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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娇俏可爱的面容。
不敢相信，她拿出手机。颤颤巍巍地搜索了一下段落一和他女朋友的合照。
一对比！
竟然真的是！
躺在地上的人，竟然是乔瑞娜！
“乔瑞娜！你还好吗？”
左乐此时也少了恐惧，走到她身边推了推她的身体。
但是对方丝毫没有反应，左乐伸手在她鼻尖下。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是身体格外的冰冷。
她知道，专业的医护人员来之前不要轻易挪动受伤的人。
此时，左乐才仔细打量了一下乔瑞娜的状态。
很不好，只一眼就能看到她受到了侵犯。一个花季少女，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段落一去哪里了？作为男朋友不该好好守护她吗？
左乐心底升腾起了对段落一的埋怨。
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遮挡了一些部分。
但下半身…左乐眉头紧锁。左右看了看，看到了一个拽前一夜
洗的床单。
从包里拿出几百块钱，从窗户缝塞了进去。扯下来床单，为她盖上了下半身。
在等待医生和警察来的半个小时里，已经渐渐有人路过。拿出手机来拍她。
左乐尽力驱赶，换来的却是有人在录制视频，来挑衅她。
“哟？你什么人啊？管闲事的？真是人傻钱多，小心人家讹诈你一笔咯。”
“小姑娘还真是人美心善…”讽刺的话不绝于耳。
左乐只当做没听到，她将自己的包堵在乔瑞娜的脸颊前。好不让看热闹的人拍了她的正面。
不然，以后她该怎么活下去？
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警察来的时候，左乐几乎已经被人包围的水泄不通了。人群渐渐地逼近，左乐几乎都要护不住乔瑞娜了。
警察赶来，迅速拉好了警戒线，驱逐了一部分群众。
医生将乔瑞娜带上了救护车走了。
走之前还嘀咕了一声，“谁给伤者盖了衣服？还挺有心。”
警察勘验了现场，提取了证据。走的时候顺便带上了左乐，去派出所做笔录。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左乐给黄灿灿打了一个电话，让她给领导说一声上午临时有事，不能去上班了。
到了派出所，左乐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赵瑜迅速地躲开了。
左乐知道，他不愿意和自己见面。于是识趣地跟着办案警官去了询问室。
躲避开了左乐望着自己的眸子。
赵瑜几乎心跳剧烈，无法呼吸。
她来这里干什么？疑问在心中晕开。
他想知道，于是丢下手头的工作去了审讯室外。等着同事出来，追问了一句。
“她发现了被害人，打电话喊了救护车和报警。例行喊到这里来做一下笔录。”
“什么被害人？”赵瑜多嘴问了一句。
同事见他问，微微沉吟了一下。
“和你之前的搭档，段顾问有关系。”叹了一口气，同事的眼神有些躲闪。
“什么？！”
赵瑜差点爆炸了，难道是段老大…
“不是不是，你千万不要多想啊！”
同事见赵瑜下一秒似乎就要暴走了，赶紧地阻止。
“是他现在的女朋友，叫乔瑞娜。似乎是被强奸了…”
叹了一口气，同事去倒水了。赵瑜愣在原地，半响不知怎么反应。
乔瑞娜？
赵瑜曾在网络上仔细了解过，就是个被娇惯长大的小公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想知道段老大是否知道这件事情？如果知道了，要怎么处理？抓住了强奸犯，肯定要杀了才解恨！
一个人站在门外瞎想。
只是没想到做笔录这么快。
左乐做完笔录走出来就看到赵瑜站在门口。
以为他是等自己。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笑了笑，寒暄的语气好似昨日才见过面，关系一如既往。
惊讶两人认识。另外一位同事说道，“既然认识就叙叙旧吧，我先去忙了。”
“好的。”
赵瑜点点头，带着左乐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一如既往保持了当年段落一在时的风格。文件散落四处，但他思路清晰，总是能在一边分析案情的时候，一抓一个准抓到需要文件，证据照片等等。
左乐走了进来，赵瑜想让她坐下，却觉得喉咙有些发紧，说不出口。
安静地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桌子上。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坐下吧。”
“谢谢。”
左乐端坐在沙发上，表情随意。
“你这里没变。”打破了沉默和尴尬，左乐露出笑容，“你这几年在忙什么？”
“你进来的时候不是看到了嘛。”
赵瑜笑笑，有几分不好意思。
“你这些年过的好吗？”赵瑜明知故问，很多事情，黄灿灿都讲过了。
“挺好的。”
“那就好。”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和尴尬。
“芝芝在干什么？”左乐问道。
“她还是在物证鉴定室，法医科。”
“许久不见了，她应该结婚了吧。”
左乐记得那时候，她已经二十六岁了。按理说应该结婚生子了。”
“没有。”赵瑜笑着摇头。
左乐一愣，不再继续接这个话题。
“你是想问一下乔瑞娜的事情吗？”左乐猜测了一下问。
“你想说一下吗？”赵瑜问。
“当然可以。你也是警察，讲给你听说不定你有不一样的见地，帮助破案。”左乐笑笑，将发现乔瑞娜的过程事无巨细地复制了一遍。
赵瑜站起身来，表情凝重。
“你觉得是第一现场吗？”赵瑜问道。
左乐一愣，“你是让我帮你分析吗？”
“恩。”
“不是。”左乐摇摇头。“周围都是居民楼，如果巷子是第一现场，乔瑞娜会尖叫的。只要她尖叫就会被人发现。嫌疑人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在一个巷子里……而且最主要是，太脏了……还垃圾桶的旁边……”
“恩。分析的对。”赵瑜表示了肯定。
“也不知道乔瑞娜在医院现在如何了。”左乐有些担心，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等等…是不是还没有人通知段老大？”赵瑜惊诧地问。
左乐点点头。可又苦笑了一声，“没有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