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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纹索性认真听了清缘的解释,知道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再去挽救了,再者凡人之事苍纹一向不喜多加干涉,又问:“之前前来求索的罗三塘呢?”
清缘惊讶于苍纹竟然能记住罗三塘,清缘是什么魔?上古凶兽的饕餮,什么样的人物心思没见过,恍然明白过来这是苍纹在给他主动坦白的机会,笑得有些心虚:“被我吃了。”
“凡人你也吃?”苍纹挑眉,语气中倒是没有任何的讽刺,只是纯粹的疑问,怎么说好歹也是上古凶兽饕餮,怎会贪恋凡人身上那点微不足道的灵气。
苍纹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道:“罢了,做不过也是我交代于你的事情,剩下的事情你自行前去解决便好。”
清缘见苍纹并未发怒,松了口气,又开始吊儿郎当起来:“殿下你放心,保证绝无纰漏!”说这边要即可便要离去,被苍纹叫住,嘱咐道:
“只一样,像此前将朝风困住隐瞒之事,不可再次出现。”
清缘明白苍纹是顾及部下的安慰,清缘也已经习惯了,无论是谁都不可动苍纹的部下,如若不然便是与之为敌。
语毕,清缘便捏诀转身离去,苍纹似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无力的倒向一旁被莫晗生稳稳接住,仿佛一早料到般,面色不改,横抱着将苍纹安放在床上,掩好被子转身便关门离去了。
门外,方染衣早早等候良久,伫立于庭院边上,脚边星星点点的碎花掩盖住方染衣的长靴,山间突然飘来一股冷意,方染衣却早已习惯这具不是凡人的肉身,侧首对莫晗生道:“阿纹她,可还好?”
莫晗生眼底有些混沌复杂,但并没有显现出丝毫的敌意,依旧是冷硬道:“她只是今日操劳过度,原本的伤势并不大碍。”
闻之,方染衣松了口气,无奈笑道:“我若是问她,总是说无碍无碍,到头来遍体鳞伤也不会求救。”抬眸对莫晗生投出感激的眼神,“多亏你,我才稍稍安心些。”
很久之后,我都没有告诉苏洛夜,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纯粹的让那些变态大叔们吓吓言夕晨。且为了以防万一,从头到尾我都寸步不离言夕晨。
不过这不是太可笑了么?言夕晨那家伙,说到底也只是苏洛夜人生过客之一。不久之后,苏洛夜便再次开始拼命的喜欢上另一人。
她总是这样,让人分不清她究竟对谁才是真心,对谁才是无情其实我早知道自己将心放在哪里,以至于胸腔中那虚无的空洞无法区分真情与假意。但当苏源一次次独自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等着我回来,疲惫却意外惊喜的粲然一笑:“姐,你回来了。”
顿时,我深知自己微微颤动的不仅仅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还有我那自欺欺人已久的心。
我总是愣在门口不知道作何反应,苏源温吞吞的走过来,帮我换好拖鞋,起身见我一副傻愣的模样欲言又止迅速回头。
我看着那落寞的背影,忽然觉得周遭的空气意外的冰冷,昏暗的灯光下我深知看不清脚下的路。蓦地,苏源转身张手环抱住我,贴着我耳语,语气无奈又宠溺,他说:“苏洛夜,你总是这样。”
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对苏源诉说情意。几乎每个班里都会出现一位美娇人,而这位美人就是苏沐。且这还不为过,因了苏沐不仅性子清淡如与世无争的仙女,偶尔还有些天然呆,瞬间成为C大男生顶礼膜拜的治愈型女神。
嗯好吧说人话,其实苏沐就是蝉联了C大三届人气也丝毫不下降的,校花。
早自习根本不需要她买早餐,就有各色点心饮料诡异的俨然排列整张课桌。但苏沫应付此事似乎得心应手,既不会趾高气昂的悉数扔掉,亦不会明目张胆的接受,而是完好无损任它们静静躺在那里“碍事”。因此可见总会从苏沫那里飘出各色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
而晚自习下课后,仰慕者们前来查看时,竟发现里面压着一张纸条。娟秀劲道的字却龙飞凤舞,奇妙的让人眼前一亮,上写:
抱歉,我不喜欢吃包子。抱歉,无功不受禄。抱歉,我已经说过365X3次,我有心上人。
落款是【苏沐】这两个字的字音缩写“SM”,当时围观者之一在瞧见这俩字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立即十几双眼似是放着绿光般扫射那个笑得肩膀都在抖动的家伙,却又不敢妄自动手,只因听说他年幼时在少林寺练过。而我就是那个第一个【抱歉,我不喜欢吃包子】的仰慕者,当然,此刻捂着脸笑得胃抽筋的家伙,不巧也正是在下。
因此,其实我觉得我这家伙在苏沐眼中还算得上特别了。好歹我也是同为蝉联了C大三年的,校草。
但这些结论皆在与苏沐初次交锋便很好的证明:这纯粹是臆想。
约莫一周前,黄昏,人群散尽。
心情不好的我绕远路路过办公室,原本门窗紧闭的办公室猛地发出一阵嗤笑,我鬼使神差的顿住,屏气敛息。
“你什么意思?”清冷的女声略带疑惑,我听出来是最近被男生们尊为女神的苏沐,不知她为何会在这里?
我正疑惑,紧接着低沉的男声袭来,打破了清冷,道:“把你的身体交给我。”缓慢且低沉,宛若蝮蛇吐信,“就字面上的意思。”
本人又不傻瞬间明白苏沐女神这是被老色鬼崔教授威胁了,说来这个崔教授啊,分明引起了诸多事件却仍没被学校开除,想来背后也是有靠山的人呐。不过这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欢女神,况且我原本心情不好,才不要出演什么英雄救美。
犹记得当时傻缺的以这样愚蠢的理由说服自己没有及时出手,事后想来竟开始佩服自己难得糊涂也是不一般的好。
就在我打算就此离开时,却听见苏沐清冷的嗤笑,没错,就是一开始我听到的那声冷笑,如出一辙。这似乎感觉从一开始苏沐就知道会发生何事,既然如此,她又为何……难不成是将计就计?
我迟疑,随即听见让我难以置信的话,苏沐说:“哈,真是太好了!”
诶?这货是女神?
当时脑海简直一片空白:诶——?这货真是女神吧!怎么可能连崔教授这种渣渣都不放过!饥不择食?……三观毁完。
“你知道么,我一直都在等这一天。”苏沐满心欢喜的声音透着无限诱惑,我捂脸:别说了别说了,三观毁完啊喂!
“诶?”听吧,连崔教授都没想到女神苏沐的真面目竟如此……不堪入目!
苏沐说:“就算出乎你意料也不必张那么大嘴巴吧?”
“诶?我,我不是。”崔教授的声音甚至遗漏出了慌乱,连制造出多起事件的老色鬼都慌乱了啊喂!女神大人您是有多饥不择食啊喂!您考虑过广大猥琐青年的感受吗?当然不包括本人。
天真无邪
芸芸众生,找一个与自己灵魂契合的人,需要多少时机与命中注定?
我不知道。
这显然是一个矫情到丝毫没有意义的问题。意义本身就没有意义。这是小哥对天真说的,我不以为然,却自顾自的黯然伤神。
小哥说他自己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他活着的意义便是守护青铜门后的秘密,而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莽莽撞撞的天真却妄图挽留这个从头到尾冷到骨子里的人。
在盗墓中,天真和小哥的默契分明在一点一滴的积累,可天真却又在同时一刻不缓的强调他完全不了解小哥这个人。
直到最后我也没明白过,在小哥心中,天真对于他是否只是单纯的一条生命而已呢?
我曾一度认为,小哥冰冷淡漠的灵魂遇到天真莽撞却心善的灵魂时,至少会得到慰藉。至少,小哥也会对天真说【一汀烟雨杏花寒】;至少,小哥会在天真毫发无伤回到自己身边时难得的松一口气;至少,小哥临走之前唯一来找的人就是天真;至少,小哥给了天真一个足以有着意义活下去拾年的承诺。
小哥应该知道,天真的倔强让他定会在自己消失之后锲而不舍的追查真相,所谓的【终极】。于是他许下这样的承诺,让天真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天真,有意义的活下去,不要像他一样。
继而五年后的一个契机,使得探寻已久的天真终于有机会接触小哥,在墨脱。
然而那些残留在天真脑海里记忆的碎片却一直萦绕不去,不管小哥十年后是否会忘记天真,但天真的的确确是从灵魂深处记住了这个连真实名字也不知道的,张起灵。
即使如此天真仍在不停地寻找,直到《沙海》里的天真出现。哦不对,是吴邪,吴小佛爷。
我实在无法接受失去了天真的吴邪。那样就不是胖子嘻嘻笑笑喊着的天真无邪,也不是小哥屡次对着无奈的天真。
但是我知道的,天真灵魂深处对于小哥的情谊,却澄澈得犹如往昔的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