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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流淌着香艳的味道。
“新一……我不想再离开你。”她闭着双眼,无意识地轻轻呼唤。
尽管她没再多说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她的心意,真正的心意,就够了。
他拥有满心幸福,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因为她,因为兰,终于接纳了这段艰苦异常的感情。
两人在咖啡壶微微冒着热气的那短时间里,完完全全属于对方。
几分钟的甜蜜热吻,让她呼吸急促,心跳快得不像样。当他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天和地都仿佛变了一个模样。她伏在他的胸口微微喘着气,脸烫得简直能烤熟几个鸡蛋,可是嘴角仍挂着微笑,浸满了甜蜜。
曾经流出的鲜血带不走疼痛,一道伤疤把它们封印在体内,随时提醒着人们过往的一切。可是此刻,那也是道甜蜜的伤疤。
也许她真的不该那么倔强,为了自己良心好过一点,当初什么人都没通知就央求父母带着前去美国定居,还任性地不准爸爸妈妈透露出丝毫有关于她的信息。
也许,曾经把自己真的看得太娇贵……
……
他将脸埋在她温软的脖子里,轻轻吻着,然后,慢慢吐出四个字:“我爱你,兰。”
她止不住笑容,那种从心底溢上来的微笑,真的止不住。
什么都不必说了,她的心,早在八、九年前,就完全给了他,一点不剩。
……
小哀,阳一,此时此刻,你们会为我高兴么?
***
多罗毕加公园。
曾经的喷水池还在,地板显得有些破损,水花却依旧清澈。
工藤新一拉着毛利兰的手,抬起手臂看表。
忽而却被她一手拉下来,“这次换我了。”她浅笑。
“什么?”他还没回过神来。
她已经在小声念着:“……呃,十六,十五,十四,……,五,四,三,二,一!”
两人望向天空,却意外发现没有预期的喷泉。
一个手里牵着气球的小女孩跑到腿边,扬起天真的脸庞:“啊,我知道你们在等喷泉,可是喷泉从去年起就没有了呢。”
“没有了?”她愕然,随即转头问他,“你不是一直待在东京么?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新一露出一脸无奈,随后略带失落的回答道:“自从你失踪后,我再也没来过这里。”
她的心里瞬间一颤。
“祝福你们哦,看样子是恋人呢。小影,我们该走了。”孩子的母亲朝他们温和的笑了笑。
“……唔,喷泉没有了,我们还有别的。”新一收回目送的眼光,微笑道。
“还有别的?是什么?”她好奇的问道。
突如其来的,一只闪着暖光的钻戒出现在面前,简洁的戒身,独特的设计,光彩夺目。
“让它陪你,一辈子!让这一切成为我们共同的记忆。”他托着这只钻戒,温柔的望着她,目光里孕满期待。
她只感觉脸上瞬间红了,羞涩的低头,低声问道:“你……你向我在求婚吗?”
他捉住她的手,轻轻戴上那枚钻戒,微笑道:“我不用求,你注定是我的。”
就在她红着脸要辩驳的时候,他伸手拥住她,低沉的声音慢慢融入她的耳朵。
“就像我注定是你的一样。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
当幸福的钟声终于回荡在教堂,众人的祝贺和欢呼充斥耳旁的时候,毛利兰才确确切切地感受到婚姻的来临。
洁白的婚纱,鲜艳的捧花,还有彩带飞舞,气球满天,这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场梦。
身旁的工藤新一同样身穿白色西装,笑意盈盈地注视着她的脸。
“……工藤新一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毛利兰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豺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身着黑色大褂的牧师手捧圣经,一脸严肃正经地问道。
“我愿意。”他微笑着,唇边是掩饰不住的幸福。
“毛利兰小姐,你是否愿意嫁工藤新一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豺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她静静聆听着牧师端庄的声音,温柔的脸庞闪烁着圣洁柔和的光芒。
“……”
台下忽然一片刻意压低的哗然,人们望着不吭声的新娘,面面相觑。
“……喂,兰,赶快回答啊!”远山和叶与铃木园子急得忍不住出声提醒她。
可此刻,她清澈的眼里只有他的身影,耳边飘荡着他的呼唤。
……
“兰,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然后就只留下匆匆离去的背影和一脸茫然的她。
……
“我喜欢你,因为我喜欢你,比地球上任何一个人,都喜欢。”
……
“对不起,其实,我,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
那么多的点点滴滴汇成了一连串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久久不能离散。
他凑过脸来,俊秀的侧脸挡住了人们望她的视线:“你在发什么呆?快点回答啊,傻瓜。”
仿佛突然间从梦中惊醒,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随即,回过神来。
“……我愿意。”终于,缓缓吐出了这句话,她唇边荡漾着的微笑,仿佛秋日里最灿烂的阳光。
明亮的教堂里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众人的欢呼和雀跃简直要冲上云霄。
交换了戒指,在对方的唇上印上约定之吻,这一辈子,就完完整整地属于对方了。
他握着她的手,在她纤细的小指上轻轻摩挲着。十指交缠,温暖的触感流窜在微微颤抖的空气里。
“……命运的红线么?“他喃喃着,眼底满是她清丽的身影,“也许,我真的该相信曾经不屑一顾的童话。”
她愣了愣,忽然,晶莹如玉的脸颊上开出最美丽的微笑。
曾经未舍得剪断的那根线,那根红色的细细的线,原来真的存在。
一直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