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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颜陌处——
颜陌眼瞧着东华张开了感知结界,像是在探查着什么,知道自己可不能闲着,同样想张开感知结界,被东华严令呵斥:“住手,你的灵力波动只会碍手碍脚。”
“……是。”颜陌灰溜溜的,仿佛回到了以前同东华一起行动的日子,也是这般惨遭嫌弃。不过所幸东华也不想带着他这个拖油瓶,如若不是万不得已,东华是绝不可能带着他来到冥界。尤其是在与师姐苍纹才相聚不久,事情尚未尘埃落定,按道理东华不会离开苍纹身边才对。
颜陌又瞧了瞧东华的背影,确认不会再次消失,偏偏此刻寂静得有些不安,颜陌试探性问道:“师兄,你是为何会来到冥界?”略一顿,补充道,“我可不信是什么镇压叛乱,师兄你不会在意除师姐以外的人事物了。”
东华不耐烦“啧”了一声,似乎并没有打算隐瞒,回答:“天帝说冥界有苍纹身世的秘密。”
语毕,颜陌蹙眉:“师兄你便信了?”
“怎会?”东华收了结界,转身对颜陌道,“你今天废话太多了,我不想把你揍晕,因为我更不想扛着你走进冥界。”
东华眉眼淡淡的,但黄金瞳孔里迸射的光却令人胆寒,颜陌听了东华风轻云淡的威胁后慢吞吞的收声,话锋一转,问道:“找到门了?”
“原也不是什么精妙的机关。”东华也收了心,侧身将方才找到的门显露出来——是一汪死水,在地面攀附着,漆黑不见底,约莫半径四尺,没有泛起任何涟漪。
颜陌显然觉着眼前难以寻找的门太过简朴,甚至是简陋,但仍然有一股难以接近的灵力在四周游荡,很是不安。
“走罢,你要是害怕现在还有机会掉头,我不会强留你。”东华也看出颜陌的恐惧,恨铁不成钢却也只得妥协,给了颜陌机会。可这在颜陌看来却成了激将法,毕竟从一开始东华就瞧不上毫无战斗力的颜陌,如今此话一出更是刺激了颜陌在心中长久以来的阴影,果断道:
“去!不就是冥界么,这有何难?”略一顿,颜陌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壮胆,“再者师父说了,我天赋原本就只在万物生灵生死之上,与冥界岂不是绝配?”
东华也不多加理会,淡淡一笑,转身跳入了潭水之中,如同方才一般消失了身影——潭水依旧没有泛起任何涟漪,颜陌知道这次是来真的了。
但令人在意的是谣言不仅没有逐渐止住,版本反而愈加过分,竟然说言夕晨原本就是个【阅人无数】的同性恋,而且在初中还经历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黄金时代】,到后来企图掩人耳目寻找新猎物才辗转到离原来学校很远的城市来。
我不明白这些谣言究竟从何而起,但无疑是有人恶意为之。我一直坚定的相信着言夕晨,相信着他眼底清明的光亮与纯净的性格。
直到某天,当我看到言夕晨那明显面如死灰的状态以及,暗沉淡漠的眼神时,我第一次动摇了。
我担忧的走过去企图安慰他,可他却像是躲避瘟疫似的触电般的闪躲,之后瞧见是我,面露歉意,疲倦的笑笑:“抱歉,你没事吧?”
我蹙眉,心中无名之火燃起:“这才是我要说的,你才是那个看上去明显发生了大事的人吧?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啊!”
语罢,言夕晨没有任何反应,淡然道:“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没睡好?而已?
我勃怒,心想谁晚上没睡好连眼神都会一百八十度转变办蛋言夕晨!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不肯动弹,直到言夕晨冷下脸来,肃杀的语气盘踞在我的脑海,他硬声道:“苏洛夜,请问你是我什么人?别管多余的事。”
半晌,我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可我分明不能再从言夕晨那双眼中瞧见清明的光亮以及那纯净不再的姿态。
之后三个月我都没有再和言夕晨说话,直到听说他要转学的消息,不顾一切的追上他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若是他没做错任何事,为何要逃避?
然而言夕晨只是冷冷瞥了我一眼,沉默不语的离开。
恍惚间,我似乎认为这世间一切都开始颠倒。我不明白,不明白为何变数来得如此莫名其妙且令人招架不住。
我再次抬眸呆呆的望着言夕晨落寞的背影,自问:言夕晨,你真的不是我奇迹的百分之五么?
最近不知为何总是能感觉到一股诡异的不安,倒不是苏洛夜愈发主动却始终不捅破窗户纸的状态。只是直觉告诉自己,有一道幽暗且怨恨的视线紧紧的锁定了我。
我颇为怀疑这事与苏洛夜多少有些关系,因此并没有拒绝给苏洛夜长跑递水的事。不过说实话这种事相当麻烦呢。
某晚,宿舍熄灯之后很诡异的整个寝室统统安静下来。这种安静相当诡异,平常这群家伙不是玩手机就是瞎扯淡,我因此警惕起来。
俗话说,反常,必有妖。虽说并没有妖魔鬼怪,但一定有人为作祟。可我刚有这样的想法时,意识却在一点一滴的消失殆尽。
蓦地,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确信自己是被冷醒的——睁眼,一群恶心的大叔眼底显露出令人厌恶的污秽神色,他们凑在一起将我层层围住,交头接耳在说些什么。
我下意识低头,果然发现自己手脚被绑,嘴也被封住。心咯噔一声,这已经不仅仅是害怕与疑惑来形容的状态了,这简直件事恐惧办蛋!
我自问自己普通的一个高中生,虽然并不是安守本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但好歹也并没有四处惹祸留下什么把柄仇家之类的……可这种只有小说和漫画里才有的绑架戏码会出现在我身上啊啊!
等等等等,其中一个大叔向我走过来了是怎么回事?他们身上并没有带武器,而且我也不是富二代啊没什么绑票的价值。
“不错。”恶心的糙胡子大叔捏着我的下巴,满口黄牙喷出恶心的口臭,我蹙眉的同时,那混蛋竟然伸出舌头直接在我眼睑处舔了一下!
“这双眼睛真是不错啊你这家伙真会挑啊。”身后另一个肥肠脑满的大叔笑起来在脸上堆出一团肉,“真是期待这样的眼神在完事后是怎么个样呢。”
“是啊。”猛地,面前的糙胡子大叔凑近我的视线,声线沙哑说道的同时双手粗暴的扯开他的皮带。
我在瞬间瞪大双瞳,愕然发现自己掉进的是个无底深渊。接下来的事我已经全数忘记,更不如说是逼迫自己去忘记。
但唯一无法忘记的,是当我麻木的被犹如完好无缺的送回宿舍后听到那两人交谈中有一个【苏源】这两个字。
我总算是知道,这是的确是和苏洛夜有关了。也知道,这阵子以来那股怨恨的视线来自何方,出自何意。
尽管知道这事情苏洛夜完全不知情,可当她盯着一双担忧的眼神来关心我时,我却仍旧忍不住对她发火。就算事后后悔也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我变成这样已经不值得苏洛夜喜欢了。因此当我即将转校时,苏洛夜跑过来仍旧担惊受怕的问我原因时,故意冷漠以对。
我想这样就好,可依旧怀念苏洛夜那副仿佛随时都在小心翼翼对待的眼神,侧身回首时,却不见人影。
我一想,对啊,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么?苏洛夜,你总是落荒而逃,叫我怎么能看见你呢?
对不起,苏洛夜,还有,再见了。
我终于逼走了言夕晨,但不出所料,事后苏洛夜不仅为言夕晨失魂落魄,且在她的视线之中,仍然没有我的位置。
直到高三毕业那晚,苏洛夜第一次醉得不成人型,我拉着她的手臂问她:“苏洛夜,你还喜欢言夕晨么?”
苏洛夜惨淡一笑,原本苍白的皮肤因醉酒绯红,但我却觉得当时的苏洛夜面如死灰——确切的说,是她的眼神毁了。她的眼神,已经不再像老鼠偷油般清澈。
她说:“苏源,你听着,趁早放弃这畸形的恋爱罢。我和你,根本没有结果。”
王尔德的生平也有相当传奇色彩,他作为一个戏剧作家在当时就很受追捧。他拥有美貌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荣誉、财富和生活毫无挑剔可言。
然而王尔德却在好友牵引下走入了同性恋的道路,当时的英国思想还没有现在开放,戏称同性恋者为鸡奸者。王尔德这样一个受人追捧的公众人物瞬间成为了受万人唾弃的鸡奸者,但他确确实实爱着那个年轻人的,美貌。
为了证明他的爱光明正大,王尔德在法庭上自己为自己辩言“米开朗琪罗写给莎士比亚的十四行情书”,然而哄堂大笑之后王尔德毫无悬念的入狱。
在这里要强调的一点是,王尔德爱的是年轻男人的美貌,他并不和年轻男人**,而是花钱雇佣他人与年轻男人**,自己在一旁“欣赏”。
这样一种在世人看来病态般的爱是确确实实的、来自王尔德的爱。
就是这样的王尔德,死后的墓碑上,人们一个个真情的献上自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