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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憋红着脸跟同样脸色红润的我说:“你鼻涕好咸。”
我当即喷了他一脸的口水。
他一边擦脸上的水,一边嘀咕“女人真脏”。他的表情很臭,却专注于坐在我旁边散发不悦的气息。
“喂,你摆着一张臭脸会影响我康复的。”我可是很嫌弃啊。
他瞪我:“我看你状态好到欠揍。”
“那可不。39。5度的高烧她能撑一个星期,已经强壮地无法直视了。”医生老头慢悠悠走过来,毫不留情地吐槽我,顺便换上那瓶黄色的药水。
黄色的药液流进我身体,并没有医生老头所说的疼痛感,倒是让我越发觉得困倦起来。而且身上的虚汗也慢慢被逼出来,浑身无力。
我靠着躺椅神智越发模糊,眨着困倦的眼睛,我说:“我曾经读过一个关于接吻的故事。里面讲亲吻会将其中一个人的病症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女孩和男孩的关系很好,男孩每天都会给女孩一个晚安吻。可是女孩病了之后,男孩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如果你是这个故事的男孩,你还愿意吻下去,把对方的病痛转移到自己身上吗?”
他在我嘴上亲了亲,说:“累了就快睡。”
我实在累极,阖上眼皮后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体温已经正常。
向灏问我:“有没有力气走路?”
我作垂死状:“没有。”
然后这个实心眼的孩子二话不说把我抱起来,是传说中的公主抱。回想起来,我之前所享受过的最豪华的的待遇似乎是很多年前扎着两个羊角辫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去逛街。
我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忽然觉得异常的温暖,也十分地舍不得。
可惜……或许可以预见的一天,我们就将永远分开。毕竟,年少时候的爱情有谁能说的准。
……
12月中旬的时候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当时我正在被向灏困在图书馆——美其名曰陪他自习。
到了冬天,我一般除了上课以外就是窝在寝室里。图书馆虽然有空调,可是空调吹出的热风混合陈年书籍的霉味吹得我很不舒服。我和他说我想回寝室,可他总是以“你敢回去我就打断你的腿”的凶恶眼神逼我乖乖就范。
隔着蒙着不少灰尘的窗户,雪花悄然落下。即使这般低调,也引起了馆里的一阵骚动。
我抬头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扯着向灏的手激动地和他说:“我们去雪里走走吧!”
许是我扯他的力气太大,我终归是撼动了他这座冰山。
我拉着他走到馆口,心理斗争了几回终究还是没能傻到冲到雪中散步。
向灏就直直地站在我身边。他的手很暖和,比一到冬天就手冷脚冷的我要暖和很多。
他拉着我的手,眉头皱的很深,挺怨妇地说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
相处久了,我发现我和向灏基本上是没什么共同语言的。具体表现在我看的电影电视剧他不看,他玩的游戏我不玩。他说游戏有什么什么bug,我说小说电视剧哪里哪里很感人。他从来都是很不配合地说那都是骗人的,就像我也会很不配合地说游戏都是虚幻的,千万不可沉迷。
有人说气味相投的两个人从才能长久相处。可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唯一共通的地方就是我学的课程他也要学……
想到这我不禁气馁的呼出了一口气。气体中的水蒸气因为周围的低温而凝成白雾。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不多,也没有情侣傻X到我们这般程度而站在风雪里挨冻。
向灏却是突然开了他的“金口”。
“这周六我妈要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