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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隔离学校几公里,但是绵延不断的大山,使得两个人苟延残喘一座山后再翻越一座山,回到学校时已然精疲力竭。
此时正坐在校门口前的两大石墩上歇气,看着紧闭严实的大门,有种完蛋的感觉。斜对面的小门卫室里一位大爷正在悠闲地看着报纸,时而放眼望过来,或者是因为不清楚两人在这里干嘛,从而选择没有打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当校园内的钟声响起,哪位大爷才向这边招招手,两位少年很乖巧地走了过去。
“严大爷...”齐声喊道,似乎又有点委屈吧唧的样子,明显能看出来是在乞求他开门放人进去。
严大爷从小门亭中推门踱步走了出来,手中拿着洁白的信笺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潦草不堪的字迹,放于两人面前,对其中一人,道:“又是你这个娃娃,尽管我们很熟了,不过还是按照正常程序来...签名,签上班级!”
熟不熟我不知道,只知道不要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不然好果子不是那么吃的。待两人签上姓名,班级之后。严大爷才兴致勃勃地拿起看了一眼,虽然大字不识,常见的数字还是认识的,“哦,原来是这个班级的呀?去年好像拿了篮球比赛的亚军...”笑着捋了捋着颌下稀白的须发,转身走了进去。
很快,留守的侧面便打开了,经过小门亭时,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哎,大爷,我们老班常来查看登记表吗?”
大爷只是轻微笑了起来,道:“不能说,让你们这些娃娃多留个心眼,不是坏处。”说完又看了看身旁的杨猛,好像在暗示些什么。
“嘁,”我特意把自己的声音压的很低,深怕他人听见一样,“黄口小老儿,故弄玄虚!”
杨猛在一旁安静地走着,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至始至终像个门神一般跟在身旁。看着教学楼流窜出来的学生,只好催促他快步前行,说不定“家里”的那顿大佛正在讲台上等着呢。
虽得此特权可以随意旷课,迟到,只要不是被亲自抓住,那自然没事,若如在偶遇华老大的课不到位,那可不是批评一下就完事了。
不出一会儿,当另一只脚迈进教室门口时,才知好的运气已在昨夜用尽,华老大凶神恶煞地坐在讲台上看着眼前的这两人,教室里的同学没有一个敢顶着如今的气氛逃散出去。
这个课间活动注定在枯燥,亢奋不安的情况下进行。
然而台上站着一位蓬头垢面的女孩,细看居然是林玲,在乍一眼看去她在抽泣,不知受了什么委屈。
然而等待两人的并没有什么风暴,狂雨,只得四个字,“下去坐好..”便给两人打发了。
落座之后,明显感觉气氛不对,左看右顾之后,趁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抬手轻碰了一下前座的张子阳,“今天什么情况?”
其实不单单只想问这么一句,还想问问昨夜他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奈何如今的气氛下实在不允许过多话语。
张子阳往后缓缓偏了偏头,刚要说话,便被华老大呵责一句,猛地回过头去。
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审判一般,气氛异常寂清,就连笔掉在地上也不敢弯下腰去拾起。
还好时而冒出的几声咳嗽,缓解下如今紧张的气氛,不明白此时发生什么事的两人,吊儿郎当地毫不在意,隔着老远也能相视一笑。
“好笑吗?真是不知廉耻。”华老大突兀奇来的呵斥声,使得刚进入教室的两人低下头,快要贴在课桌上,不敢直视这位发怒者的威严。
当我准备承接华老大的谩骂时,他突然站了起来,狠狠地敲击着讲桌,道:“林夏,还有那谁...杨猛,你们两个,今天之内写一份检讨放到我办公室的桌子上,切记,这次可不是让你们蒙混过关,完成任务那么简单,要是让我不满意,知道怎么办吧?”留下这句话后便带着林玲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这句话更是我额上的冷汗来势汹汹地往外溢,从我进入这个班级以来,第一次见华老大发这么大脾气,虽说以往不怎么讲理,拳头底下见功力,但也不是那种轻易去折磨别人的人。
以往对于检讨这东西,是能蒙混过去就决定不会认真,如今只能打消这个念头,我可不想再身上留下点伤痕,欠缺点什么东西。
至于他最后说的不满意更是让人不敢想,如若不能让他满意,下面的大操场几百圈蛙跳等着你,可惜没有玄幻小说里面那种通天彻地的本领,不然兴许能征服它。
老规矩,华宇走后总有一位把门吏在门前盯梢,每次盯梢之后惊现馒头冷汗,两年来愣是没被抓住过一次,就祈祷这次也是例外,不然将会成为这位门童终身的噩梦。
“子阳,”我伸出手掌拍了拍他的后肩,“林玲是什么情况?”
张子阳回过头来,淡淡说了一句,“自然是被“教育”了呗。”教育两个字更是加深了音量。
“不会吧,”我瞪着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我记得华宇这货是不打女生的,今天破例了?”
虽说门口有人盯梢,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张子阳也不敢再跟我搭话,最后在我一再追问之下,延庆转头,说道:“自然不是华宇,应该是被教务处的人教训了一顿,华老大刚把她从“地狱”护了回来。”
此教务处非彼教务处,虽逃脱了以往言教下的风波,却又在如今的言教下存活了两年,实在是万幸,只不过现在的学生经过“洗礼”,变得圆滑了几分。
“不是,”此刻我听得云里雾里,“说了半天,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何被教训了一顿?那可是娇滴滴的一位女孩..咳咳..女人。”
延庆无奈地摊摊手,“这个实在是不清楚,只能等你自己去问了。毕竟这人是你介绍进班级的,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华老大会招你前去问话的,自己好好捋捋思绪吧。”说完便转头认真地继续在洁白的纸上照葫芦画瓢来。
就算如今有人盯梢,但是教室里还是安静不少,谁也不愿此时去触霉头,就像讨宠一般,谁沉得住气,目前掌掌握班级“生杀大权”的人就会偏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