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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严重吧?”
夏乐喝了一口,拿起方糖又放了两块。
“不严重。”
“不严重就好。”林欣叹了口气:“我就烦死了,今天又和他妈妈吵了一架。”
林欣喝了口咖啡缓了口气:“婆媳关系是真的难处,黎川夹在中间也左右为难。”
夏乐只是笑笑,这里面没有什么对与错。
“等你结婚了你就知道了。”林欣埋怨道,搁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她接起来没有两句就挂了。
“我先回去了,孩子醒了。”
夏乐一个人又在店里坐了一会,直到那杯甜的发腻的咖啡冷却了才离开。
晚上去医院送了饭,就把五十万的银行卡给了夏伯峒。
“密码我怕你记不住,给你粘在卡上面了。”夏乐道:“给钥匙我,我累了。”
夏伯峒接过卡,又掏出钥匙给她。
卡的背面粘了一张小小的贴纸,上面就是夏乐的生日号码。
夏伯峒把卡小心的放进衣服里,坐在病床前道:“放心,爸爸会让你好起来。”
夏启扯了笑,静静的望着空荡荡的门,夏乐离开的方向。
五十万够做一次第一阶段的手术,第二天夏启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夏乐本来不想来,可奈何不了大伯母的再三催促,便带着婷婷一块过来了。
“小姨,舅舅什么时候能出来。”婷婷乖乖的枕在夏乐的腿上问道。
她拉着夏乐的衣角,手术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这样肃静的走廊让孝不适应。
“困了吗?小姨先带你回家。”
夏乐抱起婷婷,便朝电梯走去,夏伯峒也没有说什么。
这个时候出租车也少了,夏乐抱着婷婷在马路上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
“小姨,让爸爸来接我们。”婷婷受不了了,软软的脸都吹的冰凉:“太冷了。”
“婷婷,小姨手机没电了。”夏乐歉意的道,尽量把孩子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
一辆又一辆的私家车风驰而过,带起更加冷冽的气流。
又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从他们面前快速驰过,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又倒到两人身边。
“夏乐。”
“啊?!”夏乐紧紧的抱着婷婷,脸色有些发热:“好巧。”
子楚往里面让出了一个座位:“进来。”
夏乐一进车里,就感觉自己被暖气包围了,吸了一口气温暖了五脏六腑。
“你们去哪?”子楚问道。
“叔叔,我们回家,在乐阳区北南。”怀里的婷婷挣扎出来,给子楚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子楚摸了摸婷婷的脑袋,把另一侧的一个三岁的小男孩抱到这边:
“季安,跟姐姐打招呼。”
季安小朋友奶声奶气的道:“两位姐姐好。”
姐姐?
夏乐忍不住笑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奶糖给像玉娃娃一样可爱的小男孩:
“季安小朋友,你怎么这么可爱。”
“季安,叫阿姨。”子楚冷不丁的纠正儿子。
“姑姑说,没有白头发的女人都要叫姐姐,不然她们就会不高兴。”季安小朋友指了指夏乐的头发:“这个阿姨没有白头发,所以叫姐姐。”
夏乐用手去捏季安的小脸,软软的舒服极了:“还真是古灵精怪的小可爱,是谁家的孩子啊。”
“不要捏我的脸!”季安小朋友避开夏乐冰凉冰凉的手:“姑姑说,会把脸捏胖的。”
“真的吗?”婷婷惊慌的捂住自己的脸,一副要哭的模样:“小姨,以后不要捏我了……”
子楚制止儿子在爆出“姑姑警句”,还只是在家呆了两个月,就成了这样。
“不许再说了,你看姐姐都要哭了。”
季安调皮的看了看子楚,扭着身子爬过去拉着婷婷的小手:“姐姐不要哭了,我爸爸口袋里的糖给你吃!”
说着有爬到子楚怀里,从他大衣口袋里掏出几个水果糖,放在婷婷手上。
“这是你儿子?”夏乐没反应过来,秋子楚他已经结婚了!
子楚搂着怀里乱窜的季安,平静地看着夏乐道:“是,我儿子,秋季安。”
夏乐手心都是汗,但是脸上还是扬起了一个笑了:“那……还真是恭喜你了。”
恭喜,恭喜什么?只是口不择言了。
子楚静静的看着她,应了声:“谢谢。”
“孩子几岁了。”夏乐看着子楚怀里的季安,他正把弄着子楚手上那只银色的表,弄过来又弄过去。
“三岁半了。”
三岁半,那他二十五岁就结婚了!
上次她还问:
“三十而立,成家立业了吧?”
夏乐以为秋子楚没有回答是因为没有结婚,原来是她自己理解错误。
“秋总,到了。”
司机停在了婷婷说的地点。
“具体怎么走。”子楚看着夏乐。
夏乐看着前方,指挥着司机左拐右拐,十分钟后就停在了那栋陈旧的小楼下面。
“今天真是谢谢了。”夏乐微微点头致谢:“还有上次,也谢谢了,都没机会请你吃饭。”
“明天,明天中午我有时间。”
夏乐关车门的手一顿,什么明天中午有时间!她不过是意思意思,秋子楚怎么还信以为真了!
“明天我来接你。”子楚居然露出一个浅笑:“先进去吧,风大。”
夏乐点了点头,“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抱起婷婷往小楼里面去。
“小姨,叔叔是在追你吗?”婷婷埋在夏乐怀里好奇的问道。
“不是。叔叔已经结婚了,怎么可以追你小姨。”
“那他为什么要接你吃饭。”婷婷不明白了:“陆宽说约人吃饭就是要追别人。”
“陆宽是谁?”夏乐问道,实在是抱不动了,夏乐放下婷婷,牵着她爬楼梯。
“他是我同学。”
刚到门口,大伯母就打开门出来迎接:“手术怎么样?”
“不知道。”夏乐答道,把婷婷交给大伯母,然后就拿钥匙开隔壁的门:“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
“你弟还在手术,你这孩子怎么睡得着。”大伯母叹了口气,牵着婷婷进去了。
夏乐慢慢的拧动钥匙:“他不是我弟。”
楼道空空,只有穿堂风的声响。
夏乐洗了澡,躺在床上。
明明昨天一晚上没睡,现在怎么还是睡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