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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将手机递给安雅,安雅站起身,擦了擦嘴,看了一眼道:
“不知道,没见过的号。”
“人应该在殡仪馆里,去找找。”
眼镜女冷声道,众人一拥而出。
我趴在衣柜上,想着要是手机在严藉这,也许他打给了那个之前给我打电话的女生,又或者,他是想叫我快跑,电话只是个掩饰。
有些费力地跳下衣柜,我直接摔在了严藉面前,手触上他的身体,只有些温温的感觉,我知道,很快这丝感觉就会也消失,因为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严藉。”
我摸了摸他的脸,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滚落。
“对不起,对不起……”
都怪我,要不是我笨手笨脚的,也不会害你为了给我掩饰被那些怪物杀了。
门外已经安静下来了,我最后看了严藉一眼,起身开门离开,我没办法带严藉走,而且我要是不出去,没人会知道真相,那些灵魂丧失在葬礼之上的鬼物,他们在苏醒,他们在残杀,他们不受法律制裁,他们都是不存在的人。
大厅里的葬礼结束了,我小心地向大门外看了一眼,就见到了那两个黑衣的男人,心下一惊,果然细看之下也发现了躲藏的其他人。
于是我干脆跟着人群穿过往生之门,来到火化的地方,四周的人都很陌生,我尽量挤在人多的地方。再随着人出去时,我穿插在几个大人之间,十万分的小心,只是很多意外就出在小心之上。
“你是哪家的孩子?怎么穿着红裙子,有没有礼貌。”
我一瞪多嘴的老女人,包往面前一挡便抬脚冲了出去。别的人也许不认识我,但安雅一定会认出我的,看来这会儿是凶多吉少了。
后来我绕了几圈才把人都甩了,到医院时,我差点被百里结巳打:
“你到底怎么想的?好朋友在医院,你就把你弟弟叫过来,自己人跑了?”
我看了男人一眼,什么也没说,抱起汪允就要离开,百里结巳拉住我: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滋”了一声,手臂内测渗出血来。
“你……怎么了?”
百里结巳看了看满手的血红,表情有些惊慌。
这次我干脆看也没看他,径直向外走去。至于手臂上的伤,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怎么弄得,刚才百里结巳触碰到我才感觉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去了。
“喂,你别走,你受伤了。”
百里结巳换一只手拉着我不放。
“百里警官,如果明天你看到我横死的消息,不用怀疑,一定是你的错。”
我有些不耐烦地扭过头,盯住百里结巳的眼睛,他一愣,我转身就走。
“你等等,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
将百里结巳甩在后面,我快步走出医院拦了一辆出租车往云浮而去。
“所以说……你只是来暂住的?”
李贺晓一脸狐疑地看着我,我推开他的手,拉着汪允直接往办公室里走。
之前就看到汪丞办公室有房间,汪丞一直都算禁欲主义,所以我也不怕他那脏。
“喂,等等,等等……”
李贺晓紧追其后,我不睬他自顾自打开门,却是被眼前场景吓了一跳。
“……”
“小黎?”
汪丞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我一个倒退,肩膀撞在门框上,疼得连吸冷气。
“啊,是小黎啊。”
萧曲梵从汪丞怀里钻出来,脸微微发红。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经过殡仪馆那档子事,我也不好奇汪丞没死,或者说又活了,只是我没想到汪丞和萧曲梵的关系还真如传闻一样。
“呃……你们继续,我去找房间。”
我打声招呼就要离开,却被汪丞叫住了。
“清黎,你的事我已经听小李说了,不用……再装了。”
我脸色一变,阴冷地斜了李贺晓一眼,后者抖了抖,却是坚持盯住我道:
“小黎,这事已经闹大了,我不知道瓷都还有一族丧葬,要是搞不好,那里的人追出来,我们都完了。”
我看了看汪丞他们,继而低头对汪允说:
“去找个店里的姐姐带你选间房,我一会儿过去。”
汪允看出气氛不对,也没闹,乖乖地离开了。
随着关门声落下,四周一阵沉寂,最后还是汪丞先开了口:
“小黎,安雅……真是你杀的?”
我抿了抿唇,抬起眼:
“我没杀她,我只是找人吓了她一下,至于她为什么会死,又为什么会变成丧葬,我可说不准。”
“说不准?你的意思是可能不止两族丧葬?”
一直在旁边默默穿衣服的萧曲梵终于是开了口,我摇摇头:
“不好说,晓来瓷都时不也没有任何人发现吗?”
“那既然知道一处他们的藏身之所,要不要我派人捣毁?”
李贺晓说。
“不急,Karo不是来瓷都了嘛,让他去查查看,别打草惊蛇。”
我双臂环胸,靠在门边。
“清黎,能问一下,丧葬到底是什么吗?”
像是纠结了好久,萧曲梵抬起头望向我,我冲李贺晓抬抬下巴,示意他解释。
“丧葬是一种人造不死鬼,丧失在葬礼之上,若是葬礼上没人唤的醒,灵魂就会失去,也就不会复活,丧葬像吸血鬼一样,却是又有些不同,丧葬不怕阳光,而是怕水。”
李贺晓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对了,晓,你查出汪丞哥到底被谁咬了吗?”
“沈瑜。”
“不可能!”
听了李贺晓的答案,汪丞几乎是拍案而起,我挑了下眉毛,没说话。
“小黎,你的手……在滴血。”
我看汪丞还想说什么,萧曲梵却是突然插了嘴,他瞪着眼睛看我的手,深色的外套上有一大块更深的颜色,淡色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我愣了愣,才想起手臂里还扎着东西,不痛我都忘记了。
“快点去医院吧,我开车送你。”
汪丞伸手来拉我,被我躲过了。
“殡仪馆的人在外面到处找我,去医院不是送枪口上吗?”
我抬起手,看了看伤势,并不算轻,至少是快很大的东西插进了手臂里,似乎还擦到了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