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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煊的异样,金亦辰心下一惊,“怎么啦?”
不会是喝多了酒,身上的旧伤又引发了?
“嘿嘿——”,楚煊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头不禁一爽,小样!不信爷我扳不回一城,看吧9不被我吃得死死的!
冲着金亦辰招了招手,待他欺身过来,楚煊趴在他耳边,连说带笑,“无事。我就是,有些内急!”
带着酒香的气息湿润温热地扑在耳际最为敏感的地方,那人的声音又与以往不同的多了几分软嚅几分亲昵,还有几分狡黠。
金亦辰只觉得心尖像是被人轻轻地用羽毛拂过一般,耳际处细嫩的肌肤已然通红一片,且那种触了电般的感觉迅速在身体各处游走,充斥了全身的角角落落,甚至有一种冲动的感觉,且那股冲动像是久已困于笼中的野兽欲挣脱出笼一般,顶在喉头,堵得他竟有些喘不过气。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他忙将目光自楚煊脸上调开,盯着身旁的火堆,略调了一下气息,方觉得好些,才又摆出一副安逸淡然的样子。
“让你逞能!”先是摆出长兄的样子假意训斥了一句,毕竟是大庭广众,这么私秘的话怎么能就这样说出口,尽管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到,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是不行。
楚煊只管冲着他“嘿嘿嘿”的笑着,也不反驳。
“你一个人,行吗?”
“呵呵,你说呢?”
金亦辰看着楚煊明显有些赖皮的语调,心说,看来真喝高了。
伸手扶住了楚煊纤细的胳膊,“我陪你。”
“呵呵,还是老金对我最好啊!”
“行了,别卖嘴了!你那话,是最不能信的。”
一场热闹以金亦辰的胜利告终,虽然有些耍赖,但在楚煊的无声默许下,李玉春做为见证人,也不能有别的意见,只是,慨叹不已。
平日,都是王爷欺负别个。以后,再不说王爷狡猾多诈了。因为,平时最受王爷欺负的主儿,忽然间,把王爷摆了一道。
这叫什么?好像那主儿常说的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是挺对的。
楚煊和金亦辰顾不得别人究竟是怎么个想法,先解决了头等大事要紧。
待楚煊办完了事,金亦辰半扶半架地带着她在溪边寻了处清凉幽静的大石子背后坐下,让她过过酒气,这边河风沁凉无比,正好解了烦闷不已的酒气。
楚煊合了双目,微扬着脸,夏夜皎洁的月光和着水光如银一般的流波映在洁晰如玉的面庞上,仿似披了一层迷离的纱幕,让金亦辰觉得一切都如梦似幻一般。
“洛洛——”,轻轻地一声低唤。
“嗯——”,软软地应了一声,拖得长长的尾音,无尽的慵懒安逸。
抬手将散了的一缕乌发细细地帮她别好,指尖无意似有意地触碰到细如精瓷的肌肤,嫩滑无比的触感倏地传到脑际,指尖有些不受控制地沿着光润完美的曲线轻轻摩娑。
“别闹——”,放松下来的楚煊,忘了身处何时何地,只知道身畔是毫无介备的那个人,一时间竟以为又回到了孤绝于世的山顶,回到了年少无忧的时光。
一声‘别闹’,也把金亦辰带回了那段静好一片的岁月。
那时,她还是个天真灿漫的小姑娘,眨着一双大眼睛,整日跟在自己身后,一口一个‘亦辰哥哥’,也不管幻血是阴还是晴的表情,只管扯着自己的衣角,央着带她去这儿去那儿,还要想方设法甩了幻血这个小尾巴。
想到幻血,金亦辰忽的心念一动。
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不见幻血的影子?会不会又跑到哪儿自己玩去了?
身侧的人身子忽地抖了一下,把金亦辰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夏夜的风倒底露气浓重,楚煊醉了酒的身子最是经不起湿气的。
金亦辰顾不得想其他,近旁又没人,只得解了外衫,披在她身上。又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稳稳地抱了。
感觉到怀里的身子渐渐的放松,直至绵软地如同绒絮一般,才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望着满天的繁星出了会儿神,慢慢合上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