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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再三,凌寒开口道:“半月之后。”
她现在这个状态,他实在是不放心。
“嗯,那还有十五日呢,这几日就好好练功,我的徒弟,我不在身边,可不能被别人欺负了去。”说着不知在纸上写着什么,不知过了多久,脖子僵硬的她活动活动筋骨,却看到在一旁直直坐在自己身边的凌寒。
“怎么,还不困吗?”
“师父,外面有人。”凌寒开口说到。
羽溪扭过头去,看到映在窗前的影子,旋即嗤笑了一声,扭头对凌寒说到:“有人吗,你困了看花眼了吧,早点去睡吧,明日清晨来找我。”
听到这话,凌寒眼中闪着光,点点头道:“那师父也早些休息吧。”
凌寒似没有见到他般与他擦肩而过,走了几步后顿了顿:“你走吧,师父不想见你。”
“与你何干?”冷玹抿唇看着房间里的烛火熄灭,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抽痛。
“呵,你去试试三月的湖水,就知道是不是与我有关,她是我师父,别人护不了她,我护!”凌寒言罢离开了院中。
冷玹依旧看着里面,虽然熄了烛火,他看不到她的身影,但能听到她微弱而压抑的咳嗽声。
攥着的拳头松开,掌心已经出现几道血印,他轻声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睡?”羽溪看到来人的身影,“不知玹王所来何事?为你的宁嫣报仇吗?”
听着她哂笑的声音,冷玹抿唇不发,走到她床前,脱下靴子,躺下将她揽在怀里。
一直在硬撑着的她,早就在凌寒出去时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才匆匆熄了烛火躺下,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去推开这个男人。
“溪儿,对不起。”
“嗯,玹王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走。”
“……”她真的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就在羽溪想着怎么能把这人弄走时,突然觉得从背后涌入一股暖意,虚弱的躯体在慢慢的恢复。
“你……”
他竟然在用自己的内力帮她!
不知过了多久,这句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也没有了之前的冷意。
她觉得她很有必要和这个男人谈一谈。
“冷玹。”她转过身子,发现他的呼吸沉稳,已经睡着了。
她也知道过度消耗内力会让人虚弱,算了,明日再说吧。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旁的人早已不知何时离开了。
她穿好衣服推开门,便看到在院中练剑的凌寒。
“怎么不喊我?”
“身子有没有好些?”凌寒没有回答她收起剑问道。
“嗯,已经无事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剑法的?
她还没有教过她剑法,而他出手每一处都透着一股凌厉杀伐,倒像是出自那人。
她师父。
可是到如今,她都不曾知道师父的姓名,就算是穿越过来,也无从查起。
如果蓝月真的是师娘,她还真的要好好查查此事了,还有北莫玄,或许她可以从他口中知道些什么。
“师父?师父,你在想什么?”
凌寒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嗯,怎么了?”
“师父刚刚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凌寒问道。
“嗯,听了。”羽溪点点头,可是刚刚思绪已经飘远的她并没有听到他再说什么,否则定会找到些蛛丝马迹。
“你看到冷玹了吗?”羽溪突然问道。
“出去了。”也正是因为遇到了他,两人打了一架,他才学到的这几招,看来师父是真的没有好好听他说话。
“哦,你好好练剑,我先出去一趟。”或许她应该去找一下北莫玄了,之前只是帮他做了副轮椅,并没有仔细查看他的腿疾,无论他是不是师父的孩子,她现在都想帮他。
今日街上有集市,热闹非凡,羽溪在路上已经遇到了许多热情的小贩。
“姑娘,尝尝我们家的糖葫芦,酸酸甜甜可好吃了。”一位老人拿着一杆糖葫芦笑眯眯的看着她,甚是和蔼。
或许实在是盛情难却,羽溪淡淡的笑了笑:“老人家,糖葫芦几文钱一支?”
“两文。”
羽溪将钱交给他,挑了两串,抬眸问道:“老人家,您知道玄王府怎么走吗?”
“姑娘说的是哪个玄王府啊?”老人家问道,“你还不知道吧,帝城是有两个玄王府呢,一个是冷玹将军,一个是……”
或许是老人家的第一份生意,心中欢喜,竟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羽溪只是静静地听着,在她看来,这老人家应该是在帝城居住了几十年了,知道的事情比平常人或许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