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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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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体内五行大陆融合地球,开辟生成了新大陆,这一天史称新纪元元年。

多年后,因家人、手下私心日重,天帝震怒之下无论亲疏,全部打入阴司轮回转世,天帝就此失踪!

新的秩序从此衍生了,各位受罚下界的天帝老部下子女及天帝子女,逐渐在世上互相聚集或吞噬合并,而建起了各世家控制了凡俗世界。

国家体质都默默发生变化,成为了暴力机械,禁武成为各国国策,贫富差距正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人民开始被分化管理,但几大世家却超脱其外,平民永远的受害者,呼吁和平,呼吁公正,呼吁平等,呼唤天帝回归,乞求还宇内清平,但……于是,有人拿起了刀……

有刀有人就有拼斗就有江湖,江湖又分黑白两道,黑白道中人亦有好坏,可所有好人坏人自称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又包括:受贬下界之人被称为“天人”,在俗界一直在修炼者为“灵人”,服食洗尘丸前世修炼者为“雪藏人”简称“雪人”,服食启灵丹(加强版洗尘丸追索十世)而记起前十世修炼者“冰封人”亦称“冰人”,服过洗尘丸及启灵丹前世仍是凡人者为“贵人”,今世修炼者为“异能人”,身穿机甲动用现代武器的为“铁人”,深山老林还有妖修“妖人”,所有超出常人力量和理解的人,被老百姓统称“不良人”。

新纪无N年东北,祖荫市祖祭区,西北黑区,圣祖墓守墓人刀俎收养的孙子,不良人刀称心,在这里迎来他不知多少沉无意义的拼斗。

混乱喧嚣的地下拳场,灯火通明,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上流人士、斯文人,纷纷撕去伪装,挥舞着拳头狂吼怒骂着,展露出他们凶残嗜血内心中最阴暗丑陋的一面。

“刀子,杀了那瘪犊子,你他妈傻逼啦……快点动手哇,我押你一招胜的,快点!”有人催促着狂吼并投下各式饮品纸杯。

拳场之中一名青年,圣祖墓守墓人的孙子,为练实战更为生活,十几岁大就在这里斗拳,素以下手狠厉速战速决着称。

大家都叫他刀子,二十来岁,血红双眸嵌在阳刚却布满疤痕的脸上,赤膊的上身纵横交错狰狞的伤痕,疤痕之下是充满暴发力的结实肌肉,散发出犹如凶兽的滔天戾气。

刀子对周围喧哗鼓噪置若罔闻,他很瞧不起高高在上,那群嘶吼叫嚣着的所谓有钱的上流人士,什么玩意儿,依他性子都应该拉下场挨个放血!

看别人怎么死都不够惨,让他们上场屎尿都得齐流,人性这么低劣,他们怎么会有钱呢?

他抛开胡思乱想看向对手,这人要比他高大粗壮不止一倍,并且还是个土系异能人,力量沉浑、防守异常坚固,他们已经试探着攻击了两个照面,刀子的力量和狠辣让对手发怯,可满场“杀了他”的叫嚣声让他们又不得不交手。

黑拳虽然可以认输,但一旦认输,今后心境修持和这行业内将举步艰难了!

一声虎吼,对手冲上来,土黄色光晕连闪身上石铠,手变成石锤,想以自身强横的身体和巨力近身碾压刀子。

刀子曲膝跳起,脚尖点在他扑击过来巨大拳头上,半空中一转身,双腿旋风般弹踢石人脑袋数十下,最后一式一字马下劈,正正的击在对手天灵盖。

在全场声嘶竭底或怒骂或欢呼声中一声清脆骨裂声,仍然钻进一些有心人耳中,对刀子腿上力量有了大概猜测。

巨汉身体摇摆几下,“扑通”扑倒在浸满鲜血而变紫黑色的沙场中,这人不死也多半痴呆了,那一击太重了。

刀子眼神渐渐清明,可他不同情对手,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你同情他,那你就会是餐桌上的鲜嫩羔羊!

“没用的大狗熊,就坚持这俩招!该死的刀子,你快死去吧!”一片乱哄哄叫骂声和朝他丢弃杂物中,刀子默默退出了拳场。

拳场老板巨魈,面如凶鬼抬手扔给刀子一沓钱:“你他妈就不能听话放点水……让人有点看头,这上去就下来,谁他妈还愿意赌了,这是最后一场了,你……滚蛋吧!”

刀子是该换换了,总是一个面孔那几招杀招,客人也看够了,巨魈如此想着开始动脑筋。

刀子只看了他几眼,穿好外衣收起钱转身就走,自己从十几岁就在这儿打拳,为他挣了多少……如今自己对他用处小了,该死的巨魈,不过他也不甚在意,他也打够了,这种无意义打斗他早腻歪了,为了生活没办法,如今解放了,心里释然轻松不少。

长长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抬脚慢步秋风瑟瑟的黑区街道,昏暗灯光下,一个个打扮妖娆暴露的女人向他展现撩人体态,上前搭讪招揽生意,刀子目不斜视穿过这片暗娼区,女人干点别的不行吗?刀子暗想着走到了祖祭区正街,平常人生活的地界。

路灯明亮,道路宽敞刀子心里也敞亮不少,大踏步回家,圣祖墓,是传说天帝祖上陵园,可刀子爷爷做为守墓人却说那只是谣传,刀子不计较这些,管他呢,和爷爷相依为命老人怎么说就怎么听吧!

很快,看见山脚下那座茅草屋,刀子又快走了几步,推开门,爷爷刀俎果然还坐在桌边喝着小酒等他。

爷爷确切年龄不知道,是一位干瘦皮包骨头的老头子,银白短发没几根趴伏在头皮上,银白长眉垂至眼角,根根短须却如银针扎入唇上颏下,脸上的皱纹密布每条纹路都犹如刀刻,身上凌厉气息却凝如实质冰冷锋锐。

老头看他进来白眉一扬:“又胜了……哼!收敛点,你这点本事跟本上不了台面!这次我走后你更要懂得藏拙,功夫也不能一天懈怠,大乱将起不良人都有异动,你好自为之!”

“是,爷爷,你去哪儿啊,干哈去呢?”刀子摸摸后脑勺应答,他虽然对获胜没有显得多喜悦狂傲,可爷爷教训他还是很虚心接受。

刀俎端起酒喝了一杯,眼神迷离的说:“你已经长大,我也该活动活动了,有一些事儿不是你这个层次该知道的,只记住你是我刀俎的孙子,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不要屈服,只要心放正即便屠尽天下心不悔,反之杀一弱小,你将受到良心谴责万世难安!行了,你去睡吧,早起练功!”

早晨,圣祖墓矮山上,已经有秋天黄叶落在墓地,刀子正修习他的腿功夫,在山顶碑林间飞跃弹踢劈挂,身如败絮腿如疾风,与枯叶一样飞腾起舞,刀俎看着他好久好久……然后没有发一言,转身几步消失在墓地再不见其踪。

刀子一头汗回到茅草屋:“爷爷,你今天吃点啥呀?爷爷……”

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刀子这才反应过来,爷爷已经走了,在他酒桌上放了一封信。

刀子,切记功夫是日积月累而来,切不可贪功冒进,你父母留给你的宝贝也不要轻易在外人前显露,平常人生活平常处之,事一临头不可冲动但更不能怕。

我枕头下有一枚内丹,你在危急时服用,但愿能救你一命,爷爷只能留给你这些了,好好生活吧!

简单几句话,让刀子热泪滚滚,多年哺育教化和陪伴,虽然爷爷严厉少言多责打训骂,可转眼就只剩自己孤单一人,他心里一下空了似的,难受的不知该咋办?

呆坐了半晌,收拾了一下心情,走到爷爷床边拿出一个小锦盒,并没有打开看直接用蜮戒收了起来,刀子父母留给他两件灵器被刀子温养在丹田,蜮戒和扪心刀都已经认主成了他身上一部分,也是他的秘密。

信步走出墓地,向圣水桥走去,在祖祭区圣水河(嫩江小小支流,因天帝故里特冠名)跨河桥东西走向,河水微波粼粼闪着金星,至东南蜿蜒而来向北平缓流淌着。

桥下河畔路延伸扩张形成的公园,中央灌木丛杨树林呈月芽形状,隔在河畔路和公园之间。

这里是个免征费扶贫夜市,刀子每天来这里,原因是有一个妹妹苗苗(昵称小猫)在这儿出摊,另外一个原因是有一位漂亮姑娘也会时常出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刀子正是对爱情有憧憬的年龄,看看美女也不为过!

刀子不急不徐,走到邻近另一侧延河路边上月芽形林木的尖端,一处用简单帐篷布支起的摊位,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女孩,身材瘦弱单薄,一头发黄柔顺短发,眉目尚可但玲珑小鼻子却是三瓣嘴,她正忙活着摆放桌凳,耳尖摆动抬起头,向刀子一笑,露出一口尖利犬齿。

“疯哥,你来了,爷爷走了吗?”小猫,真名苗苗随口问着。

“嗯,走了,咋样,昨天人多吗?”刀子简单答复开始帮忙。

苗苗是刀子救的孤儿,好心人福叔收养了这几年,现在渐渐长大开始出摊独立起来,生意不算好可维持她少的可怜的花销还是够的。

“还那样,吃炒饭的人太少……”麻利的洗剥食材小料,递给刀子,刀子熟练的在砧板上切着几样食材。

“没事儿,我昨天开资了,够咱们用一段时间了,你回我那住吧,还省下房租了!”刀子说着转身去炒饭。

苗苗用围裙擦着手,看着这个疯哥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兄妹相称少小相随,她知道刀子在干哈,可爷爷允许他去她也没办法,现在爷爷走了,自己去和他同住心里感觉有些不妥,可照顾他方便些。

正琢磨邻近摊上一声哧笑:“切……刀子长大了想找媳妇了吧,可苗苗长得也太……呵呵呵……也是,你长得也不咋地,凑合过也行!”

隔壁摊位上一位看上去四十多的壮汉也正支摊,他是明火烤串,正煽着扇子烧炭,这家伙姓阵是个高大胖子,在家排行老二人称二老沉(陈),他放肆的调笑。

他原来就是圣水桥这儿早市摊主,为人蛮横霸道又因为三兄弟都在这市集,老四又是混黑道的所以更是有倚仗,自感觉在夜市天老大他老二似的,对周围摊主多有欺压,对苗苗和刀子摊位早有吞没之心。

刀子并不在乎别人评论他,可苗苗是他心中不可碰触之逆鳞,他耳聪目明听见他的话可正在炒饭,便没有吱声,心里却已经怒火汹汹。

可这样,二老沉认为刀子怕了,引来他更放肆的说笑:“哎呀,你说你们俩生出个孩子会啥样?猫孩儿还是人孩儿?哈哈哈……”

刀子终于炒完饭,放下炊具转身对苗苗使个眼色,人来到串摊前抬手一个大嘴巴掴在二老沉肥胖的大脸上。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刀子手按他脖子将他的脸向烤串炭炉按去,看似肥胖高大的二老沉再强横也只是普通人罢了,怎么能有刀子巨力,火炭中滴落他惊出冷汗,“哧啦”一股白烟他杀猪似的惨叫……

他老婆上前劝说:“刀子,你叔嘴上无德,你可别下死手哇,一下把他整死整残废了,我可咋活呀,快,快放手吧,婶子求你啦!”

“哼,粗鲁,你快放开人家,都是出摊你耍什么横啊!”一声娇叱,一道靓丽身影出现刀子身前。

刀子缓缓松开手,脸上少有的红了,心扑通扑通狂跳,这个人正是对面摊位的胡姑娘,胡蝶舞,刀子一见她就手足无措,这时依然如此,却忘了他还有个对手。

“啊……”在胡蝶舞捂着嘴尖叫后退的同时,一把大大侵刀(杀猪刀)砍在刀子后脖梗血光迸溅,染了刀子后背和地面一大片。

二老沉半边脸险些烤熟,他含糊不清大骂:“小兔崽子,敢欺负爷爷,真是找死,老三,老五,给我剁了他!”

刀子神情一清,好家伙,好悬让人给抹了脖子带削首哇,女人是祸水漂亮女人要命啊,刀子轻轻摇摇头,运用内息止住血,上前一拳轰在二老沉胸口,骨断折声暴响,伸手夺下他的刀子,直接抹向他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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