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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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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说完,剑就刺了出去,可是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抓住,顿时血腥味在席间漫延。众人都愣住了,那人竟然是一直支持雍正的怡亲王。

“老十三?”雍正也愣住了。

“四哥,十四好歹也是你亲兄弟,你要三思!”十三诚恳地看着雍正。

“老十三,不是朕不看亲兄弟之情,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憋了一样怡亲王的手,皱眉,“把手放开!”

“四哥!你忘了你答应锦年什么吗?你忘了你答应临夏什么吗?君子不可言而无信!”

雍正怔住,心开始动摇。他答应过临夏,也答应过温宪不伤十四分毫。

“望皇上三思!”其余宗亲见状,都跪了下来。

“锦年……临夏……”他万般无奈,心里的怒气不得消,堵得慌,“老十三,你放手吧,朕不伤十四罢了。”

怡亲王松了一口气,松了手,一个太监上来马上给他包扎。没想到下一刻,雍正还是将剑刺进了十四皇子的肩上,他恨恨地说道:“朕今天不杀你,那是因为朕曾答应临夏和锦年不伤你性命,可是若不看到你的血,朕难解心头之恨。十四,从今以后,你给朕好好活着,安安分分地活着,休要再有他想,否则当真辜负了临夏和锦年的一番心意!”说完,拔出了剑,扔到一边去。

十四皇子很惊讶,很混乱,“雍正,你再说一遍,临夏和锦年为我求情?”

雍正冷冷地瞪着他,不说。怡亲王看了一眼雍正,代为说道:“十四,临夏临死前曾求过四哥,将来你若犯下大错,定要四哥饶你不死!锦年姑娘……离开皇宫之前也曾这样求过四哥……”现在这两个人,一个去世了,一个失踪了,都是遥遥无期。

“临夏……锦年……”十四皇子脑里浮现起她们两人的一颦一笑,忽然心痛不已,一下子软到地上,泪如雨下。

局势忽然就这样转了过来,雍正虽然放过了十四,但不表示就可以放过廉亲王他们,他沉声道:“朕看在同胞兄弟的份上暂时不与十四计较,但不表示可不与你们追究!廉亲王明日起不得离开其王府半步,除非得到朕的宣召,九贝勒,明日起出驻西宁,没有朕的宣召,不得回京!”

“谢皇上不杀之恩。”八皇子和九皇子虽然九死一生,可是心里还是不服。

这时,小太监急匆匆地赶来,喘着气说:“万岁爷,不好了……”

“怎么回事?”雍正认出了那是咏轩斋的太监,。心里有些不安。

“四儿小主不见了!”

“你说什么?”雍正大惊。

“怎么会不见?”怡亲王也急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吗?”

“都找了,天黑后四儿小主说要一个人去看花灯,于是奴才们就没跟上,没想到四儿小主一直未归,奴才们找了好多地方都不见主子……”小太监急的哭了起来。

“混账!”雍正大怒,“马上派人去找,朕就不信她会跑出这个皇宫!”

临夏跑着跑着,还没到清音阁哮喘就发作了,只得扶着墙在那里喘息,浑身直冒冷汗。

“临夏……临夏……是不是你?”身后不远处传来是、二皇子的声音。

临夏扭头看过去,喘息道:“二哥……我在这里……”

“临夏,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喘?”二皇子扶住她,很紧张。

“我喘不过起来。”她把整个身体都靠到了二皇子身上,“二哥……我们走吧……我们去塞外……牧马……放羊……看临夏花儿……”

“临夏!”二皇子忍不爪怕起来,轻轻抱住了她,“好,我们去塞外,牧马、放羊、看临夏花儿……”满眼泪光。

“我们走……”临夏挣开他的怀抱,拉着他,固执地往前走,步履艰难。

“好,我们走!”二皇子扶住她,两人慢慢向宫外挪动。

当时大雪漫天,好像要将一切都湮灭。

塞外,黄昏。

牧马,放羊,看临夏花儿。

临夏倚在二皇子的怀里,与他一起看前方热闹非凡的临夏对歌,,身后炊烟袅袅,远处传来羊的叫声和马蹄声。

“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临夏笑道。

“嗯,我们有皇阿玛的圣旨。”二皇子笑道。

“我们还没有浪迹天涯。”

“嗯,时间还很多。”

“我们还没有羊群和马。”

“嗯,花满楼有的是银子。”

“我……累了。”

“嗯,那你睡一会,天黑了我叫你。”

临夏淡淡地笑了,把头枕在他腿上,慢慢合上了眼,风轻轻拂动她的鬓边的发丝。

过了一会,穿着蒙古服饰的舜安彦和香奈儿慢慢走了过来。香奈儿看着二皇子怀里的临夏,问道:“格格她……”

“她累了,睡了。”二皇子轻轻抚摸着临夏的头发,淡淡地笑着。

香奈儿愣了一下,没忍住,捂住嘴,哭了。

舜安彦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泪光满目。

天边落日澄如练,大气磅礴。

在那个大雪天里,雍正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咏轩斋的四儿小主,心里没怎么伤心,因为他知道她一直想要走,这也算随了他的愿吧,可是当准备去西宁的九皇子告诉他的,四儿就是锦年时,所有的悔恨和心痛都在一瞬间向他涌来,再也无法那么淡然,发誓就算死了也要把她找回来。

九皇子冷笑道:“雍正,你这一生除了皇位,你还得到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得到……真可笑!”

“滚,朕不想再看到你!”

九皇子再度冷笑,转身走了。

十个月后,二皇子回来了,还带回一样东西。他把东西呈给雍正,雍正看了一眼呈上来的东西,冷问:“这是什么?”

二皇子湿红的双眼痴痴地盯着那东西,说:“这是临夏的骨灰。”

雍正马上怒了,“你在说什么浑话?临夏的骨灰?临夏现在好好地躺在……”

还没说完,二皇子就打断了,“难道……你不知道锦年就是临夏吗?难道你不知道临夏就是温宪吗?难道……你不知道四儿就是锦年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雍正害怕起来,也不相信,红着眼大声咆哮起来。

“四儿、锦年、临夏、温宪……其实都是一个人,这点你明白了吧!”二皇子已经干涩的双眸再度湿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雍正狂乱起来,话也说得乱七八糟的,“你在说谎,你在说谎!”

“我没有骗你,临夏说……咏轩斋里有一幅画,那是你去年的出生辰礼物……我本不想把她带回来的,可是,我想,她是想和你在一起的……”

“临夏……”雍正一把抱住了临夏的骨灰盒,泪水潸然而下。

抱着临夏的骨灰盒,他踉踉跄跄地赶到咏轩斋,也不管宫女太监的反应,开始在屋里翻东西,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后他无力地坐到了地上。

“万岁爷,您是不是要找这个?”临夏身边的宫女把那幅画拿了过来。

雍正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愿者上钩……愿者上钩……怎么会这样……愿者上钩……”

“万岁爷,这是主子留给您的。”宫女含泪把那首歌词也拿了过来。

雍正忍着泪,慢慢打开,入眼的便是那熟悉的字眼,等他看完,全身都僵住了,歌词从指间滑落。下一刻,他便抱着画轴和骨灰盒埋头嚎嚎大哭。

“万岁爷节哀!”一屋子奴才全部跪了下来。

屋外碎琼乱玉正紧,就好像某年一样,那是临夏和温宪最喜欢的。

雍正二年,前太子被雍正圈禁到祁县郑家庄,并派重兵把守,十二月份死于居所,享年五十一岁,追封理亲王,谥号密。

前太子去祁县前,去看了十四皇子,十四皇子俨然憔悴不少。前太子轻声道:“锦年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十四皇子愣住。

“四儿答应就是锦年你知道吗?”

十四皇子表情僵了,他看着前太子吗,心慌了,不想他再说下去,他怕接下来的事实让他无法承受。

“锦年就是临夏,你知道吗?”

“不可能!你撒谎,锦年怎么可能会是临夏,你撒谎!”十四皇子激动万分。

“皇阿玛是知道锦年就是临夏的。”前太子把圣旨拿了出来。

十四皇子接过圣旨,打开一看,浑身上下手凉脚凉。脑中浮现起锦年给他系围巾的画面,心好像被什么剜了一个大口子,疼的快要死了。“难怪……难怪锦年会为我系围巾,难怪她会为我求雍正……难怪……难怪……”

前太子冷笑起来,“其实你和临夏是有机会在一起厮守的,可是你没有珍惜。”

“什么意思?”十四皇子皱眉,莫名地恐慌起来。

“马尔泰初夏……就是锦年,锦年就是初夏……”前太子残忍地说出来,他就是要他们几个人后半生都活在痛苦中。

“是她……怎么会是她……”泪水绝了堤一般涌下来,“这一切都怪我……是我没有珍惜她……都怪我……马尔泰初夏……都怪我……”

“你好自为之吧!”前太子丢下这句话,带着圣旨离开了。

夜深人静,前太子对着烛火看那张圣旨,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终究都如水月镜花,恍然如梦。

“温宪,到底你还是食言了……”

将圣旨靠近烛火,圣旨燃了,然后眼睁睁地盯着圣旨燃烧,眼里的泪水摇摇欲坠吗,映着烛火璀璨生辉。最后什么也不剩,化为灰烬!

雍正四年,雍正以廉亲王结党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并削宗籍,更名为阿其那。同年,死。

雍正三年,雍正九皇子违法肆行,与允禩等结党营私为由,于雍正三年夺爵,幽禁。四年,削宗籍,令改名塞思黑。同年,卒。

雍正八年,怡亲王病逝。

雍正三年,十四皇子被降为贝子。雍正四年,革爵禁锢。乾隆即位时,命释放,封辅国公。乾隆十二年,晋贝勒。十三年,晋恂郡王。二十年,卒,谥号勤。

雍正十三年,雍正驾崩,其四子弘历继位,年号乾隆。

时间执念

文/淡绾

穿越了时间来到你的身边,冬雪不能阻隔记忆深处的眷念

只为了那场繁华,梦里又重现你的脸

下一个季节,誓言不会变

忘记了时间重新捡起想念,时空不能抹去灵魂深处的爱恋

只为了再次想起,一路追随着你容颜

下一个轮回,依然会再见

是谁的誓言,停在原地却裹足不前

掌中的温柔感动了千年

是谁的视线,留在起点却无法重演

忘了谁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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