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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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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匆匆而去,心绪却不一样,夜晚的深度不一,“医院”门口依然徘徊着许多人,虽然大多数是无所事事之人,却不曾有人闹过事。

毕竟医者仁心,在昂贵的药物之下就算合作医疗几乎也是微乎其微,镇政府曾几次邀请这家黑作坊的负责人去医院任职,奈何每次都是简单拒绝,并不说明情况。

几年前这座“医院”刚有起色,便引来同行者眼红,或许是得罪了某些人的利益,从而以各种理由来找茬,不曾想三番五次地找茬,最后得过恩惠的村民集体游行在政府门口,险些引起暴乱。

镇政府派来的人眼见控制不住局面,不得不安分下来,才得以保持这几年来的风平浪静。

更何况,这家“医院”的负责人,吃软不吃硬!

“林夏....”刚踏进“医院”门口,就看到林玲坐在椅子向我打招呼。

我无奈地摇摇头走上前,担心道:“怎么就起床了,赶紧回去躺着...”说着便要拉着她朝离间走去。

“哎呀,我就再这里坐一会儿,病床里的气味实在是难闻,你看这里有许多跟我一样的人,兴许还能聊聊天呢。”林玲骄里娇气地说道。

我环视了周围一圈,微笑着问道:“那有人跟你聊天吗?”

“没有,”林玲嘟起嘴,闷声闷气道:“还不是因为你来得太早!”

“哎哟,感情你还嫌我来早,那我可走了?”说罢,故做出要离去的姿势。

“别....”她的话还未说完,突然身体上的痛疼,使其依靠在墙上,微微倾斜着膝盖,面色乍白,神情甚至痛苦。

“林玲,你怎么了?”张子阳率先跑上前扶住了她。

我循声倏然回头,道:“我先抱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的,林夏,你扶我到椅子上坐会儿就行,”她坐下之后,面色渐渐好转,许久之后说道:“你们不用担心,只是伤口裂开了。”

“真的没事吗?”我悬着一颗心又试问道。

林玲笑着仰起微微乍白的脸,正要说话,突然一句责备的话在背后响起,“玲玲,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怎么又起来了,不听话!”

虽说语气略有责备之意,而听在我耳里却是满满的溺爱!

“爷爷,这病房里的被罩太难闻了,你怎么也不换换,哼,不理你了!”林玲循声,目光越过我,赌气道。

老大爷叫苦不迭地拍着头,道:“哎呀,你看爷爷这记性,今日来的病人比较多久给忘了。”

“哦,”林玲适才向我解释道:“林夏,这是我爸的干爹,竟是昨晚我才知晓....”

不知,这期待,又惊喜的声音说了多长时间,三人欣喜地为她高兴,因为她需要观众了,直到最后口干舌燥才消停下来。

又因走动而导致伤口阵阵刺痛,意犹未尽地返回了病房。这位老大爷又叫来一名年老色衰的护士,为她溺爱的孙女换上被褥,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担忧的眼神才渐渐消散。

“酗子,谢谢你昨晚把及时把我可怜的孙女送来!”老大爷淡然,不卑不亢地说道。

“老爷爷,您客气了,我跟林玲从小一块长大,算得上“青梅竹马”,何必在意这些。”

“哈哈,你小子,”他一边笑着,一只手伸进兜里掏出零星散散钱币,“这是你们昨晚交的医药费,还给你!”

我先是一愣,想到确实缺钱,便没有刻意推脱,“那我就不客气了!”

“本就是你的钱!”他笑哈哈地转身朝走廊尽头走去,笑意背后却能感受到一丝悔恨,不安,甚至可以说是恐慌!

晚饭时分,两人留在“医院”吃过饭之后,摇椅晃地朝学校走去。再重新看待这座校园时,恍惚中有种亲和感。

又是一年的毕业季,只不过今年格外安静,甚是有些清寂得异常。往年的毕业季总会发生几件震彻校园的大事,不过怎么也是明面上的事,每次都能及时地去防范于未然。

而这届的毕业季,好像在酝酿一场不为人知的“阴谋”,说是阴谋,这般宁静的校园却有点说不通。

其实暴风雨来临之前,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你,或者是你的身旁根本不知会发生什么,将面临的又是什么。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每个人都在争分夺秒,就连一向喜欢折腾的延庆竟也认真起来,还有向来喜欢半夜出走的方明,杨猛二人,更是变得异常规矩,好像众人在等待什么一样。

那应该是高考吧?

都说,没有参加过高考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所以众人才会如此紧张,希望全力以赴,明知不会有好结果的人,却也依旧坚持,因为用尽全力的样子真的很酷。

唯独我跟张子阳,黄瑜三人,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每天蹦蹦跳跳辗转几次算几次。

刚进六月初,两位受伤在床的人,如约赶了回来,何仔仔信心满满地向我夸下海口,林玲垂头丧气地向我抱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在校园中苦读了几天,还是没能坚持下来。

然而我莫名其妙地收到两条来自梳城市的信息,一条是黎雪发来加油鼓气的,而另一条是通过邮寄出来的,却没有落款。

若不是手机短信,可能我早已忘记她。

至于没有落款的信件,或许是别人寄错也说不定!

更值得无解的事,延庆从月初开始更加疯狂地做往年高考习题,时常有人嘲笑他、可以试试悬梁刺股,却又每次做完习题之后,唉声叹气,闷闷不乐,在旁敲侧击下才知竟是程悦给了他追求的机会,前提是要考上华南。

有动力,有忧虑,总缺点实力!

有人喜,有人悲,自从延庆这件事传开了之后,张子阳却时常变得惆怅起来,脾性更是捉摸不透,时而暴躁如雷,时而沉思稳重,甚至有时整整一天不曾说半句话。

唯一让人感到惋惜的,便是他二人之间的关系,有天夜里宿舍的人都进入梦乡之后,在阳台上争吵了起来。

无非就是对与错,爱与不爱的问题!

那夜我真的想说:是男人就出去干一架,谁赢听谁的,“战利品”就属于谁!

知晓情况不对,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可惜有的一旦错过,就真的错过了,更何况对方没有那么死心塌地,而是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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