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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姜维,还是一个十四岁,才从五原学院毕业的少年。
随着姜冏数次立功,他的身份地位也是随之升高,很快姜冏就从原来吕布的侍从,成为一偏军之将了。因此,他也能够送姜维入学院读书,习得文武。
姜维聪明伶俐,在五原书院和同年级的学生关系都不错,老师也很钟爱他。为此,吕布还特意召见他几次,让他成为吕璋的玩伴。
不过吕璋实在是贪玩,除了吕绮玲的话几乎谁也不听,他欺负了几下姜维之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把姜维打发走了。
吕布为此觉得有些愧疚,便亲自教导姜维武艺。而姜维确实是有天赋的奇才,这种天赋不在于他的练武,而是军略。
这些年来,吕布同样看了不少兵书,同时也有自己行军作战的经验,全部教导给姜维。发现姜维学习的有模有样,甚至在军弈棋(法家子弟发明的娱乐项目,两军对垒,先斩将者胜,已经风靡整个天下)中胜过了吕布。
吕布对姜维甚是欢喜,时刻拉在身边教导。
此次,他让吕璟带着姜维,同样也有让姜维进行磨炼的念头。吕布一直信奉一个道理:不知兵者,不可为将。
他可不愿意姜维变成先秦时的赵括。
与吕璋不同,吕璟对年少的姜维也很喜欢,他曾私下对左右说:“姜维、郭淮乃我倚重心腹,可比张文远、陈公台。”
这对姜维和郭淮已经是处于极高的评价了。要知道,此时的张辽已经是吕布麾下第一大将,曹操甚至言:“若孤可得张文远,何愁大业不定。”
而陈宫虽然在天下并无显赫名声,然而众人知道,陈宫给吕布的帮助同样也是巨大的,不论是制定战略还是出谋划策,都有他的身影。
计议已定,吕璟带着郭淮、姜维,率两万兵马再赴汉中。
却是说大军行至潼关之时,有人来报在潼关一处观上发现白石,白石上刻有八字,曰:“圣人临关,永昌帝业。”
吕璟大惊,又有人来报说长安小儿传唱童谣,童谣曰:“斧钺断,脊骨立。”
他问姜维此童谣何意。
姜维说:“斧钺,乃刘也;脊骨,乃吕字。斧钺断,刘氏四百年就在此朝陷落,脊骨立,应是吕字当兴。圣人临关,此乃指公子也,此意应为赵王当立。”
吕璟大喜,命此白石为“宝图”,令其献给吕布。
不多久,他率军入长安后,发现长安百姓远远望他,目光带着敬畏、崇拜之色。他问本地官员,长安令崔岩说:“百姓皆闻童谣,不敢临近公子,只能远望。”
当吕璟的使者带着“宝图”快马加鞭来到晋阳时,却是说晋阳一带也流传其立帝之声。
却是说此时的贾诩正在晋阳的府宅中,年初他曾病一场,吕布特许他在府宅中休养。贾诩的管家闻知在晋阳民间流言,特意来报贾诩。贾诩的三子贾玑言:“此举或许赵王授意,父亲可助之,有从龙之功。”
贾诩皱了皱眉,说:“神人无功,达人无迹。张子房元机孤映,清识独流。践若发机,应同急箭;优游澹泊,神交太虚,非诸人所及也。善者用之,其巧如是。”
显然,此时的他并不愿意掺和这些。
至于这是谁的手笔,贾诩理所当然的想到了李儒。
另一边,陈宫也在府邸中听闻此事,当即入赵王宫中去见吕布,说:“赵王功盖寰区,威震天下,然而治下有臣,希图富贵,望赵王察之。”
陈宫说完后而退,吕布疑惑不已,对身边的侍者说道:“察晋阳发生何事?”
侍者领命而去,约莫一个时辰后,那侍者说道:“近日晋阳城内传童谣,‘斧钺断,脊骨立’,言赵王或可问鼎为帝位。”
吕布冷哼一声,道:“胡闹,天下未平,登临帝位不过徒增笑尔。”
他才说完,却是听有人来报:“世子遣派使者至。”
吕布召使者入,只听使者言:“世子临潼关时,得宝图一幅,命吾特来献王上。”
使者将宝图呈上,写曰:“圣人临关,永昌帝业。”
此时吕布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一出乃是吕璟炮制的,吕璟已经等不及了。
他皱了皱眉,说:“汝等先退下。”
“喏。”
“且慢,唤太尉来王宫。”
贾诩被人请入王宫,吕布将宝图拿给贾诩来看,俱言此事。说罢后,他说:“孤欲唤世子回晋阳,不知何人可替。”
“临阵换将,实不妥也。”
贾诩巧妙的将此事的政治奥妙避开,而是以军事的方式说此事。
他明白,吕布恐怕因此对吕璟有嫌恶之心。作为君主,最担心的就是这种超脱掌握的事情发生。
吕布哼了一声,不可置否。
他说:“依卿看来,世子此举何意?”
“此事恐不是世子之举。”
贾诩叹了口气,说:“世子少年从道,不慕虚华,或许另外有人所为。”
吕布沉吟片刻,叹一口气:“卿先退吧。”
贾诩小心翼翼的说:“等汉中之战结束,再查未迟。”
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卷入这场风波当中,奈何此事实在是太过重大,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让吕布父子生出嫌隙。
这并不是贾诩想要看到的,毕竟吕布的子嗣不多,而且在贾诩看来,吕璟充当世子还算合格,甚至在某些方面,吕璟还胜过吕布。
若是换了世子,贾诩想起调皮的吕璋,不由一阵惶恐。
说完之后,贾诩便退了出去。
吕布面无表情,忽然听闻外面有声音传来。
“父王在何处?”
“回禀郡主,赵王吩咐不准有人打扰。”
随着吕布成为赵王,他的长女吕绮玲随之被封为晋阳郡主,可谓是荣宠至极。然而此时的她依旧是年近三十,还未嫁出去的大龄剩女,已经成为晋阳城内人们的谈资。
门口的禁卫不敢多拦,吕绮玲直接闯入宫内。吕布皱了皱眉,问:“所来何事?”
“为王命而来。”
吕绮玲面对吕布,怡然不惧,道:“我听晋阳城内些许流言,觉得甚有道理。武王伐纣,才有八百年周天子;秦吞六国,天下这才知始皇帝。如今刘氏衰微,便是五德轮回,合该父亲代立。”
“胡闹!”
吕布拍案桌,打断了吕绮玲的话语。
“汝不过女儿家,是谁教的你这番话。”
“这是女儿自己所思所想的。”
吕布本想惩戒女儿一番,然而看到她清冷倔强的面庞,不由微微叹息:“此事日后休提。”
“父亲,这是为何。”
吕绮玲看着吕布,不假思索的说道:“如今父亲已经有四州之地,手握精兵强将无数,内有良臣辅佐,百姓拥戴;外有蛮夷慑服,重建丝绸之路。天下各路诸侯,远不是父亲对手。如此父亲还在犹豫什么?”
吕布冷然道:“此乃大事,岂容在此讨论。”
“父亲,我亦为吕家女。”
她这话一出,吕布稍稍有些沉默了。
一直以来,他只是把吕绮玲看作比较任性的女儿,但如今看来,是他想当然了。
吕绮玲也有政治诉求,而且,她是真切的为吕布以及吕家着想。
“依你之见当如何?”
“顺应人心,登基称帝。”
吕布哼了一声:“汝先退下。”
第二日,吕布召文武在赵王宫中议事,却道是侍郎严信进言:“禀赵王,坊间传言斧钺断,脊骨立’,今大王威慑四海,无不臣服,当代汉为帝,此乃顺应苍生之举,望大王明察。”
严信乃是严薇的兄弟,虽说职位不算高,但地位却不差。他话一出,无数人纷纷开口。
陈宫言道:“还请大王将此狂言之徒治罪。”
朝堂众人,无不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