭殃。”
小九被吓住了,颤声道:“这么厉害?我看咱们还是别管了吧?交给主事他们,他们经验丰富,说不定有办法。”
“哎!主事他们虽然见多识广,恐怕这种事情他们也没有见过。再说,只要咱们还在十字集,这件事就避不了。”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为今之计,只有将他们的尸体找出来,时间越长越不好收拾,若真等他们成了气候,谁也治不住了。”
小九闻言,立马缩了缩脖子,面色发苦的道:“不要了吧?太危险了。再说了,咱们该怎么找?谁知道他们的尸体被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思索了一下,想来想去只剩下唯一的办法了。
“冤有头,债有主,谁当初将他们害死,自然会找谁报仇,这是他们的执念。在没有报完仇之前,他们暂时不会害其他人,所以我们还有一个机会。”
“我不明白。”小九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眼珠胡乱转,看来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愿意明白。
“你个怂货,还是男人么你,告诉你,现在我们已经得罪她了,小心她半夜爬你的床。”唬他。
小九打了个哆嗦,脸都白了。
看他的模样,我阴险一笑:“所以这事你不干也得干,就这么说定了。走,天快黑了,咱们抓紧时间。”
两人回到集市,然后兵分两路,我去饭店打包了一些饭菜带回家,然后开了一瓶老酒。
不大时,小九归来,并带来一个人。
“来来来,王主任,快请坐,就等你了。”
王大富看了看酒菜,咧嘴一笑。“张小邪,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请我喝酒了?”这家伙,还完全没有一点大难临头的觉悟。
“呵呵,不是我,是小九请你。他老娘总觉得这小子不靠谱,以后怕是指望不上了,准备再要个二胎,这不想请您通融一下嘛!”
“去你大爷的,你老娘才要二胎。”小九怒骂。
“嘿嘿,不好意思,我娘已经去世了,我爹倒还在,要不我写信通知他回来一趟,你也跟你老娘商量商量,让她帮我们两家各要个二胎?”
小九脸色都绿了,知道论口才他肯定说不过我,便狠狠瞪了我一眼,不再搭腔。
王大富哈哈一笑,明白这是玩笑,也没有再问原因,反正有酒喝,他何乐而不为呢。
三人落座,开始边喝边谈,说的都是一些废话,我们主要的目的也不是在吃喝上。
酒过三巡,时间也到了深夜。
整个十字集也慢慢沉寂下来,大部分人家都已经休息,偶有几处灯火,在黑暗中闪耀。
“叮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惊醒了沉醉中的三人。
我拿起砖头机放在耳边,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谁?”刚挂上电话,小九立马问道。
“是玉林哥,要拿点东西,你们坐着,我去看看。”
小九一愣,随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那你去吧。”
我说的玉林哥名叫张玉林,住的地方离我家不远,这是个孝子,经常到我铺子里买些香烛去祭奠他去世已久的父母,不过这么晚来买东西还是第一次。
两人也是老熟人了,我给他包好东西后还一起说了会闲话,然后才关门返回后院。
刚回到门头,斜着角落转出一道身影。
“肚子疼,上了趟厕所。”小九嘿嘿一笑。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随后脸色一变。“卧槽,你把他一个人扔屋里了?”
“没事,我上了锁了。况且这么点时间……”
话未说完,屋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响。
“糟了,快开门。”
两人脸色都变了,小九急忙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后两人立刻冲了进去。
王大富背对着我们站在窗台前,就在我们冲进房间的那一刻,他转过头来。
那张原本红润的脸变得一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双目空洞,如同丢了魂魄一般。
突然,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抬起右手,慢慢将自己的脸皮撕了下来。
“卧槽。”
这比见到张老三和麻六的尸体还要吓人多了,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将自己的脸皮撕下来,看着那张顷刻间骨肉嶙峋的脸,狰狞丑陋,简直比见了鬼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