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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还没回来?”
清幽的声音萦绕耳畔,平静的口气充满一种女儿家思君的幽怨和痛恨。
楚诺猛然睁开眼睛望着四周,篝火熊熊燃烧砰砰炸出火花,大雪终于来临缓缓而落洒在树梢,零星雪粉掉在面容融化成水滴打在衣襟。
那几个蜷缩在一起靠近篝火小憩,身上烧焦的衣服也被换下,灰发比之前短了一截,隐约散发着焦糊味。
撑起身子走到篝火前盘坐,粗糙的手掌伸在火前取暖,火光照亮平凡的眸子,却透过一丝黯然,这句话始终缠绕身边,她……到底是谁?
望着树梢见到夜空阴沉,进入闵悢群山已有一两天,大雪纷飞寒风呼啸,得找间客栈才行。
走到旁边将这几个家伙抱在怀中飞向天际,风雪呼啸不断打在面容,脚下山川漆黑一片不见踪影,隐约见到群山和大脉的轮廓。
飞过闵悢群山来到闵悢大脉上空,见到山腰散发星星点点的光芒,降低身体来到山腰站在小镇前,房屋错落有致燃起灯火,透过窗户照亮小街,客栈挂着两盏灯笼随风晃动,木门嘎吱响个不停。
小街只有楚诺一个孤独的声音,透窗的灯火频频照亮身影,屋内腾出热气袭在身边,可依旧褪不去面容的沉重和宁静的压抑,照映身躯的影子,仿佛即将在沉默般死亡。
走到客栈门前登门而去,拍了拍雪望着大厅,屋内也只有零星几人吃酒,显得清净,走到柜台望着记账老头,道:“有多余客房?”
“多得是,中等房一晚百文,伙食另算。”
楚诺点头,掌柜沉默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看着右方靠在柱子上打瞌睡的店小二,吩咐道:“赶紧带客官上去。”
“慢着,现在还有吃食?”
“只有些酒肉。”
听到酒这个字就头疼,不知世人为何喜欢贪图这三杯千金醉,又苦又辣,折磨心胸!摸着怀中几个小家伙,问道:“可有茶水?”
老头听到这里不由露出一丝嘲讽,有些不耐烦,道:“没有!”听言叹息:“那就温壶酒来,肉来个五斤。”
老头点头不再回应,转身走到空桌坐下,打瞌睡的店小二麻利的从厨房端来卤肉和酒放在面前,看着桌上的卤肉端起盘子放在怀中轻轻摇了摇,四个家伙瞬间惊醒,急忙扑在桌上抢个不停,叮叮当当添上一点活气。
“道兄,你这几个修炼有成的家禽也太能吃,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顾颜面。”
“那要怎么吃?学个文人细嚼慢咽,某人就是个粗人,学不来那些细腻活!”楚诺这番言辞还真像个粗人了,完全不是什么状元郎该有的模样。
“妙人,妙人!”他哈哈大笑起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合拢纸扇抱拳望着楚诺,白色头巾裹在头上正如文人般儒雅,笑道:“在下南于行,见过道兄。”可他见到楚诺有些奇怪皱眉沉思,“道兄如此面熟,仿佛似曾相识。”
楚诺见到他一副文人儒雅的模样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直接拔刀剁了他!几个呼吸压下心中的愤怒,道:“某家楚某人,见过南道兄!”
“楚某人,莫非是那个西大陆凭空而出的楚某人?据说道兄在空玦山顶一战,不用镜湖也能打伤六大掌教,在下不得不叹。”
十多年不见南于行真有一种文人洒脱的模样,一簇灰发加上剑眉星目的面容,难怪若木公主也会对他倾心。
“可是,道兄的手段,很像一个人啊。”南于行缓缓抬头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楚诺深感头疼,这家伙也是个精明的主,准是被他发现了。
“像谁?”楚诺默不作声问道,他大笑起来拍了拍纸扇,面容严肃,“楚诺!”
“何故?”
“能将跨天步配合清风释放海阔的势,一手借力打力和拳头都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疯狂,据在下所知,楚诺不招惹是非,但下起手来也不会手软。哎呀,某人还在祭练一柄仙剑,还缺些世人的血开光,唠叨道兄,在下去也!”
这家伙完全是捉住楚诺的心理使出激将法,楚诺气得牙痒痒,装作平静漫不经心,道:“唉……南道兄有所不知,某人在西大陆时偶遇林家大小姐,得了一串银精挂坠,可惜这串挂坠还没揣热乎就被一个拿着竹刀的强盗给抢走了,离去的时候还一直嚷嚷要去南大陆找些什么人,隐约听到,公主什么,哎,人老了,就糊涂了。”
深深叹气满上一杯一口饮下,放下杯子做出一副痛恨的模样,可心里却恨死这破酒,又烫又难喝!
南于行想到那串挂坠立马明白是楚诺这小子,南于行已经跟司马新芃成婚,正好这小子跳出来,就拿他开刀!
“你……”
“结账,走人!”楚诺大喝打断南于行,抱着大肥猫来到柜台结账,不管南于行就走出门外。
大雪呼啸打在身影没入黑暗,南于行跑出客栈左右遥看,一步而出见到楚诺走到小镇尽头顺官道而下,瞬间飞来抓住肩膀,喝道:“你娘的,这茬事情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快把那串挂坠交出来!”
“你小子至于吗?南家身为四大世家,连个挂坠都打不出来?那串挂坠早在你身上!”楚诺破天荒流出一丝鄙夷继续向前,南于行跟着他没有再开口。
“你小子躲了十多年,害得老子每年都给你烧剑,既然没死就把那些剑的钱给我补回来!”
“自己去地下找去!”
两人继续前进顺山来到山脚眺望这片平原,南于行道:“你小子不动脑子,你就在燕国有谁敢杀你?公西谈崖也不会冒着大不韪真要杀你。”
“可是仇恨越来越深,到最后不是我颠覆公西家,就是颠覆我。”抬手示意打住,“我可不想听你侃侃而谈。”
南于行倒是轻笑:“大雪纷飞,故人再见,不知云末身在何处?”听到这惋惜的口气察觉不对,转头看着他,“为什么这样说?”
“楚兄,你难道还没发觉出来?燕国整体气氛紧张压抑,阃域关和撵毂关都在大肆整兵蓄势待发,可惜燕国在内乱耗掉大半优秀将士,怎么抵挡得住晋国和楚家的两方夹击。”
“两方夹击?”想到路径晋国的状况和楚家的状况,楚宁晴整理军队彻底控制端洲疆域,无非是预留位置攻入闵悢大脉的燕都。
“晋国,跟楚家答应什么?”猛然想到刚刚那句话,云末……云末!想到云末瞬间想到楚宁晴,莫非是楚宁晴跟晋国联姻!
目光震惊望着南于行,他拍着纸扇笑道:“楚兄还不是笨蛋,几句话就能想到,考虑一番,如果楚宁晴跟晋国联姻,楚家东南疆域等若回归晋国,横东支脉不再是天堑,晋国第三边境军配合楚军分两线攻入复漫华发,第一、二边境军攻入横东山脉北边两方夹击,北大陆云家和西大陆配合起来,你说,局势如何?”
“底蕴!”
楚诺道出最关键的字眼,南于行大笑道:“楚家和晋国会没有底蕴?”楚诺深深望着官道不知说些什么,他才不管什么燕国晋国,而是云末……楚宁晴这是对云末失望了。
顺着官道听到潺潺流水,前面不远有片大湖漂浮雾气,不远有座巨城矗立眼帘,拽紧拳头咬牙道:“订婚是多久!”
“今早启程,傍晚到达。”
楚诺震惊望着南于行苦不堪言,望着燕都沉默不语,眸子不停散发一股狠意,得找到云末才行!如果晋国皇帝亲自前来,就把他截在楚家外!
“多谢!”
带着黄土跑向燕都,只能赌云末在燕都,如果不在燕都就只能斩掉晋国皇帝!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