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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安世,你懂什么经营服务业?那酒店拿给你你会做吗?你不看你搞的娱乐城,天天打架斗殴,你改成拳击馆怕生意还要好些!”
“老子天天打架,总比你包娼庇赌好得多!谁不知道在你酒店做生意的的小姐要抽三成的水,吸血吸到小姐身上,你还好意思?”
看人撕逼也是一大乐事,尤其是不断抖落互相阴私,让众人看得津津有味。当然这是因为有覃琴这个前老大的遗孀镇着,不然的话他们早就打起来。
不过王君来这里,是想见识下文玩古物的,虽然他对于一个附庸风雅的黑老大品味并不看好。
最终,罗子清在覃琴的有意压制下没能拿下酒店,只得含恨坐下:“杨安世你怎么不被你兄弟一枪打死!”
杨安世大放狂言:“背叛兄弟者,迟早不得好死!罗子清,不要以为你做得隐秘就没人知道,许老大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言既出,满室皆惊,场面突然冷了下来。
覃琴轻声喝道:“老许是病故!跟任何人都无关。”
杨安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自罚一杯道歉:“嫂子,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人浑,喝多了就瞎讲,对不起!”
就在这时候,王君突然感受到罗子清看了自己一眼,目光中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心头哂笑:“我不小心坏了他好事,这家伙一定记恨上我了。呵呵,两人对峙,我却是把双方都得罪透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大不了?”
正思量间,覃琴拍拍手,已经有十几个穿着旗袍的少女,端着锦盒上来。
“家中的粗苯家什我就不管了,能送就送,能卖就卖,最后剩下这么几件老许挺喜欢的东西,我也不图卖什么钱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有合眼缘的就拿去吧。”
众人连连道使不得。覃琴却不过众人“好意”,最终决定意思给个价钱,谈得来就拿走。
第一个锦盒打开,是一对小小的瓷酒杯,覃琴介绍道:“道光时期的仿成窑鸡缸杯一只。十万块。”
几分钟过后,由一个许家旧部买走。“那人做个人情买的。”王君心中暗想。
第二件打开,却是一柄碎锻暗光日本刀,据说是某个名家锻造,很快被杨安世买走。杨安世道:“大丈夫当持刀砍仇人头,喝仇人血。”
器物一件件亮相,连王君都有点吃惊于许家的财富:“我看澧城破破烂烂的,没想到一个地方土豪都能这么有钱,收藏了这么多值钱的东西。”
到第七个盒子打开,却是一个安南风格的石佛头像,但不知何故,脖子以下断口分明。覃琴道:“这是前年在安南收的石佛头像。”
王君大吃一惊,这佛头邪气凛然,已然不具半丝神佛之光性。竟然真有不要命的人敢做出这种事情,更吃惊的是许家居然真敢收藏这种东西——许老大的死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姚法师居然开口道:“慈悲,没想到居然……唉……这佛头我愿意收了,不知主人家要价多少?”
覃琴道:“姚师傅是修行人,这石佛就送您了,哪能要钱。”
随后又开了几个盒子,不知不觉到了最后一个。打开却是一块浑身清润,铭刻花纹的玉玦。
“极品玉胎做的玉玦!等等,上面的花纹是——清心养魂咒,这么远都能感受到那股灵气的浸润,看来是极品的修行之物,长期佩戴有涵养神魂、辅助修行、摒除内魔之用!”
王君眼睛都亮了起来,没想到才短短半年,自己就遇到了两件法器!
情急之下,开口道:“我想要这个。”说完看了姚法师一眼,没想到他们同时说出这句话!
杨安世笑了起来:“哈哈,没想到你们同时看上这个东西,不过听说姚法师曾经问许老大买过,但是许老大心疼不给,现在又多出一个竞争对手了,哈哈哈哈。”
覃琴也为难道:“这本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事,如果你们谁先开口,我都可以做主送他,但是现在……”
王君道:“姚师傅,刚才那个石佛头没人跟你抢,但是这个玉玦对我有用,还请您理解下。”
姚法师面色阴沉了下来:“不如竞价吧,价高者得。怎么样?”
“这个……”王君想起自己卡中只有不到一千块钱,不由得有几分犹豫。但当他看到覃琴笑吟吟的目光中,一丝别有意味的鼓励,忽然明白过来,说道:“好,那我们竞价吧。价高者得。”
“一万。”
“三万。”
“八万,姚师傅,请体谅晚辈修行不易。”
“十万!不是我非要跟你为难,实在是这玉玦对我干系重大。”
……
起初众人还抱着手乐呵呵地看着热闹,因为这块来路不明的玉玦虽然挺好看,但再怎么贵也有个限度。不料在这里,被这貌不起眼的一老一少,将价格抬到了天上!
就连主人家覃琴,也早失去了波澜不惊的风度,一脸纠结地低声劝告二位,说愿意用更好的玉送给两位,只求两位不要争下去了。
没错,确实是天上。
“一口价,五十万!我立马转账,这东西我要定了!”姚法师早没有了半丝修行人的出尘气度。
“五十五万。法师,这东西于我有大用,实在抱歉了。”王君一副死猪不怕烫的神情。
“你确定?”
“当然。”王君道。
姚法师咬了咬牙齿,从牙缝中露出一句话:“小辈找死!”说完不顾覃琴的挽留,拍案离去。
王君拍拍手:“好了,这块玉玦该归我了,你们还有谁有兴趣?”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知道这是个了不得的东西,同时心中也纳闷,怎么最近多出这么多貌不惊人的富豪,砸起钱来脸都不红一下?
宴会散后私下交割,王君真诚地向覃琴道谢:“多谢覃总成全。”
覃琴笑道:“别叫什么覃总了,我比你也大不了几岁,我就托大一点,你随口叫声覃姐吧。”
说完后将玉玦的盒子交给王君,然后调皮地冲王君眨眨眼:“五十五万哦,小君同学,什么时候给钱呢?”
王君摸摸鼻子,饶是他两世的厚脸皮,此刻也有点发烫:“这个……覃姐,我手头不宽裕,不知道能不能过段时间转给你?”
“好呀。”覃琴轻俏地笑道,丝毫看不出像生过孩子的妇人,“这段时间,你能常来我家坐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