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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烈每天都在西冈医生家吃饭罗?嗯。是牙医叔叔告诉我的。我上次去牙医叔叔那边做定期检查,,检查完以后牙医叔叔跟我说阿烈前晚在他家过夜,现在还在睡觉觉,要我留下来待会儿和他们一起吃午餐。可是人家还要赶去录影没有时间留下来吃,真可惜。阿烈好好哦,那天的午餐是港式的干贝明虾炒面耶,人家也好想吃说。过夜?"聪惊讶的挑起细眉,只见烈一副坐立难安,窘迫异常的模样,心里就猜着七,八分了。哦,聪捉狭的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就一直想不透,为什么只要你前一天在富谷下车,隔天早上肌肤就晶莹剔透,容光焕发。原来如此啊!这也难怪,享受了丰盛的美食,自然是越来越魅力四射了。"烈霎时脸红到耳根子。"乱乱讲!哪有什么,什么宠,宠爱!真是的,看你老是说不要爱人,害我一直为你担着心呢。原来你早就有好朋友了。
"好朋友?什么?烈!你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陆太双眼圆睁,犹自不明所以;未智留更是激愤异常。聪笑着说:"西冈医生就是烈的好朋友。医生每天煮好吃的东西给烈吃,而烈则让医生带到床上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啦。哦!那怎么行!喂!聪!你,你不要乱讲!这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可是衷心为你祝福呢。我和小陆看你老是形单影只,所以一直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表现得太亲热,怕你不开心。现在你找到对象,真是太好了。那以后我们就可以放心的相亲相爱了。对了,回去以后再补送礼物给你,聊表我的祝贺之意。就送上次我在夏威夷买的XL加大尺码保险套,和纯植物提炼的润滑油好了。医生看来相当"宏伟",你一定很辛苦吧?你,你,你!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啦?什么东西很宏伟?烦死了!还不快把手拷打开!你这烂腌瓜!人家不是烂腌瓜啦!发臭的烂腌瓜!你你还说!烈你太可恶了!人家不要再当你的歌迷了!也不再买你的CD那更好!有你这种歌迷,会让我每天吐血300公升!烈好了好了,用不着和孝子争吵"聪无奈的看着他们二人越来越低次元的争辩,正在奇怪身边的小喜欢的怎么一直没有说话?照理说,小陆发现烈的喜欢的竟然是个男人,应该会趁机好好的嘲笑他一番才对,怎么?
"小陆,你怎么了?想睡觉觉吗?来,靠过来。"聪宠溺的偏过头,用那漂着淡淡发香的柔顺黑发,轻轻的摩擦陆太的脸颊。可是陆太竟然臭着脸,嘴唇微动。
"生嗯?我生气了---!"聪吃惊的转过头,烈,未智留,连同原本背对着他们在门口把风的北泉也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陆太颈部血管暴起,全身的肌肉像吹气球似的隆隆的膨胀起来,身上的衣服眼看就快被撑破了。而原本捆绑在他身上,一圈又一圈直径达2公分的粗麻绳,竟然应声绷断!"我的天啊怎么可能啊"挣开束缚的陆太,就像无敌铁金刚一般,神功赫赫,威风凛凛的站在众人面前。
"小陆,你真是太帅了"聪亢奋的双颊晕红,头顶有无数个巨大心型飘来飘去。看来神勇的肌肉男陆太,对聪来说真是魅力无法挡!。
"阿烈!"陆太发出混厚有力的丹之气,高高在上的瞪视着烈。
"干,干嘛?"饶是平常拿陆太当玩具耍的烈,目堵这场伟大的奇迹(?)也有几分敬畏。
"你什么时候和西冈叔叔在一起的!我,我没有和他什么时候!三,三月三月!"陆太脖子上的血管看起来就快爆开了,紧握的双拳不住颤抖。
"人家真的生气了!阿烈自己装成"怪人君君"天天笑人家和聪聪是变态!神经病!一直欺负人家!小陆,应该是"圣人君子"不要插嘴!阿烈!人家要跟你绝交!"陆太的怒吼震得在场的人耳膜都快穿孔了。他迅速回身徒手扯断聪身上的麻绳。被绑了好几个钟头,终于获得解放,聪缓缓舒口气,揉揉麻痹的双手。陆太将他拉起。
"聪聪!我们走!回家睡觉觉!不要跟他们玩!喂,等一下!你要遗弃我啊?"陆太一手挥开目睹了这一连串的神迹,吓得失神的北泉,拉着聪往外走。听到烈的叫唤,只冷冷的回头一瞥。
"人家已经和你绝交,不要管你了!阿烈你自己一个人回去!你!小陆,等一下。"放开陆太的手,聪又走了回来。烈心想,不愧是东大的高材生,前途无量的外科名医,有良心的社会贤达!绝对不会丢下同伴自己先走的!聪缓步走到未智留的面前,给她一个迷人的职业笑容,然后将手伸进外套里。
"聪!"烈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聪居然从怀里拿出一把T字型的刮胡刀!"啊"未智留惊恐的瞪大眼睛,怯怯的往后退,聪长手一伸,揪住她的长发。
"哇!聪!快住手,她还只是个国中生耶!聪聪,太危险了,不可以随便玩刀子!"聪对他们二人的警告充耳不闻,宛如一尾阴森的毒蛇,盯着眼前的猎物,伸出鲜红的小舌,慢慢舔着手中的刀片。
"我不管你是谁,你敢伤害我的小陆,就必须受到应得的制裁"贴在脸上的冰冷刀锋,让未智留不寒而栗。烈和陆太都转过头去不敢看。
"不不要!"未智留的哭喊响遍整座大仓库,但聪毫不手软,下手干净俐落。
"好了我们走吧。"聪收好刀片,挽着陆太说。"嗯,人家肚肚好饿哦。回家以后,我再作饭给你吃。耶好棒哦,吃聪聪亲手煮的东西。喂,等一下!聪,我的手拷好痛!"烈急急唤着他们想要跟上去,被拷在背后的椅子一拖,连人带椅摔倒在地。看他如此悲惨的处境,聪也只能歉然一望,爱莫能助。
"抱歉,我得顺从丈夫的意思。"就这样,仓库的栅门又卡啦卡啦的关上。
留下手脚都被拷住翻倒在地的烈,还有在躺成大字型活像曝晒青蛙干的北泉,以及右边眉毛被剃得一根不剩,坐在地上不住啜泣的未智留。
"呜,呜,呜呜,呜,"冰冷凄凉的仓库,配上女子低低的啜泣声,让今天的黎明更显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