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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顾倾然出院,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只能在伦敦坐月子了。
易南城回去上班的第一天,易氏喜大普奔,大老板心情大好,九点准时,在各大平台发布喜讯,易氏下一代长孙出生了,取名易倾城,每个员工都收了大红包。
可云氏愁云惨雾,在易南城之前,曲锦以凌厉的姿态出袭,他甚至没有等待最佳时机,杀了云君生一个措手不及,风荷死于产后大出血,这个打击他终生不得平复。而云若晴给顾倾然的一击,让他顾不上情份。
顾倾然产子的当天,他去了医院,格飞没有敢对易南城说的话,他知道了个清清楚楚,顾倾然大出血,虽然血库充盈,也是遭了罪,格飞不说,是怕易南城转身屠城,可他没有瞒曲锦。
“到底怎么样?别跟我扯有的没的,调了那么多血,我都知道!”
“曲叔,我不敢告诉大哥,他太在乎然然,我怕他——”
“怕他一怒之下,让云家灰飞烟灭?”
“不止!曲叔,大哥在巴黎为了然然,当众开枪,差点血洗风宅,我怕——”
“云若安跟你,也算朋友!”
“是,但不及大哥的情份,大哥平时理智,但是沾上然然,就很难说了,那年在巴黎,——总之,曲叔,他现在不能树敌太多!”
“他不合适,我却百无禁忌!这件事就到我这吧!”
曲锦出门,面不改色,直接去了公司,当夜,曲氏灯火通明,第二天,云君生的餐饮业全部改了姓!
易南城看到曲锦的所作所为,一笑置之,显然,曲锦杀之后快的做法,让他很满意。
“易总,云君生来了!”
“让他进来!”
云若安扶着云君生慢慢走进办公室,易南城站在窗口,背对他们,然后缓缓转身。
面对面,易南城没有打招呼,只是短短两字,“坐吧!”
“南城,股份,我已经签字了!”
易南城冷笑,主动送来,还有意思吗?想拿股份换云若晴平安?当时,云若晴可没有考虑,她的安危!他的然然,差一点就不是他的了!
“云叔,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在乎这股份吗?”
“赶尽杀绝?”,云君生再也笑不出来,他感觉到了一种凌厉,让他真的冷了,“南城,你真的不像你的父亲,你比他狠!”
“云叔,一报还一报,绝不吃亏!是我的为人准则,你不动我,我自不会动你!作为晚辈,我动你,都没有要动你根基的意思,我还你颜色的程度,始终取决于你有多大的野心!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们动了我的太太!”
“哼!这点,你倒是真的深得易家真传,冲冠一怒为红颜!”
“我跟若安说过无数次,不要碰然然!”
云若安的泪滑落了一脸,她最不敢想的画面此时就在上演,“南城,我没有,我那天——”
“你若不约她,云若晴这插曲未必成功吧!”
“南城,我走投无路——”
“所以,你想把她当成你的救命稻草!”
云若安无话可说,云若晴是跟踪她而去,所以千错万错,她难辞其咎。
易南城放下手中的笔,回想那一天,他便心如刀绞,他的然然忍着泪跟他说,我没事,你慢慢来!
“这一天我等了很久,担心、焦虑、不舍,这统统的加起来,不及你们送我的措手不及,她——”,易南城顿了顿,想起顾倾然那天的样子,便无法言语。他在电话里,听她急促的呼吸,一次比一次轻叫他的名字,他的心仿佛被上万只蚂蚁啃噬,“她的痛,只能我赐予!”
易南城再次看向云君生,目光透着猩红,“云叔,你可以狙击我的公司,甚至觊觎易氏,这些,我视为男人之间的游戏,胜败我半分不放在心上,可是,她,不是我的游戏!”
“若晴无心害她,只是情急之下剑走偏锋,何况,她也没有大碍了,不是吗?”
易南城笑笑,剑走偏锋?他看了监控录像,那辆车冲出来,若不是司机是他特训过的,翻车都有可能,云若晴怕云氏倒台,有了情急,可他才不在乎,她急不急!
“股票本是易氏的,爷爷当初念及情份,才有了你的这一笔,我收回不过分!美国的事,你步步相逼,我不过顺了你的意,以示警告!云氏的事,目前为止,你该去找曲锦!可是云若晴,我绝不姑息!云叔,你该知道,我的剑走偏锋,还没有开始!”
顾倾然回家四五天,身体渐渐恢复,发现,人来人往,独独不见林韫之,想起那天的事,隐隐担心。
“妈,这几天有什么新闻吗?”
“少操心有的没的,安心给我养着,新闻我听得懂?”
“你去拿个报纸我看看!”
“哼!你能看报?”
“妈——”
“南城不想让你知道的,你问他就是!”
顾倾然也没法子,只能对着宁月干瞪眼。
“然然!”
“清扬!”
“能不能别用这样迫切的眼神看我,慎得慌!”
“这都第几天了,你才来看我!”
“哎哟,樊少阳说了,你家易总下了死命令,干扰你静养的都要回避!比如我!”
顾倾然摇摇头,怪不得这几天就是易西谷也不怎么进房间,原来是这个原因。
“那你怎么来了?”
“我这来一趟容易吗?穿越重重封锁!”
“别跟我闲扯,这几天你见到韫之了吗?”
“见啦!”
“她——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啊!”
“我是说——”
“说什么?”
看样子,许清扬并不知情,不过这也是不错的消息,至少林韫之在外如常。
“没什么!”
“石语风那个疯婆子要来了,说是来看孩子!”
“嗯,她昨天给我发消息了!”
“你还能玩手机?”
“我秘书告诉我的!”
“秘书?”
“易南城!”
许清扬翘了翘大拇指,“你果然是霸道总裁!”
“切!”
“这几天外面可炸锅了,云若晴撞你那一下,把云氏炸开了锅,你家亲老公和亲干爹,上演了一夜之间手撕云氏!场面十分血腥啊!”
“是吗?”
“是!绝对是商战的经典案例,受教了!”
不知怎的,顾倾然竟有些心疼云若安,其实她也是这其中最无辜的一个人,被心爱的人碾碎,这是多么痛的体会。
“云若安——”
“落魄千金处境凄凉,不过那个倒是痴情不移昨天他当众求婚,把云若安带回家了!”
“看来我错过了很多!”
“你呀好好休养,易南城是对的,女人坐月子,很重要!”
顾倾然晚上偷偷拨林韫之电话,电话响了好几下,那边才接起,声音有些无力,“然然!”
“韫之,几天没看到你,你不舒服吗?”
林韫之忍了忍泪意,那天之后,她自是无颜面对顾倾然,而靳孟乔也回家绝口不提顾倾然的事,更是以她需要休养为借口,睡在了书房。
“没有,只是,有些胃口不好!”
“韫之,孟乔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然然,那天我真的很抱歉!”
“都过去了,你好一点过来玩,看看我家漂亮的公子!”
“好!”
林韫之等在大厅,靳孟乔十一点才到家,见她还没睡,淡淡地问,“怎么还不睡?”
“孟乔,我可以,去看看然然吗?”
靳孟乔抬眼看看她,并没有太多情绪变化,可林韫之微红的眼眶他看在了眼里,拒绝的话没有说出口,“随便你!”
“孟乔!”
林韫之叫住要上楼的男人,靳孟乔缓缓转身,看到林韫之两手捻着衣角,心里又一阵难受,“什么事?”
“孟乔,能不能原谅我!”
靳孟乔滞了滞,自己似乎并没有怪罪她,只是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你想多了,我没有怪你,快去睡吧!”
顾倾然打了还是不安心,对着易南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月嫂做得不好?我换了她!”
“不是!”
“那是厨子做的饭菜不合口味?”
“不是!”
“那小子吵你了?”
“学长,韫之呢?”
易南城住了嘴,他也几天没见着了,根本顾不上。
“她和孟乔,是不是——”
“然然,那天云若安约你是怎么回事?”
“你们责怪韫之了?”
“我们说的,是一件事吗?”
顾倾然就知道,绕来绕去,易南城总能把她绕进去,“韫之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就是云若安也没有过分的举动,我们就是喝了杯咖啡!”
易南城点点头,顾倾然的善良他又怎么不清楚,“我没有责怪她!”
“韫之——她还好吗?”
“你想她我让孟乔带她来。”
“好!”
见顾倾然还是一动不动看着自己,易南城愣了愣,“怎么了?”
“现在就叫!”
易南城看看表,“然然,现在是晚上十点!”
“靳孟乔是夜猫子!”
“可是韫之是孕妇!”
“学长——”
易南城没好气地摇摇头,“然然——”
“南城——”
“我——”
“南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