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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子桑昊那边已经办完了,我们是要回府吗?”墨影在他身后将事如实回报后问道。
“不了,若我再不回玄王府,估计那老家伙就该起疑心了。”冷玹负手而立,眺望着远处鲜红的城墙,危险的眯起双眼。
这一晚,冷玹没有回来,而丞相府也是兵荒马乱。
“娘,怎么爹爹还未回来?”
“已经派人去找了。”林月琴看到匆匆跑来的管家。
“夫人,夫人,找到了,找到丞相了!”赵管家气喘吁吁的到了门口,“找到丞相了,只是,只是……”
赵管家面色为难的磕磕绊绊说道。
“怎么了,快说啊!”子桑柔急忙喊道。
不知为何,林月琴眉头突突的,不安的看向林管家,“老爷怎么样了?”
“丞相被人打了!”
“什么?”林月琴走出门去,刚好看到下人们扶着子桑昊走进来。
“叫大夫了吗,快去叫大夫啊!”林月琴大喝道。
“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啊!”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哭天嚎地之声,所有人皆朝那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一抹红色的身影走到子桑昊面前,用帕子掩着脸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老爷还没死!”林月琴被她的声音吵得头大,加上易香兰身上浓重的胭脂味,更是烦躁,“来人,让兰姨娘回自己的院子去。”
“不用。”易香兰抹了抹眼角的泪,“我来是因为昨日老爷说了,今日回留宿在我那,但是姐姐让我走,那明日老爷醒了,我会如实回答。”
“好,赵管家,你让人将老爷带到兰姨娘的院子,还有我请的大夫,也让他去兰姨娘的院中吧。”林月琴揉了揉发涨的额头,摆手道,“都散了吧,老爷找到了,你们也早些去休息吧。”
“是。”
易香兰得意的看了眼林月琴,又拭了拭眼角不存在得了泪水,抽抽搭搭的让人带着子桑昊去了她的院子。
“娘,为什么你不照顾爹,白白让这易香兰占了便宜。”子桑柔瞧着一脸得意的易香兰,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几个洞。
“她照顾你爹?”林月琴冷哼一声,不削的笑着,“她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况且,我的大夫,听不听她的话,还一说呢,明日她会乖乖过来求我让我照顾老爷的。”
她转身回了房,对着身后的子桑柔说道:“柔儿,很晚了,你也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我带你去一个老师傅那学女红。”
“是,娘,我先回去了。”
羽溪看着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信鸽,转身回房。
烛火噼里啪啦的响着,映在墙上一个单薄的身影,她正在将所有的心算法写在纸上。
门外响起敲门声。
“师父,是我。”
“进来吧。”
羽溪并未停笔,凌寒进来时,正好看到她披着湿发认真的写着什么。
“有什么事吗?”
“你昨日才落了水,今日就去沐浴,还不将头发擦干。”凌寒走过来拿起旁边的绢布为她擦起头发。
“我自己来吧。”羽溪不太习惯别人与她有肢体接触,更没有谁与她有如此亲密的举动,她接过绢布开始擦头发。
“师父,听符月说,你和我同岁。”凌寒突然开口道。
“嗯,确实同岁,在王府这两日有没有不习惯?”羽溪擦了两下,觉得等她写完,自然头发就风干了,索性放下手中的绢布又开始写起来。
凌寒见她又停了下来,无奈的拿起绢布,想要为她擦拭,却被她躲开来。
“……”
“怎么了,睡不着吗?”羽溪想到这个少年在她们那个时代,好像正处于青春期,和他谈谈心也是有必要的,殊不知,现在的她与凌寒同岁。
凌寒点了点头,“师父,我想去找白夜他们。”
现在她都是寄人篱下,虽然她不说,但他能感觉到那人对他的排斥,他也不想让她为难。
“这里不好吗?”羽溪皱了皱眉头,思量着他说的话。
“师父很好,但我有些想韵儿他们了。”凌寒紧紧攥住拳头,狠了狠心说道。
现在即使他在这里,也帮不上她的忙,反倒成了累赘,还不如去找韵儿他们,听韵儿给他的回信说魔教教主温离殇也很厉害,且与师父是多年好友,对待韵儿几人也是极好的。
“好。”羽溪思量片刻说道,起身从床下拿出一个匣子,“魔教建在地势险峻的祁鸣山,山下有人把手,你讲此物交给他,他们会带你去魔教,我也会去信给温离殇,你一路要小心,还有,打算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