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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释提到这个不由得得意了起来“没事没事,我父皇最宠我了,继位这些的话还都是父皇和我说的呢。”
寅释转头又想到了什么“我在宫里学的东西和其他皇子可完全不一样呢,父皇说他以武起家,希望我走和他一样的道路,便给我请了武师,让我专学武功,回头我要和舅舅比划比划。”
普靳听的目瞪口呆“你父皇?他就只让你学武?”
寅释点了点头“对,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才不做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软蛋。”
“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既然你来了舅舅这儿,舅舅就帮你找个好点的夫子,好好教导一下你把。”普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郁郁的说。
但寅释不领普靳的情,强硬的说道“我不需要夫子。”
……
卢洋与拉图相谈甚欢,最后拉图笑着将卢洋送出了自己的营帐,而寅释则是怒气冲冲的出了普靳的营帐,还甩给普靳一句话“舅舅,我不打你,因为你是长辈,但你再这样说我父皇的坏话,我就不客气了。”
寅释从普靳营帐里出来后,正好碰到从拉图营帐回来的卢洋。
寅释一看到卢洋就感觉被文人的酸臭味包裹的严严实实,便嘴下也不留情的说道“看来卢公子是找到与你臭味相投的人了呀。”
卢洋也不生气,笑吟吟的对着寅释抱拳一礼“我与图大人相谈甚欢,这是他乡遇故知,可不是大皇子说的臭味相投。”
寅释气极了“拉图我治不了,舅舅我没办法,我还治不了你么?”与普靳争了半天,还是得来了一个明天请夫子的结果,出来还碰到一个与自己顶撞的卢洋,自己这个大皇子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寅释长臂一挥“来人,给本皇子把卢洋拉下去,打他30军棍。”
卢洋听了寅释的话,心下发凉,这下玩大了,原本只是想制造一点小小的冲突,让拉图知道自己与寅释不是一路人,这下倒好,自己不会折在这儿吧?
普靳与寅释争论以后,坐在大营中一肚子的闷气,自己好好的侄儿,被寅重那个王八蛋给教成什么样子了?就算不想让寅释继位,也不该让寅释光长身子不长脑子吧?
坐在营帐里喝闷酒的普靳恍惚间听到营帐外出来声音,正是该走却还没有走的寅释。
摇椅晃走出去的普靳正好解救了要面临30军棍的卢洋。
出气不成反被截胡的寅释怒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住处,暗暗发誓明天要让请来的夫子好看。
卢洋被普靳拽进了营帐,闻着普靳身上醉醺醺的味道和放在桌边一坛未开封的酒,卢洋瞬间觉得,自己还不如被打那30军棍。
普靳的胳膊搭在卢洋的肩上,酒气熏熏的道:“寅释那小子骗我,说是老邢,老谭的后生都在路上走了,这儿不是还有一个呢么?”
普靳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卢洋的脸,确信的说“老邢,你肯定是老邢的儿子”一想到这儿普靳就满心的郁闷,自己连个媳妇都没看下,自己老朋友的儿子居然都这么大了。
没有给卢洋回应的机会,普靳就给卢洋满了一盅酒“来,喝了,让我看看老邢的后生怎么样!”
卢洋摇着头,将酒盅推的老远“普将军,我喝不了,一口都喝不了。”
普靳明显的是醉了,将卢洋推回来的酒盅在桌子上狠狠一拍,一盅酒撒了半盅“这是军令,不服军令者,杖50军棍。”
卢洋咽咽口水,早知道还不如受了那30军棍,也比现在要强。
看了一眼桌子上只剩下半盅酒的酒盅,卢洋安慰着自己:没事没事,就半盅,没事的。
但卢洋忘了一句话:有再一就有再二。
这天晚上,整个军营都沦陷在普靳营帐里传出的鬼哭狼嚎的歌声里。
拉图不堪其扰,却不敢与普靳争执,普靳营里的士兵们期待着普靳自己觉悟亲手捏断发出这魔鬼歌声的喉咙,却迟迟不见普靳动手,士兵们当然更不敢冲进普靳的营帐去动手。
寅释大半夜的被声音惊醒,带着满腔的怒气站在普靳营帐外,中气十足的喊了句:“大半夜的,吼什么吼?”
没成想营帐里的卢洋也是酒壮怂人胆,也中气十足的吼了句:“就吼了,怎么的了?再问,拖出去赏你50军棍!”
寅释可能是酒没醒,可能是被这吼声镇住了,低低的“哦”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用被子埋住自己的头,又睡着了。
霍刚住在寅释隔壁的小营帐,卢洋的魔鬼歌声一响起来,他就听出来是谁了。又听到寅释和卢洋的对话,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看吧,还是要少读点书,平常压抑过了头,一旦放肆起来,谁都敢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