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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假期让郁璞嘉措手不及,到这里快一个月了,每天都神经紧绷的上下班,这次可以放松一下,倒是自己放不开了。
到了会所下班的时间,阿沁和阿强还在等他,郁璞嘉看到的时候有些愧疚,挥了挥手中的钥匙:“黑哥给我配了车,以后我不来这里上班了。你们俩保重。”
“好。”阿沁回答道,转身打开车门,坐上车以后,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
阿强早就发现了阿沁的小心思,自己的妹妹在感情上还没碰过壁,可是他真的觉得郁璞嘉不适合,现在便能适可而止是件好事。
宝马车奔驰在路上,完全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情,即使知道,他也无能为力。
深夜小镇的车流量很少,郁璞嘉把油门踩到180,疾驰而过,兜了两圈,最后回到小土楼,看到阿沁的房间灯光刚刚亮。他还没回来晚。径直的走到大厅,按下开会的小按钮。
地下一层,这次阿沁没有迟到。郁璞嘉把白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大家交流了一下就散了。
李泽义已经习惯了这个模式,仿佛郁璞嘉来了,一切担子都从他身上卸了下来。
“我明天开始有五天的假期,陪我散散心吧。”等到人散的差不多,郁璞嘉留住李泽义。
李泽义点点头。
郁璞嘉最近的时间点都调整在后半夜三点睡觉,中午十一点才起床。
外面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车不错啊。今天什么计划?”院子里多了一辆宝马,李泽义便知道了是郁璞嘉的车。
“没什么计划,走,去随便溜达溜达。”郁璞嘉开车载着李泽义在镇里瞎逛。
李泽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快速的交代完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中心医院,快点。”李泽义让郁璞嘉赶紧调转车头,赶去医院的方向。
刚进医院的院子里,李泽义就从车上跳下去,一路狂奔到了二楼。郁璞嘉在后面紧追慢赶才能把他跟丢。
“医生,朵朵她怎么样了?”
“朵朵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需要紧急转院进行手术,李先生,钱准备好了吗?”
“钱,我明天就准备好了,先给朵朵转院,拜托了医生。”李泽义恳求医生帮帮他。
“李先生,你最好保证你的钱准备好了。我帮你预约市里的医生,后天就可以做手术,朵朵的时间和机会都不多了,你知道遇到合适心脏的几率很低的,你要珍惜。”医生语重心长的说完,便离开了。
李泽义一个人在医院里踱步,来来回回。
郁璞嘉见李泽义焦急的样子,开口问道:“需要多少?”
“还差二十万。”李泽义终于停止了脚步,坐在椅子上,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郁璞嘉笑了一下,这一定是上天跟他开的玩笑。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拿去吧,里面正好有二十万。”
“你,哪来的钱?”李泽义的手停在半空中。
“黑哥给的,拿去给孩子治病刚刚好。”郁璞嘉把卡塞进李泽义的手里。
“可是,这得算公款吧。”
“公款你大爷,这是老子的钱,给你你就拿着,给孩子治病要紧。”郁璞嘉本就不缺这二十万,如果能花在有意义的地方,也算是他替黑哥做好事洗罪孽了。
李泽义迟疑了一下,对,现在没什么比给朵朵治病更重要的事情了。
钱的问题解决了,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这一阵子就为了这件事烦心?”郁璞嘉买了两瓶可乐,递给他一瓶。
“嗯。”李泽义和郁璞嘉坐在走廊里,人来人往的急促脚步声淹没了他们俩谈话的声音。
“朵朵是我三年前来这里遇到的弃婴,先天性心脏病。需要手术,一直拖到现在。小心翼翼的在医院里养着。”李泽义抹了一把脸,喝了可乐,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嗯。”郁璞嘉答应了一下,没想到李泽义硬汉的外表下,藏了一颗柔弱的心。
“走吧,我们去看朵朵。”
李泽义推开病房的门,斜对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大大的眼睛,面色苍白,嘴唇微微发紫,怀里捧着熊娃娃,扎了两个牛角鞭。见到捡来的人,眼睛笑成月牙,露出浅浅的酒窝,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
李泽义一把抱起床上的小女孩,贴贴她的脸蛋,亲昵了两下,开始帮她收拾行李。
“爸爸,我们要去哪啊?是要出院了吗?”朵朵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弱弱的问道。
“爸爸要带朵朵去一个地方,去了之后呢,朵朵就会好起来,然后去读幼儿园,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开心快乐的成长。”李泽义语气温柔的像例外一个人。
这是郁璞嘉认识的第三个李泽义。
“好诶。”朵朵开心的拍着手,然后一下子闭了嘴,看着眼前的郁璞嘉,小身体往李泽义的怀里躲了躲。
“朵朵不用怕。这是郁璞嘉叔叔。会和我们一起去。这样朵朵就不会害怕了。”李泽义耐心的解释。
郁璞嘉并没有答应陪李泽义转院,可看到朵朵可爱的小脸,竟让人不忍心拒绝。下意识的坐在床边。
朵朵伸出瘦弱的小手碰了碰郁璞嘉。郁璞嘉伸出食指,刚好够朵朵握住。
收拾好行李,朵朵和李泽义做医院的救护车转院,郁璞嘉载着一直照顾朵朵的阿姨跟在救护车的后面。
开了三百多公里,救护车停在了整个省市最大的医院内,这里有最好的心脏科医生和可以救朵朵性命的心脏。
入院手续,安排床位,手术会议通知,所有的事情李泽义都亲力亲为,留郁璞嘉和阿姨照顾着朵朵。
一切安排妥帖,手术时间提前了一天,定在明天下午两点。
朵朵要进行一系列的检查,一直忙到了傍晚十点左右。
郁璞嘉终于松了一口气,吃了今天的第一口饭。
“养孩子不容易吧。”李泽义喝了口水,打趣道。
“你真的不吃一点?”郁璞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受这种罪,完全没必要的事情啊。
“不吃,我吃不下。”手术还没开始,还不能确定朵朵的安全,李泽义没有胃口吃东西。
郁璞嘉忍不住了,从中午到现在真的饿极了,三两口的解决了今天的晚饭。又看看住的地方,今天貌似只能打地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