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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花若玲白天遇见的那个穿黑色长裙的女子就是小雅。
花若玲与不是很熟,只不过是上个星期,也是周末。花若玲和爸爸一起来看房子时遇到的。
房东是个比花若玲大不了多少的青年人,可是却足足比花若玲矮了一个头。加上瘦瘦的肩膀在说起话来时动来动去,像极了只调皮的猴子。
花若玲一来时他就要求花若玲唤他“猴哥”,花若玲觉得这名字和他很相配。但是花若玲却还是称他为“房东先生”,他给花若玲的第一映像不是很好。可是他却不气恼花若玲那么叫他,而是总是以奇怪的笑意打量着花若玲。
所以爸爸和他有说有笑地打开房门先进去时,故意拖拉着步子走在后面的花若玲,被一声很轻的“你好”叫唤住。
“哦,你好!”心情有些郁闷的花若玲看向她半晌才说了句。
其实花若玲是被惊住了,那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女子,她的那身黑色长裙一直快拖拉到脚踝,以至于花若玲根本看不清她的脚。她真的很瘦,那身裙装感觉像是把她竖起来吧。让人心里一紧的还是她的脸,很白,接近苍白。而她的妆却是很浓艳,特别是口红的颜色太鲜艳了,使得她的脸更无一点血色。
裙子黑得沉重,妆浓得耀眼,脸色白得吓人。都是极端的颜色,这种极端有些让人心里说不出的不适。花若玲猜想她是生病了,不过感觉她很温和。
许是被花若玲看得不自在,她动了动身子。花若玲赶紧收回目光,微笑着上前两步说道:“你好,我叫花若玲,你可以叫我花若玲。”
“花若玲,花若玲,花若玲……”她一直用细弱蚊声的声音念叨着花若玲的名字。
“怎么啦?”花若玲看着她像在回忆着什么,不禁好奇,“我们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不认识……你好,我叫小雅。”她轻摇着头轻声说,那种轻,真的很轻。一直都保持在人能够听得见的声音里,花若玲不敢动一下,生怕搅扰了她的话语。
“你们好像要搬来这里住啊?这里挺好的,就是那个姓侯的房东不是个好人,你要自己当心点。”她轻声的话里都含着浅浅的怒气。
“恩,谢谢你小雅,我会记得的。”那房东留给花若玲的映像也不是很好,所以花若玲赞成小雅说他不是好人的话。
“花若玲,快进来看看!”花磊在屋里招呼花若玲,花若玲转过头去正想答应一声,就看到了房东从门里探出来的脑袋,“花若玲妹妹,你一个人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呢?小心鬼跑出来吓你哦!快进来看看我给你的房间啊!”
他的鼻子有点塌,蓬勃地青春痘泛滥在那四周。有点像戏里边的小丑,花若玲有点厌恶眼前这个人。
他开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什么叫“我给你的房间”?你难道不用收房租的吗?
花若玲不想理睬他,侧过头本打算向小雅说一声要进去看房的。可是一转身早已经没有人了,刚才感觉到一阵风也许正是她掩门的时候带上的吧r许是那房东真的不是好人,所以才会在看到他的时候马上就回房去。
花若玲那么想着也就进屋去看房了。
雷声突然停了,喵喵在花若玲怀里已经酣睡起来。它鼻里喷出的气息,均匀有序地散在花若玲裸露着的胳膊上。
窗外的闪电没有再划过窗户,打进白光了。花若玲一直很奇怪为什么隔着窗帘,还能打进闪电来,而且当时看见的感觉就像那窗帘是透明的一样。
曾经打在那墙壁上面除了花若玲自己的影子外,花若玲还觉察出来的另一个影子一直没出现过。花若玲几度想到那是小雅口中的“鬼”,可是马上这个想法就被她的科学意识打消了。
她是受着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可以像原来隔壁房的奶奶一样疑神疑鬼呢?这么大晚上的自己都吓自己好多次,和老奶奶天天烧香酬佛庇佑有什么两样?
花若玲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当那一面墙上在没有闪电的情况下,借着月光再度出现一个个披头散发,缓缓飘动的身影时她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