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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世上还有没有公平存在。(爪讥书屋
仅仅一天之中,曾经和现有我喜欢的女生,一个心仪我的好哥们,一个被卖给了个官种。双重打击把我一下子打懵了,心酸、痛苦外加感伤融合在一块,植入我的心坎里,令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莫雨菲将纸巾掩在鼻尖下,略有哽咽的说:“紫衫,你别那么看我,我不是那种攀劝附贵的人。我没办法,是我爸妈恳求我,说我是全家的救命稻草。再说……”
莫雨菲略有停顿,接着说:“那个酗子我也见了,模样还不错,文质彬彬,挺有礼貌的。刚刚二十四岁,就当了干部,他爸说了,年底就派到乡镇挂职锻炼。等三年之后调回城里,当实权部门的领导,我们就结婚。”
“三年之后?那岂不是要高中毕业了么?难道你不想考大学了?”
我一连串的疑问句,问的莫雨菲脸上更加愁云密布,她很是无奈,“我能怎么办?我现在没有安排我自己命运的权利,为了爸妈,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只有委曲求全,我别无他法。”莫雨菲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大,引得不少客人都往我们这个方向看。
莫雨菲由于激动,脸涨得有些微红,我也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我们激烈的争论着,我在劝阻她不要幼稚,不要感情用事,用自己一辈子的前途换取家财万贯,说白了,跟出去卖没什么两样。
我同样激动,说话可能重了些,措辞严厉的用词,深深刺痛了莫雨菲。她哭了,哭得很伤心。趴在桌子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浑身不住的颤抖。
我心软了,想要安慰她,可我余怒未消,正不知道该如何编组用词。
莫雨菲“嚯”的站起身,哽咽道:“韩紫衫,你不理解我,你不是我的好朋友,不是我的闺蜜,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哭着跑出咖啡厅。
我赶紧跟着追出去,却被门口的服务生伸手拦住,说:“小姐,对不起,两杯蓝山咖啡您还没有结账呢!”
我眼睛一瞪,怒道:“你说谁是小姐,耍流氓呢。”
“……”服务生见状,赶紧改口,“对不起,大姐。”
“我有那么老么。”
“……”服务生又说:“女士,请您……”
“我还没结婚呢。”我气得大声嚷道。
“同志……”服务生说了原始称呼。
“你有病吧,我不搞基。”
服务生哭笑不得,苦笑道:“我总不能叫您先生吧。”
“这还差不多。”我生气的不住喘着粗气,“说吧,老娘该给你多少钱。”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自己由于气愤得厉害,连性别也特么的搞混了。
“……”服务生被我整得半天才反应过味,低声说:“两杯蓝山咖啡,总共二百块。”
卧槽的,真几把坑人,太贵了,以后再也不喝这玩意了。我把兜里仅有的二百块塞进服务生的手里,等我跑出咖啡厅的时候,莫雨菲早就不见了人影。
我想去她家找她,不过很可能吃闭门羹。想想还是别热脸贴冷屁股了。我姗姗的回到家,心情不好,晚饭也没吃,躺在床上,想着许多事情,终于困的上下眼皮打群架,迷迷糊糊睡着了。
按我预期所想,第二天早上,莫雨菲没有等我一起上学,我自己孤单的走进了校园。
袁蓓蓓从后面叫住我,跟我有说有笑,我也只能是勉强挤出笑容。袁蓓蓓苦脸说,今天咱们高一年级开始军训,难熬的苦日子到了。
我倒没什么感觉,军训也好上课也罢,对我来说,完全提不起兴趣。
和袁蓓蓓进了班级,莫雨菲正在低头摆弄手机,见到我,一侧身子,基本上是把半个后背面对我。她还在生我的气呢。
早自习,莫雨菲仍旧对我不理不睬。这是在课堂上,我又不好主动搭讪求和,万一她不给我面子,我这个不称职的班长,以后在全班同学面前,面子可就是鞋垫子了。
上课铃声很快响起来,徐老师领着郑伊健走进班级,向大家伙介绍了郑伊健,安排他去后面跟张诚同桌。
郑伊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朝我挤咕了一下眼睛,送来坏坏一笑。
接着,徐老师讲了军训的事情,提出要求和注意事项,让我们几个班委跟她去领了全班的军训服,就是迷彩服和迷彩鞋。
在出去的路上,我有意放慢脚步,等着莫雨菲过来。可看她还在低头摆弄手机,还不时掩嘴偷笑,样子痴迷的盯着手机屏幕看。
我站着等,她却没发现,还差一点撞上我。卧槽,神马东西把她整的这么痴迷。
“干嘛?”莫雨菲见我挡着她,很是不爽的皱眉问了一句。
我本想着跟她和好,毕竟咱是男人,要大度一些。可我无意中瞥见她的手机屏幕,,那痴痴傻笑,就是源于这上面的聊天内容的。
我随口问了一句:“跟谁聊天呢,聊得这么热乎。”
莫雨菲白了我一眼,肩膀撞开我走了过去,甩出的话来让我心凉半截,“你管呢,我跟我未婚夫聊天,不行啊!”
槽的,我当时就火了,昨天还口口声声说为了照顾家庭事业而委曲求全,而今天却跟那个官种勾搭在一起。两面三刀,口是心非的蛇蝎心肠,我鄙视你。
我的心情超级不好,余下来参加校高一学年军训誓师大会,我都是心不在蔫的,眼神一直偷瞄莫雨菲。
看她脸上洋溢着的甜蜜,分明是在晒着热恋时的幸福,我的心里更加酸溜溜的难受。
我们班跟三班站队挨着,而离我不太远,娜娜和姗姗就在那里。这俩小妞的脸上,不约而同有红印子的痕迹,一定是红姐家法所致。她俩看我愤愤的表情,加上脸上的红印子,看着很滑稽,也算在我低落的心情里加了点快乐调和剂吧。
在操场上的誓师大会一开完,我们便就地解散了。提早放学,下午准是换上军训服装,到操场上集合。
临走时,我被徐老师叫去,主要是跟我讲了讲军训期间要支持教官的工作,帮着维护秩序,做好教官和老师之间的桥梁纽带作用等等。
我本就心不在这上面,徐老师说的这些把我说得直迷糊。我就跟徐老师再次提出想辞掉班长这个职务。
说实话,我真不是当班级干部的材料。开学这么些天,我除了打架,没干出一件让老师觉得我是一名听话好学生的事情来。并且,我自己的能力我心里有数,我当班长,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味,高看我了。
徐老师也纠结这个问题,她一直主张学生的事情由学生自己做主的原则,只要是不太过分,她都不会反对。我必须要承认,徐老师是位不可多得的好老师。
面对我再次提出辞掉班长,徐老师想了想,说我实在不想做的话,那就在军训之后再来一次民主选举班长,这段时间,她先配个副班长,协助我工作,帮我过渡。
也只能这样了,这是徐老师尽最大限度的帮我,我很感激她。
因为耽搁,我比别人走得稍微有点晚,到了校门口,看见一大群学生都围在那里,指指点点的,不知道有神马热闹可看。
我好奇的凑过去,正好挤到袁蓓蓓身边。
“都看什么呢?”我问袁蓓蓓。
“你看那儿。”我顺着袁蓓蓓手指尖方位看去,校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跑车。
流线型车身,泛光锃亮的车体,非常漂亮。我们学校不是贵族学校,平时倒有许多私家车接送学生的,可车款都一般,平民大众化的居多,零星也有个把好车。像今天这么打眼的跑车,我们还是第一次见过。
“这是接谁的车,真牛比,是什么牌子车?进口车吧?”
“不知道,肯定不便宜。”
“是奔驰吧?”
“槽。奔驰车标是圆的,还有三个小尖尖头,这个像是盾牌,上面还有一头牛。那些个外文也不认识,念不出是啥来。”
“勒啊拉,兰什么玩意的。”
“大哥,那不是拼音,是外文,真是土老帽。”
前面几个男生在议论着这辆车是什么牌子,就见王磊和郝帅还有一帮三班的混混,吵吵嚷嚷的推搡众人也挤到前头。
郝帅抱着肩膀,问王磊见过这车没有。王磊很肯定的点头,说这辆车是兰博基尼最新款,市场价高配将近八百万,低配也要六百多万。
“槽,真几把贵。等我有钱了,也买一辆开着玩玩。”郝帅也是不住摇头咂舌。
郝帅身旁一个徐子笑说:“郝哥,等咱有钱了不买这几把玩意,不实用,要买就买辆坦克,开着多拉风,在大街上走,别的车都给咱们让道,酷毙了帅呆了。”
“槽的,你傻比呀!”郝帅拍了一下那小子的脑袋瓜,说:“买坦克还得买炮弹,消费多高,不划算。”
“哈哈”这哥俩说相声似的你一言我一语,逗得跟前的学生不少人偷着笑。
正在看热闹,就见人群里走出一道靓影,径直走到兰博基尼跑车前。很随便的开车门钻了进去。
我一见心头顿时一沉,这不是莫雨菲么!
可令我惊讶的还不止这些,那辆兰博基尼在莫雨菲钻进去的同时,轰鸣启动,一溜烟儿消失。
从我身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的郑伊健,对着跑车背影大喊了一个人名,把我惊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