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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声音是由两个男服务生跟红姐纠缠在一块引起的。
郑伊健大吼着,过来一把推开抓红姐胳膊的一服务生,那人倒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有桌子挡着,非得摔倒不可。
我心里说,“郑伊健啊郑伊健,你要是早有这身手,今天上午也不会吃亏啊!”看他那样子,似乎也很在乎红姐,干嘛红姐要把自己献身给他,他认可当面撸个干净,也不肯上。
而且,我看出他没使多大力气,就把一个壮男推到一边,这可跟上午手无缚鸡之力反差太大了。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另一服务生不干,想要跟郑伊健比划比划,郑伊健眼睛一瞪,怒道:“干几把啥?俩大酗子欺负一个喝多的女人,有意思么。”
这时,餐馆一个貌似管事的女子过来打圆场,并怒斥了两个男服务生。可当这两个男服务生把红姐要做的事情说出来后,我都替她脸红。
红姐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解手,不雅观不说,也不怕严重的走光。
女管事苦笑着对我和郑伊健说:“你们看,赶紧把这位小妹妹送回家吧,她有点喝多了,也请不要在我们这里闹事,耽误别的客人进餐,惊动警察同志可不好。”
话说得文明,却暗示红姐若再闹人的话,就得跟警察叔叔谈一谈派出所犯人餐好不好吃的问题了。
红姐却不依不饶,拖着略微有点大的舌头骂:“槽个几把的,老娘想撒尿咋的了,又没想撒在地上,我知道随地大小便不好,我是要撒在瓶子里的,一滴也不会洒。要是洒的话,罚我喝三杯。”
“哈哈!”两个男服务生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赶紧把嘴捂上。
郑伊健微微一皱眉头,二话不说,一把抱起红姐就往外走。开始红姐还手跑脚蹬的打他踢他,可渐渐的,她老实了,双手紧紧勾着郑依健的脖子,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温顺的跟个小猫似的。
趁他俩离开,我顺便去吧台结账。早晨走的时候,我兜里揣了二百块钱,是昨天老爸塞给我的。因为奶奶的丧事,他收了份子钱,手头也宽裕了不少,背地里支援我,以前也是常有的事。
吧台服务员却告诉我,饭钱已经有人买过了,是袁蓓蓓临走时结清的。我还是晚了一步。
到了餐馆外面,郑伊健放下红姐,跟我说:“夏红菱又喝多了,还是你送她回家吧,我……”
我使劲摇着头,指着郑伊健说:“你别像上次那样做缩头乌龟,红姐心里有你,你还不懂啊。”
我心里挺酸的。有这么好的女生喜欢,郑伊健思想还不开化,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啊。
郑伊健站直了身子,眼望他处,想要跟我争辩,却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反观红姐,微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搂着郑伊健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此时的她,没有了往日破马张飞的狂妄不拘,反倒更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满是羞涩的甜蜜。
“怎么跟你说呢,我现在不能……”郑伊健看了看身边的红姐,又想跟我解释,却被我抢了先训他:“你是认可撸也不上红姐,红姐长得也不难看,女生该有的她都有,你咋就想不通呢。就是爱你的左右手是吧?”
“哎,咋这小妮子什么话都跟你说,对,我就是喜欢撸,就是喜欢左右手,不喜欢女人。”郑伊健气哼哼的一把推开红姐,抬腿就走。
我上去拽他,他却使劲甩着胳膊。而恰在此时,我们身后的一辆摩托车加大着油门,发疯一般冲向我们。
我当时愣呆住,还是郑伊健反应迅速,一把抱起我,原地转了个圈儿,摩托车没撞到人,跑了一段距离紧急刹车,就停在离我们十几米远的地方。
“你妈比的,会不会骑车,眼睛长在裤裆里,瞎啊。”被郑伊健推到一边的红姐怒不可遏,脱下鞋子直接扔了过去。
我看到,骑摩托车的那两人,都戴着头盔,貌似跟那天撞我的是同一个,连摩托车的颜色都是红色的。只不过今天没拿棒球棍。
后面坐的那人一把接过红姐扔来的鞋子,我没看清他的脸,只是看到他把鞋子使劲摔在地上,随后,摩托车加大油门,一溜烟绝尘而去。
“大班长,你得罪人了吧?”郑伊健抱我的时候,他的两手正好抓在我的胸前,放下我,活动了下手指关节,似乎回味着手感。
红姐也不顾一只脚光着,还要发疯去跑去追,被我一把拦住。吗蛋的,我被郑伊健袭了胸,阴差阳错,我拦红姐的动作,正好也碰到她的小胸脯。软软绵绵,微粒大小适中,挺舒服的。
算是一还一报,彼此扯平了吧。
郑伊健皱眉说:“摩托车摆明是奔着撞你来的,这是要你的命啊。大班长,能不能解释一下。”
我解释个屁!我上哪知道这俩家伙为啥三番五次的跟我过不去,我也想不明白。
我没做解释,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郑伊焦想问什么,却见红姐气呼呼去捡那只鞋子穿上,然后说:“不用你们送我回家了,我自己能走。”
红姐到底喝没喝多酒?是不是装醉啊,这么做也太明显了吧。
红姐走了没几步,忽然回头瞅我,说了一句:“韩紫衫,郑伊健抱你我看你很舒服很享受呢。”
撇下一句醋话,红姐扭动着蛮美的小腰肢,挺翘的小屁股蛋,手插在裤兜里哼着歌走远了。
“还愣着干嘛,还不去追。”我推了一把郑伊健,郑伊健却摇了摇头说:“没事,她是在吃你的醋,又不是我。”这家伙也走了,走的是跟红姐相反的方向。
留下我,傻呆呆的站着。我也没撵去跟红姐解释,根本也没啥好解释的。郑伊健抱我是救我,这点心胸都没有的话,红姐就不是大姐大。当然,若是她有胸的话。
回到家,我睡了一下午的觉,醒来时,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想着白天经历的这些事情,怪怪的感觉,没一件事能让我想通的。算啦,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
莫雨菲打来电话,竟然邀我陪她出去喝咖啡。从小到大,我从没去过咖啡厅,喝咖啡的次数也有限。主要是那玩意太贵,我享受不起。
第一次走进咖啡厅,满屋散发着奶油味的香气。悠扬婉韵的钢琴曲回扬在每个角落。卡座里的男男女女都很文雅,说话声音非常小,跟个蚊子嗡嗡叫,也只能相互间听到而已。
莫雨菲在里面一个卡座里等我,桌面上的咖啡泛着诱人香气。这跟我以前喝过的速溶咖啡不是一个味道。
“来点什么?”莫雨菲问我。
我舔了舔嘴唇,挑着眉毛看她那杯咖啡说:“和你的一样就行。”
莫雨菲叫来服务员,“一杯蓝山,谢谢。”随后对我板脸说:“韩紫杉,我先声明,别以为我叫你来喝咖啡,就是原谅你骗我的事情。”
我咧嘴笑笑,回道:“我没骗你,我说的那些事情郑伊健有些并不了解,中午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还跟他探讨过呢。”
“你们又在一起吃饭啦?关系挺硬的。”这话,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跟醋溜土豆丝一个味道。
莫雨菲发泄完醋意,低下头,手拿小勺轻轻搅动咖啡,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闪含着某种不安,我猜想,她心里肯定有事。
我没问,她主动说出来比我追问要好,那么做显得我逼她说话似的。
香喷喷的蓝山咖啡端上桌,莫雨菲让我倒进砂糖,没叫我拿勺喝,我心里着急,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卧槽的,没烫死我9没品出咖啡浓郁的香味,近百度开水的热度,差点没把我牙花子烫出泡来。我忍不住,“哗”的一口,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全都喷了出来,弄得桌子上、衣服上全是。
“呵呵,傻瓜,着急什么,咖啡是要慢慢品的。”见我手忙脚乱,莫雨菲掩嘴一笑,还把纸抽推到我面前。
我慢慢擦着,看她总算笑了,心想也不免我贡献自己嘴巴的一片苦心。
不过,笑容在莫雨菲的脸上仅仅停留了那么几十秒钟,她又回到愁眉不展。在微微叹了口气之后,莫雨菲摆弄着手里的小勺,低头幽怨的说道:“紫衫,我要订婚了。”
卧槽的,我惊得差点没滚到座位下。神马情况?订婚?!
“对,你没有听错,今天我去别墅,就是相亲去了。对方比我大六岁,他爸爸是副市长,手握重权。我爸公司的生意现在不景气,需要他爸爸帮忙,而我……则是这场权钱交易的筹码。我们两家结亲,我爸的公司能起死回生,那个官二代也抱得美人归,两全其美。”
我听完莫雨菲的叙述,脑袋里“轰”的一声,眼前略微黑屏一闪,我坐稳当了,没有栽倒。
我定了定神,略喘粗气的说:“雨菲,你才多大啊?才十八岁,刚上高一年级,人生的路才走出华丽一段,怎么这么早就陷入婚姻的泥沼里去呢!”莫雨菲虽然比我大一岁,实际上才比我大几个月,我应该叫她姐的。
“我有什么办法。”莫雨菲的眼睛终于湿了,她捂着嘴,尽量控制自己要失控的情绪,同时高高举起右手,中指上明晃晃闪人眼睛的东西,我看的相当清楚,一枚简直不菲的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