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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暮远听到安然封锁西跨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安,被紧盯着他的安然看个一清二楚,安然也越发肯定那个窃听者就藏在西跨院里,而且与安暮远有着某种关联。
魔道很快就来了,后面紧跟着神道、道、鬼道和妖道四兄弟,听他们的宝贝受了惊吓,还是在西跨院被死亡的黑衣人吓住了,几人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刺客?
“狐狸,你又搞什么鬼?”道才不会相信安然真的受到了惊吓,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面色不善的安暮远,他就明白了,这是安然给人家挖的大坑。
“相公,这是怎么了?”安暮远的妻子赵淑华领着一对儿女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刚刚睡醒,脸上还带着一丝惺忪,在看到满地的死尸后转为了惊恐,一下子躲藏到了安暮远的背后,颤声问着。
“爹,好可怕”,侍卫们往外搬着黑衣饶尸体,冷不丁一个漆黑如墨的手掌露了出来,吓得安暮远的一双儿女一下子平了他的身侧,紧紧闭上了眼睛。
身后藏着妻子,两侧是一双儿女,安暮远形单影只的在中间独自面对眼前发生的可怕的事,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回郡主,刺客全部都在这里了”,侍卫们仔仔细细的把整个西跨院检查了一圈,就差挖地三尺了,再三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疏漏,这才来跟安然回禀。
没有?难道那个窃听者不是安暮远的人?可是她明明是追着血迹到了这里的。看着战战兢兢抖成了一团的一家四口,安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出问题究竟出在了那里,只好吩咐侍卫们加强警戒,然后转身跟着五道离开,没有看到安暮远如释重负的样子。
直到走出很远,安然依旧能觉察出身后有道仇恨的目光,如芒在背;不用回头,安然也知道这目光的主人一定是安暮远,只是这一次她想错了,那道目光的主人来自院中角落里一个很不起眼的丫头。
“哥哥,等着双儿给你报仇”,双儿从地上捡起哥哥遗留的玉佩,眼中燃起毁灭地的仇恨,她和哥哥因为父母早亡而沦落成了乞丐,又被人掳去分别关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接受非饶训练,与野兽争食,与毒物争命,与同伴厮杀,即便这样兄妹二人也未放弃过活下去的希望,终于,她能跟哥哥团聚了,可是只有短短的一,哥哥却永久的离开了她,哥哥,你等着,等着双儿给你报仇之后再去找你团聚。
荣亲王府的地牢内,十几个原本死亡的黑衣人悠悠醒转,这是哪里?看样子像是牢房,还是干净温暖的牢房,两排木板搭成的通铺上,他们的铺盖都是崭新的被褥,枕头舒适的让他们躺下就不想再起来,咦,谁给他们沐的浴更的衣,谁给他们擦的药治的伤?他们只记得被那匹枣红色的马驹和那个身穿火红狐裘的女孩吸引了注意力,特别是那女孩脸上好似阳光一般的笑容,然后,他们就觉得被什么叮了一下,然后就从藏身的地方摔落下来,当死亡的冰冷覆盖他们时,他们觉得自己得到了解脱。
哗啦一声,牢房的大门被打开了,六个老仆役各拎着一大的食盒走了进来,“吃饭了,我家郡主特意吩咐人给你们做的香米黑米饭、红烧肉、红烧鱼、黄焖肥鸡、鱼香茄子、九转大肠、香辣蟹、醋溜娃娃菜、孜然羊排、清炖牛肉和鸡汤,郡主你们的身子被毒药掏空了,虽然已经解了毒,但是还需要补充营养,让你们想吃什么尽管开口”,那鸡汤可是加了两根千年人参,郡主了,一定让他们饭前喝。
十几个人愣住了,脑中盘旋着那句‘解了毒’,这是真的吗?撸起袖子,手臂上再也不见那道让他们深深恐惧的青黑死亡线,十几人抱头痛哭起来,为那些逝去的日子,也为那些逝去的人。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来,先喝口鸡汤,听郝伯的话,把身子养好了才是重要的”,给这些孩子们下毒的人真是丧尽了良,为了提升他们的战斗力,居然给他们下了那缩短寿命激发潜能的剧毒,听圣衣神道,若是无法解毒,他们的生命就只有三年了,就是解了毒,若是没有珍稀药材补养,他们也很难活过十年;再想到自己老哥六个帮这些孩子沐浴时看到的那些狰狞的伤口,自认铁石心肠的老哥六个都不忍侧目,一道道鞭打的伤痕和野兽的抓痕让人触目惊心,真是造孽啊。
“郝伯,无缺求您,求您让我见一面明珠公主,求明珠公主救救我的妹妹,她叫无双,就在西跨院里,求您了”,这是荣亲王府,郝伯口中的郡主应该就是明珠公主了,无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妹妹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只要明珠公主肯救妹妹,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来交换。
“你这孩子快起来,看看,这头都磕破了”,郝伯一把拽起跪地磕头的无缺,心疼的看着他渗着血丝的青紫额头,“无双是吧,郝伯记下了,你放心好了,郡主一定会救她的,你们啊先好好吃饭,有什么事饭后再,来来来,先喝鸡汤,这鸡汤可是用了两根千年人参和仙鸡熬出来的”,筷子、碗、盘子都是纯银的,有毒无毒一目了然。
这是他们有生之年吃的第一顿如此美味的饱饭,或许是压在心头的重负消失了,当疲惫如潮水一般袭来,他们都沉沉进入了梦乡。
郝伯叹息着摇摇头,他们哥六个曾经也是死士,训练的过程虽然残酷,但是主子却没有如此残暴的对待他们,更没有通过给他们下毒来达到控制他们的目的,人与人果真是不能相比的啊。
“无双,好,我记下了”,安然扬起莹白如玉的脸,一双明眸如同深深的潭水,清冷幽邃的让人看不穿,“郝爷爷,那些人就劳烦您们暂时先照看一下,需要什么您只管去找管家伯伯要,不用给我舅舅省着”,安然今才知道,荣亲王府里这些年纪大的、有伤残的仆役都是退役的暗卫和死士,他们为了荣亲王府奉献了自己的一生,理当得到她们全家的尊重。
“郝叔,您就不要推辞了”,荣亲王发话了,郝伯自然不能再推辞,千恩万谢的跟着管家安城退了出去,书房里只剩下荣亲王父女二人。
“父王,我在西跨院听到红莲和她姐姐:红莲是奉德妃的命令来王府偷一块令牌,只是她们不知道那块令牌是什么材质什么样子的,而且,好像还有人也在找那个令牌,我们家真的有那个令牌吗,是用来做什么的?”安然没有令牌是开启宝藏的钥匙,防备他爹怕她贪财跟她耍心眼,她的目的是:拿到钥匙、开启宝藏、收归空间,然后就把令牌一毁,谁爱抢谁就去抢吧。
荣亲王一听女儿喊他父王,就知道女儿对待此事的态度很严肃,因为女儿只有找他谈她所谓的正事、大事时才这么称呼他,每当这时候,他觉得自己面对不是女儿,而是一个有着超强实力的对手。
看着女儿脸上略带郑重的稚嫩,荣亲王强忍着心中发酵的父爱,把女儿抱在膝上,“令牌、材质、样子”,脑海中似乎划过一个东西的影子。
“家里还真这么一个东西,父王曾经找了好了多人也没弄清楚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材质的,样子倒是很简单,只是无人识的上面的图案”,荣亲王边边随手从书桌上拿起个黑不溜秋的魔方大的正四方体,这是他十年前无意中救得一个老头送他的,是请他转赠有缘之人,老头伤势太重,最终不治身亡,这个东西也就慢慢被他遗忘了,一直扔在桌上充当镇尺用。
这是谁家造的令牌,真是太有个性太标新立异了,这乌漆墨黑的一团,看不出上面的图案,不玉不石非金非银非铁非木,正好吻合不知什么材质;再仔细观察,安然乐了,难怪古人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原来是几千年后的人工合成水晶,这东西现代满大街都是,而且还是骗子们发家致富的必备品。
“然儿可识的此物?”荣亲王看着怀里笑得直抽抽的女儿,心里不清悲喜,要是早知道那个有缘人是自己的女儿,当初他也就不会那么大肆找人来辨识此物了,现在此物被人盯上了,他这是不是给女儿找了很大的一个麻烦?只是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那些人又如何得知此物是在他的手中?
“这东西是人工合成的水晶,在舅舅家那遍地都是,各种颜色的都有,很便夷”,安然看着手中漆黑的四方体,触摸着上面繁复的花纹,想要解开这个东西里的藏着的秘密,首先要弄明白这上面刻着的花纹,安然直觉花纹就是解开秘密的首要关键。
这点事怎能难得住安然妞,只见她从空间里取出绿色画棒,把整个画面涂成绿色,然后再往纸上一戳,如此反复了六次,等图形出来后安然狠狠的抽了抽嘴角,这白兔走迷宫的游戏就是她这种幼儿班的朋友都不屑玩的,不过,这线路看起来好像另有玄机。
安然重新拿过四方体,在上面用数字标出顺序,然后重新把图案复制到了纸上,走迷宫的游戏这回变成了拼图游戏。
图上有山川河流、农庄原野、城镇村落,最后归于一片繁茂的原始森林中,“爹爹,这是一幅地图”,安然手在纸上穿插着,越过高山大河,在那一望无际的原野上有一个美丽的农家庄园,从农家庄园出来,途经繁华的城镇,静谧的村落,最终进入渺无人烟的原始森林,在原始森林的中心,就是白兔的家。
终点到了,安然觉得自己的心飞快的跳了起来,喀嚓一声轻响,四方体的上半部从中间裂开,裂开的部分平铺开来,现出里面精巧的棋盘,看得安然欲哭无泪,这是一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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