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屋里一目了然,除了王大富之外没有别的东西,谁都没有看到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突然,王大富的身体突然倒了下去,打摆子一般颤抖,口中发出一阵古怪的咕哝声。
“九娃,快叫人,可能还有救。”
现在不是紧张的时候,而是弄清事情真相。况且,王大富暂时还未死去,尚有存活希望。
这边我忙去检查了一下窗台,上面残留有黑色的痕迹,说明有未知东西从这里进入。
下意识朝外扫视一圈,就在这瞬间,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闪电般消失在墙角阴影处。从形体上不像是人,因为个头太小,只有一尺多长的样子,像是猫狗之类的生物。
刚要跳出窗外查看一番,这时小九好像想到什么,忙大叫道:“张玉林,一定是张玉林。”
我皱起眉头,停下动作不解看向他。“九娃,你丫魔怔了吧?这事跟张玉林有什么关系?”
小九双眼闪躲了一下,片刻才支支吾吾说道:“鞋子,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哪那么多废话,有屁快放。”
小九有些犹豫,我一看他的脸色便觉得有些不对,在我的再三追问下才说道:“王寡妇死后的第二天,我好像看到张玉林偷偷的去给她上过坟。还有刚才,你不觉得他来的太巧了吗?”
我愣住了,脸色逐渐变得有些难看。
“你大爷的,怎么不早说。”
王寡妇无亲无故,谁会去给她上坟?除非是跟她非常亲近的人。我有种猜想,或许王寡妇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就是张玉林的。
照这个思路,王寡妇和那个孩子的尸体也极有可能是张玉林藏起来的。
“九娃,你救人,我去追张玉林。”说完忙冲出了店铺。
张玉林家离铺子并不是很远,很快我便到了他居住的院子前,一股浓浓的酒香味扑面而来。
张玉林在十字集也是出名的手艺人了,祖传的一手烧酒的手艺,比外面批量生产的瓶装酒来丝毫不差,价格又实惠,整个十字集的用酒基本都是他那里提供的。
深吸一口气,我上前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毫无动静。
犹豫了一下推开大门走进院子,除了几口黑色大缸,什么都没有。
“玉林哥,你在吗?”我试探喊了一声,依然无人应答。当下不再顾忌,直接进入主屋中查看。
空荡的房间异常单调,除了几样旧家具,毫无线索。直到进入里间的卧室,一口黑色的柜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柜子没有上锁,但当打开柜门时,一大一小两块灵牌出现在我眼前。
果然不出所料,这两块灵牌其中一块正是王寡妇的,另一块应该是那个孩子的。他们连名字都让了,只可惜没有等到那个孩子出世。
“娘的,真是造孽!”
看到房间内的生活用品和衣物都消失了,我觉得张玉林可能不会再回来,这一切他肯定都已经计划好了。
我回到铺子的时候,这里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除了几位主事,周围的邻居都被惊动了。
小九迎面走来,神色复杂带着一丝忐忑。摇了摇头,轻声道:“王大富死了。”
我叹了口气,费尽心思,最终还是没能阻止悲剧再次发生。
虽然我觉得王大富可能死有余辜,但这却不是我想看到的。
遣散了围观的人群,我将几个主事请到了里屋。
“王叔,张叔,二爷,事情就是这样,你们看怎么处理?”
我将事情原委陈述一遍,还有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
王大富三个人的死,张玉林最多只能算帮凶,现在主要问题是王寡妇,这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会影响到整个十字集所有人的安危。
几个老家伙面面相觑,然后齐声叹了一口气。
“哎,这是一场悲剧啊!”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现在说这些有个屁用,问题已经出现了,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
“要不,咱们报警吧?”二爷突然提议道。
“你觉得有用吗?”我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说。
二爷尴尬的笑了笑,搓了搓手,然后又跟身边两人大眼瞪小眼起来。
看他们的样子,我就知道完全指望不上他们了。
“算了算了,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我们自己处理。”
几个老家伙巴不得我承担下来,一个个连忙点头,完全没有平时德高望重威风八面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就拜托了,我们几个老家伙也帮不了你什么,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们说,能办到的我们尽量。”
送走了几个主事,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还是不能袖手旁观啊!看来只能这么办了。”
心中做了决定,便不再犹豫,当下直接进入书房,从书柜的夹层中拿出一把长达半尺的黑色钥匙。
“咔咔咔。”
平整的地面缓缓向两边打开,一道阴暗的阶梯显露出来。
漆黑的地室之中,阴冷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正中央是一座石台,上面赫然摆放着一口黑色的古木大棺……
“叮铃铃”
第二天清晨,旭日初升之时,料想中的电话铃声如约响起。
“鞋子,我已经按照你的指示,连夜将标本送过去了。”电话那头,小九气喘吁吁的说。
“那好,你现在可以回来了,接下来我们有大事要办。”
“嗯?不用等结果吗?”
“不用,结果出来他会直接跟我联系。”
吃过早饭,我便离开铺子。
十字集的东北角,有一个老房子,青砖红瓦,矗立于此少说有百年,据说它比十字集的存在还要久远的多。
铺子大门上的牌匾写着“紫气东来”四个字,
从字面上看,像是一家烟馆。
其实在民国前后,这里还真就是一家烟馆,卖福寿膏的,民国时期还曾繁荣一阵,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关门了。
几年后,这家铺子就被一个姓贾的商人买下来,做茶布生意。
经过几年的繁荣,后来就不景气了,再加上经营不善,落了个倒闭,这处老宅最后卖给了现在的老板赖老清。
赖老清的根脚没人知道,这是个外姓,十字集方圆一带,十里八姓之中,没有赖这个姓。
紫气东来的牌子又重新挂了上去,但却变成了一个杂货铺子。
这个铺子跟别的铺子不一样,每天开门最多两个时辰,买的东西除了生活用品,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为数不少。
不仅卖,他还收,只要是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都能拿去换钱,功能就类似于当铺差不多。
这个铺子最奇怪之处就是白天从来不开门,只有在晚上天黑之后,才会开门做生意,而且子时之前,必定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