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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后,王君开始准备已久的调药工作。
第二天,王君特意交代小胖子,自己中午有事,然后转身到许纯桌子边上说了声:“中午去我那里玩一下好么?”
然后想起什么,回来又加上一句:“记得带上你的换洗衣服,我那里有热水,你可以洗个澡。”
许纯捂着发烫的脸,心中突突狂跳:他是什么意思?洗澡,换衣,这发展速度是不是有点过于快了?不行,我不能去,如果让他顺了意,以后就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了。
过了一会,又想道:我要是不去他会不会生气?之前答应过要去他租的房子玩的。如果他真要那样的话,我就打他、推他吧?不行,他力气那么大!
就这么患得患失纠结了一上午,上课时候连着犯了几个低级错误,让老师暗中叹息不已:“这个学生废了。”
直到下课,许纯才支支吾吾地说自己没有请假,出不了门。没想到王君直接将一张盖了章的空白假条拍到了许纯桌子上:“这是我跟隔壁班五毛拿得,印章签名都是真的,走吧,我们抓紧时间。对了,你没带衣服怎么行?”
看着王君急吼吼的迫不及待模样,许纯念头纷乱:“没想到我在他心目中竟然是这样一个随便的人,他就真的那么急么?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工具还是逢场作戏?”
情急之下没有婉拒的借口,委屈之下,许纯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哎呀,这又是咋了?”王君想着中午时间只有两个小时,泡浴药物的时间有点仓促,恨不得扛起许纯就飞奔回去,但没想到要出去的这个节骨眼上,许纯居然又闹起了小性子。
许纯把头偏到一边,抹了下眼泪,拿起笔在假条上签了名字,然后有几分失落地跟着王君走出校门。
“你不是早就说想看看我租的房子么?房子挺干净也新,什么都有,我之前和胖子常出来搞饭吃,只是你一直不愿意出来……”
王君走在前面兴奋地滔滔不绝。许纯在他身后低头走得十分勉强。
“难怪他这么急,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都这样吧?听说一般男生每天都要用手解决才能睡得着,难为他憋得辛苦。算了算了,唉,谁让我是女人呢?”
许纯有点自暴自弃。听着王君又在介绍厨房:“厨房有土灶也有煤气灶,什么都不缺,你不是说你做菜很好吃么?我跟小胖子都不会弄,不管什么肉什么菜都是一锅瞎几把煮,真是糟蹋了食材……”
于是她又有几分憧憬:“到时候他吃到我的菜,一定会舍不得吧?我可是从小起就做饭的行家!”
二人很快到达出租屋,进屋后许纯就要去找厨房,不料王君直把她往浴室拉。吓得她本能地挣扎起来。
“求你了,不要这样。”许纯红着脸哀声道,眼眸中充满了犹豫和畏惧。
王君这才反应过来许纯有点不对劲,赶忙松手道:“额……不好意思,有点激动,是这样的,我找个老医生开了方健体美颜的泡浴方子,第三节课间时候我来放滚水烫着,现在应该刚刚好。来来,进来看嘛。”
许纯咬着嘴唇暗道:“你当然激动了。”却是不信他的话,只以为是哄骗她的。
王君只好半劝半拉,将心有千千结的许纯送进浴室,打开门,浓香的药味破了闸一样猛扑出来。
“瞧瞧,这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药浴,美容养颜、轻身健体,水温刚好,你快脱衣服进去。水凉了叫我添啊。”
许纯小心地走进浴室,反手将门闩上,这才抚住胸口一阵羞恼:“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啊啊!许纯啊许纯,你堕落了!你不再是纯洁的许纯了!”
看着一浴缸似乎很可口的药水,许纯不由得觉得身上有点发痒,学校的卫生条件很差,难以做到每天洗一次澡。于是终于迫不及待地褪下衣衫躺了进去。
“唔。”
在外间,王君听闻到一声娇媚的低吟,心中不由得一宽:“有了开头,接下来就好办了,虽然她不会心法不懂行气导致药浴的功效有所损失,但泡她半个月,不管是强度韧度还是皮肉的活性都会比普通人强几倍,有身体的支持后,我就不信她成绩还能往下掉!”
过了一会,听许纯喊道:“王君,水凉了,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王君道:“别急,我给你提热水来,至少要泡一个小时才行。”
“那我岂不是整个中午都得泡浴缸里?那样会泡发的!”里头传来许纯有点气恼的声音。
王君也不明白许纯到底在生什么气,只觉得整个中午她都有点怪怪的,只得说道:“不会的,时间太短了肌肤吸收不了药力,不信晚上你自己感受下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许纯道:“那我吃饭时间不够了。”
王君有了主意:“我给你送饭进来,你坐着吃就是。”
“滚!”
当许纯湿着头发、满面红润,肌肤玉白中透露着微红地回到学校后,立刻引来众位同学意味深长的目光。
“完了完了,我还怎么有脸见人!明明我们没什么,怎么所有人都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我!”
杨倩云神神秘秘地问许纯:“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还跟我装!”杨倩云捏了一把许纯,“啧啧,居然如此白嫩水润,脸都红了诶,看来书上说做那事能让女生更滋润是真的……”
王君对于众人坏笑着起哄则表示很淡定——尔等还不给老子滚远点。
闲言少叙,自从王君得到那块玉玦后,日夜佩戴在身,明显感觉到静坐炼养时候,效率高了好几个百分点。
“这玉胎很是不凡啊。”王君仔细琢磨着这东西好几天,没有发现任何不妥后,这才放下戒备。
“难怪那个姚法师不惜跟我翻脸也要跟我争这个东西。而且,他似乎跟覃琴丈夫的死可能真有点关系。”想起当初姚法师在灵堂手舞足蹈的样子,越想越有破绽。
“难怪覃琴愿意把这玉玦送给我也不送给姚法师,很可能她心里清楚这些事情。只是她作为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身边虎狼环视,能自保无恙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次把东西送给我,我很可能就会成为姚法师的目标。”
想透了这一层,王君心头一阵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