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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四下灰暗,藕生喂过兴桃,不打算睡个回笼觉,直径坐在矮小的桌前,铰起自己的乌发。
藕生盘着腿,抱怨起来,都怪缥缈派伙食太好,这三个月来,不仅身体丰盈了些,就连头发也长的极快,真是坏事一箩筐!
带着一丝愤怒,藕生将乌发铰了又铰,直至勉强能束,左右看了看觉得满意才罢!
梳洗妥当,藕生幽幽叹了口气,今日免不得皮肉要受些苦。
但能一洗她女扮男装的嫌疑,到底还是赚了!
直奔一禾堂的一路,藕生被人指指点点,她也不抬头,再难也要填饱肚子。
忽的,前方有二人正讨论着昨晚的事情,藕生放慢脚步,娓娓走在后头。
一人道:“你知道吗,昨夜众师兄三十四个人,此刻正跪在“呈罪”台呢”
“为何?”
“你还不知吗,他们昨夜里犯了夜禁,趁巡查之人走后,齐齐奔向后山,玩至三更天后才归!”
“大半夜的后山能有什么好玩的,平日里的训练还没逛够吗?”
“你不是乐师兄的心腹,当然不知了,我听别人说,他们一众是为了与藕师弟一起沐浴来着!”
一人惊呼道:“艹!真的假的!三四十人对一个人?那新来的就此遭了毒手?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或是上了乐师兄的当?或是武力逼迫?”
旁边人悄悄道:“听说是他主动提议一同沐浴的!”
“哎呦!!清风派的弟子怎么这么变态啊!”
“可不是,浮雪堂那么多俏丽的女弟子不搭理,偏偏看上乐山了。。。断袖也就算了,挑个顺眼的同修也罢了,在场这么多人,敢问,他还能走路吗?”
“谁知道啊,总之是他先挑起的,掌门定宣他受罚,到时候抬也要抬上场!”
“哈哈,有的好戏看喽~”
这时,藕生抬起头淡淡道:“敢问。。。两位能走快点吗,经过昨夜一顿折腾,师弟现下很饿啊N况,你们料定我要挨罚,我得赶紧填报肚子,抗打不是~”
前方二人顿时如遇天雷击顶,僵如顽石,少倾,满目惊诧,缓缓回头。
这张脸、这道声音,不是他又有谁!
“让师兄担心了,师弟还能走~还能走~”
“藕。。生。。。是你啊,我们刚刚不是在说你。。我们。。。”
藕生点头,微笑着:“无妨,我脸皮厚着呢,比我派的规矩章法还厚,师兄这点低估窃喜实在不值一提。”说完大步跨过二人之间,进入堂内!
那二位师兄僵如顽石,一时不知是好
。。。
步入堂内,遇见正在用膳的燕莫辞,藕生本想着立刻躲开,思来想去觉不妥。
想必他已听说昨夜的事情,这时闪躲,定被认作心虚!
藕生暗暗想到,季霄峥与燕莫辞二人君子气度,定对乐山行事嗤之以鼻,若不能在他二人面前洗刷了断袖之癖,解释昨夜未果的行动,只怕日后很难再与他们相处!
这时,燕莫辞抬起头,不忍心盯起藕生,心里一阵酸痛,想着那等下流无耻的传闻,又将眼前之人联系起来,实难消受!
口舌之中顿感无味。
四周之人异样的目光毫无保留的涌来,让她寸步难行,藕生端着自己的餐食刻意左右徘徊。
少倾,燕莫辞突破心房处的纠结,道:“藕。。藕生,你不如就坐这吧!”
藕生僵了几秒,端着盘子,低头走来!
落座,燕莫辞忧伤难解,又不好开口细问,只能时不时抬头往向藕生!
藕生知他心中彷徨,吃了点饭食,道:“燕师兄,我与你同坐,你不怕那些流言蜚语吗?”
燕莫辞低声道:“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不怕!”
藕生轻轻一笑,抿了口清水道:“燕师兄不似之前那般活跃朗朗,对我亦遮遮掩掩,想必心中存了事吧!你大可问,无妨!”
此话,正中燕莫辞下怀,有了他这句引子,自己再问昨夜之事,亦不显得唐突过分。
燕莫辞低头干咳道:“听人说。。昨夜,昨夜后山清池,乐山他们同你。。。”
未等燕莫辞将话道完,藕生微微一笑!
“燕师兄,你信吗?”
柔和的声音一出,燕莫辞霎感胸口大石飞灰湮灭,身心轻如燕,道:“怎么?你?”
藕生娓娓道来:“我早他们的为人,我不过是戏耍他们而已,事并未成,我毫无半分损失。。。”
燕莫辞长舒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藕生吃了几口饭食,又到:“昨夜我设计让他们落了空,又通知巡夜的人,将他们逮个正着,想来。。昨夜罚跪之今,风寒邪气入体不说,惩罚亦不久将至,我想这些个伤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藕生,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对方那些无耻之徒!先前我还担心着你。。。”
藕生轻轻摇了摇头,道:“有什么自己也解决不了的难事,我。。会寻求帮助,比如。。你!”
这番话,出自内心,亦是出于妥协!
对于这样明明白白的橄榄枝,燕莫辞大喜过望,激动之情无以言表,欲搂过藕生的肩膀,以示欢喜。
一种由心而发的本能躲开肢体上的碰触,使得藕生自己大为惊诧,为何自己反应如此激烈直白?
揽人肩膀这事自己不是没做过,从未觉得此举乃过分行径,更何况燕莫辞之前搂过自己几次,那时心之泰然,无一丝杂念引起抗拒躲闪。
为何,为何?
藕生抬头一眼,遇见燕莫辞俊朗愉悦的容貌,心中一扯,生痛隐隐,经过这些天的波折,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摆在眼前
她对燕莫辞不知在何时,生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好感。
起先,自己并未发觉这种淡淡的情感,可就在他帮秋妙济挥鞭打自己的时候,那种心痛完全吞噬了自己。
她知他是帮她,减轻一些力道。
长鞭高高扬起的时候,那种失望是不曾有过的存在。
现如今,对于他的一个简单的搂抱,已生反感。
藕生明白,自己的长情里容不得一颗沙子,与他生分是自身固执亦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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