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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跑的快不快,只有其他蜗牛才知道。你干嘛拿人类的标准来衡量蜗牛,如果世界上真有外星人,或许他们还觉得咱们就是蜗牛。"我从大学的回忆里跳出,回她一段颇有装逼意味的话,有时候哲学家和装逼犯不就是一念之间嘛。
"呵呵,你说的有道理啊,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一看夜色如烟的回复,文化人啊,内心不禁感叹,这个网友得抓住。男人一到下半身思考时,丑女也有几分姿色,可是心里却始终希望对方会有文化,这样就给了自己一个降低审美去交配的借口。
大学时,室友标哥时常去到机房,看到美女下机后快速地去抄下登陆QQ的号码记录,再去迫不及待地装作偶遇加为好友,却总是屡战屡败。艳遇这东西,说是需要缘分,其实最终还是看眼缘。
和夜色如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感觉这个妮子比我还寂寞,女人寂寞起来比男人更可怕。
这几天和林云的关系逐渐走近,我试着牵她的手却总被拒绝。突然开始对于这段感情没了信心,但是一想起杨明这小子黄雀在后,我必须坚持向前,不能退缩。
"仁杰,晚上来我家吃完饭吧,我父母说想见见你。"林云打来电话,不再咯咯地笑,矜持得像个少女。
"这个。。。哦,好吧,只是有些突然。"我确实毫无心理准备,这饭到底是鸿门宴还是将相和,不得而知。
下午和所长请了假,拿着这几个月的微薄工资和高原上换来的出差补助,去到开元商城买衣服。
杀到二楼男装,看到几件顺眼的衣服,都说是新款,贵的吓人,花了两千块钱买了一身行头,对着镜子照照,忍不住说道:“这才像个人样!”。
回来的路上,在摇椅晃的公交车上,我把晚上见面的画面进行了预想,想着想着,觉得后背越来越凉。
公交车一阵喧闹,驱散了我逐渐聚拢的睡意。
"我的钱不见了,我的三万块钱啊,这可咋办啊?我的天爷啊!"
一个老大娘蹲坐在公交车上,哭得死去活来,随身携带的三万块钱没了,这钱据她说是从古都的娘舅那借来给儿子娶媳妇用的。钱没了,估计儿子的婚事得黄了。
"我怎么和家里人交代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老人嚎啕大哭,车里的人默然地看着。
一个酗看大娘可怜,忍不住地安慰,"大妈,你第一次来古都吗?你知道古都的外号叫啥?贼城!丢了就别想了!"
突然开始痛恨起小偷,这个从古至今的肮脏职业一直延续至今,拿走他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不劳而获,伤天害理,可恨之极,可居然还有人被称为什么神偷和侠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变得不再从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只要事不关己,就可以有侠盗,反正没偷我的东西,他就可以义薄云天。说什么法不容情,触犯了法律的情,必然是没有资格被同情的情。
这个下午变得漫长,我在惴惴不安中度日如年。回到宿舍检查了下,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爱出油的头发也被我洗的柔顺铮亮,新买的衣服上的线头被我一一拔掉,略微发黄的牙齿被我刷了两遍。
这才像个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