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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哥,你真疯了……快住手!”苗苗飞扑上去,去夺那把长长的侵刀,胡蝶舞愣愣看着那羸弱单薄的女孩,真为她担心会被刀子一拳打飞。
刀子感觉到了小猫扑上来,红红的眼眸渐渐清澈,收敛身上杀气将刀松手站起身,只有小猫在他暴起杀戮心时能唤醒他,他回到自己摊位不言不动。
警笛声响成一片,第七派出所几名警察来到现场,匆匆拉走二老沉去救治,却带上刀子去所里接受处理。
“哈哈哈……刀子,好久不见又来串门吗?这回多少得给点伙食费吧?”四十多岁的所长卫长生,一见刀子开着玩笑说。
刀子下车后一言不发,随车同来的苗苗依旧低着头,一惯怯懦少言此时却一反常态,急切大声说:“卫所长,麻烦您找点刀伤药吧,二老沉好悬没把我哥脑袋砍下来,您看还出血呢,我们没钱也不能不给治吧?”
卫长生摇头苦笑,哪有人来讹派出所的,只有这刀子兄妹,刀子其人……你不招惹他们兄妹,他倒守规矩本分的很!
可一旦有冲突,特别对苗苗有辱骂或威胁的,对方无论多少人不残便是重伤,甚至离奇失踪……
而始作俑者刀子,虽也可能带伤但大多无碍,甚至伤重医院他都拒绝去,至于赔偿这块……那你就想多了,守墓的爷爷没钱,刀子和苗苗还是没钱,拘在所里吃住人家依旧没钱!
你送刀子去牢里,第二天就回来,从此无人追责!他当警察这么多年,就遇这一位不靠钱不靠权,就这么光棍的人,总之多大的案子最后就是不了了之,真不知刀子靠的是什么?
卫长生吩咐人取医务箱,他打听事情经过后摇头:“小李,他们不认识刀子吗?咋整的,太平日子过腻歪了……小李做个笔录,苗苗给刀子包扎完就回去吧,我这儿不供饭!”
警员小李,为刀子只简单记了个笔录,一起殴斗案就此结束。
刀子和苗苗回到夜市时,酗子金满仓正在摊位坐着等他们:“哎呀,你们可回来了,刀子又挂彩啦?我怕你们不回来正想给你们收摊呢,回来就好,那我就回去啦!”
装上炒好的份饭,苗苗轻声说:“谢谢你仓子哥,告诉福叔一声,我们没事儿!”
仓子点点头上了电动车,看了看脖上围着一圈绷带的刀子:“注意点……别抻着,可真行,还能让人抹脖子!”
刀子咧咧嘴,算是回答,他们年龄相近平常开玩笑常有,可今天刀子真没心情,是因为受伤,另一个原因是在胡蝶舞面前受伤,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
虽然人家根本没有正眼看自己,心中那点悸动让受伤更弄得烟消云散,爷爷走带来的空落孤独感更加明显。
“疯哥,我们收摊吧,你怎么也要养一养啊!”苗苗收拾着东西说,对面摊位帮着兄嫂干活的胡蝶舞,向刀子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和等自己的男友说了两句什么,就一起走了过来。
胡蝶舞新交男朋友长得大高个风流倜傥,眉宇间张扬的富贵气难敛,一见刀子,指着他张嘴想说什么,看一眼胡蝶舞后又闭上了嘴。
“你们认识吗?”胡蝶舞看男友一眼问,刀子抬头,眼神如刀直向那人逼去,这种富贵公子能认识他,那还能哪儿?只有地下拳场。
那人收敛了心神并没在乎,故做优雅笑笑:“算认识吧,我叫江上川是祖荫市珍品坊掌柜,怎么……刀子今晚还去参加拳赛吗?嘿嘿,恐怕不行了吧!”
刀子不愿意再和他纠缠扭头要走,胡蝶舞阻住:“刀子,害你受伤我真不是故意的,上川珍品坊有好伤药,我们去取点,你好的也能快点……”
“不用!”刀子吐出两个字,和苗苗开始收摊,江上川显得很大方的笑笑:“呵呵呵……刀子,你们这一行赚钱不容易,我不要你钱的,你又何必客气!”眼神中戏谑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滚!”刀子再不客气,有钱人的嘴脸他看多了,不喜欢和这种人纠缠,也不再在乎在美女面前的表现了,做回自己内心一派自在。
和苗苗收了摊子,向祖墓回返,苗苗一直低着头默默跟着,少女心思几人能看透,可不巧今天倒让二老沉说破,她本就对自己相貌自卑,这回对她打击不小。
“小猫,别听外人胡咧咧,我家小猫最招人媳啦,你是活给自己又不是给他们活,不用嘞他们!”刀子感受到了苗苗的情绪安慰说。
苗苗扬起脸在黑夜里十字瞳闪着精光,她忽然展颜而笑:“呵呵,疯哥,我永远是你妹妹,永远陪着你,行吧?”
刀子含笑回头:“傻丫头!”拉起妹妹的手昂起头,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凛冽杀气,连伤痛都一下消失!现在只有化不开的浓浓亲情,荡漾兄妹之间,暖流在两手间传递着仿佛会存永远……
回到祖墓茅草屋,刀子打坐沉心修炼,苗苗收拾了床铺挂**幔安睡了。
心神进入蜮戒空间,《九品摄天诀》是灵器蜮戒,空间中自奇异传出的,共分九层,为人影、鬼影、神影、虚影、空影、藏影、有影、真影、我影。
如今练到第二层,鬼影境界,可爷爷所传五行功法,却被此功拖住,一直停在后天境界无法寸进。
刀子信手一招一粒黑色珠子出现手中,这珠子目前刀子只知道自己才有,是疗伤圣药,服下后身上伤势肉眼可见速度恢复。
刀子在即将天亮时醒转过来,看看睡熟的苗苗他身影开始淡化,化成一道暗影从祖墓去了医院。
他听从爷爷的话不滥杀,二老沉如果这样算了,给他一枚黑珠让他们恢复伤势他也不计较,可他如果还有报复之心,斩草除根刀子绝不手软!
医院内极少有人走动,大多布仍然在睡梦中,只有重症伤患才因痛苦折磨才**着无法入睡。
二老沉就属后者,脸上烤烫伤就是令人很难入睡,加上胸口骨折让他呼吸都困难,他哼哼唧唧嘟囔:“哎呦……刀子,你他妈等着,我跟他没完,我让你哥俩都不得好死!”
二老沉老婆坐在他床边守护,她泪水涟涟骂二老沉多嘴,更是咬牙暗恨刀子手黑。
刀子影子融在角落阴影中听着,暗想,他被揍说些气话也正常,再等等……他媳妇还算懂事儿,看她什么态度。
过去两个来小时,二老沉老婆咬着牙低声说:“你就算好喽也要半残,遭这么大罪还要自个儿花钱……该死的刀子,我们明面是整不过他,让老四偷摸把那猫脸丫头卖喽,他不仁不怪我不义,你说呢?”
“哎呦……该……就这么干,打电话让老三老五这几天别惹他,看准机会就抓了那小猫,这次都他妈怪她……让老四联系好他们大哥!”二老沉凶狠的说,仿佛已经看见刀子疯了似的寻找他妹子,心中很快意。
二老沉媳妇脸上出现狰狞之色,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她出去讲电话。
刀子琢磨着,看来这一家没好人啊,那正好黑珠不多了,也该补充一下了,你们就算捅我两刀也不该想去对付小猫啊……人即该死那就帮帮你们吧!
二老沉媳妇不一会儿回来,坐下对二老沉说:“老四这两天就会过来,他说他认识这刀子,这小子很狠,让咱们别明面上和他干,喂,喂,你咋地啦?”
她发现二老沉一点声息也没有,忙小心去推他,突然见到二老沉胸口大片血迹,还不等尖叫出声,只感觉自己心头一凉,她低头,一柄怪刀正从她胸口拔出,世上最后一眼,是自己红红的血……喷在二老沉同样冒血没了起伏的胸口。
刀子倒转刀,刚想用扪心刀尾钩勾了她魂魄,实然,一股阴冷寒意袭进病房来,刀子影子形态张着大眼向后退去,他不敢置信的望着一只大鬼走了进来,是大鬼,真正的阴司生物。
三米多高,腰围兽皮裙袒露干瘪枯瘦胸腹,赤膊竹节般锋利手足,胸前皮包肋骨根根楞立,项上靛青色大脸,额顶天灵仿佛斧劈刀削分为双脑顶,死鱼般无睑巨目跳动幽幽鬼火,双目下不见鼻子只有两黑洞,无唇大嘴犬齿暴长交错,两只兽耳上嵌铁环,环上各坠一铜牌上面分别篆刻阴司与地府四字,双耳上方头皮各长一撮红发根根竖立如火,看一眼就令人恐惧生畏!
大鬼巨目中鬼火跳动,扫视一眼刀子,鬼爪向二老沉媳妇头上一抓,二老沉媳妇灵魂被拖拽出来,见风就长,转瞬长到真人大小,挣扎着想逃开。
大鬼大嘴一张将灵魂吸进它干瘪胸腹内,它做完这一切向刀子一招手,一股阴柔劲爆力量裹向刀子,刀子一声冷哼,扪心刀尽出,扪心刀一尺多长形如箭矢,一面心形刀刃,刀尾无羽却是一个寒光闪闪的钩子,钩子向大鬼头上勾去,寒光一闪把它拖入了蜮戒空间。
鬼火在大鬼巨眼中跳动,正打量这片空间,刀子出现,他感觉这大鬼怎么也在先天中期,他可不想和另一界生物为敌,试探的说:“我不想和阴司为难,你如果能听懂我们一拍两散各走各的,如果你听不懂那就只有战吧!”
刀子在自己空间亮出扪心刀,刀尖指向大鬼看它反应,它转了一个身,张开大嘴无声咆哮,猛的的左手爪如钩勾向刀子头顶,刀子跳开,看来没法沟通那就只有冒险一战了!
刀子近身手臂上扬前探,扪心刀直取大鬼心脏位置,大鬼仿佛知道刀的厉害后退躲避,右手鬼爪又抓刀子天灵。
刀子扪心刀拼尽力气扎去,心形刀尖“咔嚓”一声飞去,刀子暗道不好,同时感觉灵魂一阵摇摆,正一点点被剥离自己身体,第一次灵魂出窍却出现在这凶恶大鬼手中,暗自叹息:“完了,这次算真的玩儿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