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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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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杜云卿道:“她们都是摆设,唯有你,是我的妻子。”

“所以啊,我怎么会后悔呢,老爷待我不薄,让我有生之年,还能为你生下儿子。我们的宁儿……”

顾思清满脸幸福的笑容,“我最后悔的,是没能再给你生个女儿,没能凑成一个好字。”

“会有的,会有的。”杜云卿上前将顾思清抱在怀里,泪水打湿了她的脸颊。

顾思清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一生的男人,道:“杜云卿,最后再亲我一回吧,让我永远记住,你的吻。”

杜云卿忍着满心的疼惜,俯下脸去,亲她的嘴唇,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吞进心里去。

一个吻,似乎用尽了顾思清最后的力气,她喘息道:“你要保护好我们的儿子,不要让他被人欺负。”

“好。”

“不要对他那么严厉,也不要打他了。”

“好。”

“杜云卿,忘了我吧。”

“不好。”杜云卿哭道,像一个孩子一样,闷哼道:“我不要。”

“找个你爱的,也爱你的女人,封她为后,好好对她。”

“我不要,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杜云卿坚定道。

“听话,让我,也能走的安心些……”顾思清无力道,“杜云卿,我好爱你……”

杜云卿再次吻上她的唇,泪水滴落在她缓缓闭上的眼睛上,我也爱你。

刚刚打完马球的杜祈佑出了一身汗,只想赶紧奔回家沐浴一番。

还没踏进家门呢,秀儿就一脸焦急地迎上前来,“祖宗哟,你可算是回来了。”

这种场景真是太过熟悉了,早就见怪不怪,杜祈佑打趣道:“秀儿姑姑,您一这话我就紧张,我今儿打了一马球,可没惹什么祸啊,哪路神仙驾到了,是我爹回来了,还是我娘回来了?”

杜祈佑嘴上调侃着,心里却是有些酸涩,爹娘都离开将近半年了,还是音讯全无,他想他们啊……

不过他也知道,依爹娘的本事,若是真的决定隐姓埋名,任谁也是寻不到他们踪迹的,或许,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吧。只是,爹娘一走,家里还真没人再拘着他,指手画脚,管东管西了,其实是都管不住他。

他少年心性,有时候还是难免贪玩了一些,婆婆偶尔见他玩得太过火会他两句,他也不争不辨,乖乖听训,可往往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婆婆心疼他年纪就没有父母在身边,对他总是严厉不起来。

铁血十三骑的几位叔叔看得他倒是紧,也只是注重他的安危,为他鞍前马后,更像是他的保镖,且总是恪守本分,像对待爹爹那样对待他,拿他当主子,自然不会太过干涉于他。

皇兄和舅舅对他要严厉些,只是他一向嘴乖,要是不心犯了错,软磨硬泡一番也就过去了,顶多罚个跪。

算起来,这一年自己过得倒是逍遥自在,政事虽然繁忙,累得也是身体,心不由便野了起来。

不过,做个没人管的孩子并不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他很是想念以前被爹爹教训,娘亲挺身相护的日子,那些日子,虽然惨痛,但是他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爹娘对他的疼爱,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贱皮子,不挨打就感受不到爱一样,唉,对自己也是无奈了。

秀儿没理会他的玩笑,望了正堂一眼,心翼翼地禀道:“是傅家大少爷到了,正在堂上等着您呐。”

杜祈佑心里一咯噔,大师伯?他怎么来了?

杜祈佑起步想往正堂走去,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击鞠服,浑身汗涔涔的,就这样见客也不礼貌,便让秀儿去回话,请大师伯在正堂稍候,自己赶紧回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才出去拜见。

傅昱阳真的已经在正堂等了好久了,难得他有这么好的耐性,只是他也不是白等的,至少这半年来杜祈佑的情况他已经事无巨细全都了如指掌了。

又是一盏茶的功夫,杜祈佑的脚步声纷至沓来,迈入正堂之时,傅昱阳看着他,紧绷的脸色稍微舒缓了些。

杜祈佑刚刚沐浴过,换了一身蓝色的锦衣,还散发着淡淡的柠檬清香,白皙的面庞,眉如远山,目如朗月,不过七岁半的年纪,个子长得倒比十岁的孩子还要高,身材颀长,丰姿俊朗,模样和杜云烈十分相像,眼睛又遗传了母亲,大大的双眸忽闪忽闪的,透着灵气,他果真结合了杜云烈和云心梦所有的优点,看起来甚是赏心悦目,让人心情愉悦。

“佑儿给大师伯请安。”杜祈佑走进堂上,在傅昱阳身前两步远的位置跪下,行了大礼。

傅昱阳淡淡的眸色辨不清喜怒,只是轻轻地瞟了他一眼,淡淡道:“起吧。”

杜祈佑没有立时站起来,跪直身子规规矩矩地请责:“祈佑不知大师伯驾到,让师伯久等了,还请师伯责罚。”

杜祈佑之所以这么乖,是因为他深受娘亲的影响,娘亲向来胆大包,鲜少给过谁面子,更没轻易服过谁,可是在大师伯面前,却总是低眉顺眼的,每次回傅家,在师祖面前娘亲有时候还会撒娇玩笑,可是面对大师伯,他觉得娘亲乖得像绵羊一样,浑身的毛都软顺了下来,连爹爹都,大师伯就是娘的克星。

娘亲不止一次地在自己面前痛诉过大师伯的“恶斜,更是各种告诫他惹谁都行,千万不要去捋大师伯的虎须,若是谁一个不心在他手上落下把柄,大师伯肯定会逮着机会狠狠收拾他的。

杜祈佑深得母亲真传,在大师伯面前总是一副乖宝宝模样,要多乖有多乖,娘亲总夸他“孺子可教也”。

大师伯对他一向淡淡的,不似其他师伯们对他那般疼爱,不过他深知大师伯的性子便是如此,对谁也不曾多么热情,反正有那么多师伯疼他,他也没有太奢求大师伯的疼爱,规矩一点,总是没错的。

傅昱阳见杜祈佑如此乖巧规矩,心里不免觉得好笑,恍惚间,还以为跪在自己面前的是心梦呢,他们娘俩对自己一贯是怕的,只是差不多都是当面一个样,背后一个样,阳奉阴违的本事大得很。

傅昱阳没有再叫起,只淡淡地问:“没有爹娘管的日子玩得可好?击鞠比赛我去看了,马球打得不错。”

杜祈佑心里一紧,他又不傻,听这话音,大师伯总不会真的是在夸他,怎么听都有种兴师问罪的味道。

杜祈佑垂下脑袋,做出乖乖听训状,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选择了沉默。

傅昱阳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杜祈佑的回应,脸色有些阴沉,阴恻恻道:“很好,长辈问话也敢不回。看来傅家的规矩,你娘没有教给你。也罢,那便从现在开始学起吧。”

杜祈佑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傅昱阳,试探性地问道:“大师伯这话是什么意思,佑儿不太懂。”

傅昱阳看着他,脸色沉然道:“看来铁血十三骑还没有告诉你,你娘临走之前我已经跟她商量好,让你拜入傅家,做我门下的首席弟子,这半年的自由时间就是为师给你的见面礼,不知你是否满意?”

杜祈佑心思通透,登时便明白了大师伯的话中之意,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娘亲要我拜您为师?”

傅昱阳点头,依旧用波澜不惊的口吻道:“收拾收拾吧,现在就跟我走。”

“去,去哪儿啊?”

“金陵。”

杜祈佑稀里糊涂地便跟着傅昱阳来了金陵,又稀里糊涂地行了拜师礼,整个过程,他都是一种懵逼的状态。

他都记不清从到大爹娘给他换了多少个师父,没有一个合他心意的,他自资聪颖,什么东西拿过来只要感兴趣愿意学,很快便能掌握通透,过目不忘的本事也遗传了母亲,三岁学文,四岁习武,五岁的时候教他的太傅就主动到家里请辞教不了他了,爹爹本以为是他调皮不肯受教,太傅是真教不了他。

爹娘感慨他的资,生怕他会成为第二个“伤仲永”,便也对他格外的严厉,言传身教,没有半点马虎。

杜祈佑跟着傅昱阳来到书房,正式改口叫师父,恭领师父训诲。

傅昱阳端坐在首位,脸色沉然道:“既然入得我门下,以后不仅要守傅家的规矩,也要守我的规矩。”

杜祈佑看到傅昱阳的冰山脸心里就没来由地打怵,见他微微一停顿,便知道是在等自己回话,忙应了声是。

傅昱阳摆摆手,侍立在旁的傅从阳将抱在手中厚厚的一摞书简交在杜祈佑手上,杜祈佑双手接过,沉甸甸的书简落在手心让他的心都沉了下来,因为书简上清晰地印着四个大字“傅家家规”。

傅昱阳看着杜祈佑苦哈哈的一张脸,淡然道:“这是傅家家规,拿回去看,依你过目不忘的能耐,一晚上的时间,应该够用吧。”

傅从阳在旁边听着直咧嘴,想当年他为了背家规可没少吃苦,傅家规矩大,条条框框的规矩甚是难记,他用了足足旬日才在大师兄的淫威和板子双重威胁下通过入门一关的,眼下居然只给祈佑一晚上的时间,怎么可能背的下来呢?

杜祈佑瞪大眼睛看着手中厚厚的书简,一脸惊吓地看着傅昱阳,“一晚上?看都看不完啊……”

傅昱阳冷冷道:“就一晚上,从阳明儿一早检查,错一条漏一条抽他一鞭,若是超过十条,过来禀我。”

傅从阳同情地看着杜祈佑求救的眼神,终究是忍不住求情道:“请老大宽限几日吧,一晚上,没可能啊。”

傅昱阳瞪他一眼,“在你当然没可能,可对于一个才神童来,从来都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的区别。”

傅昱阳转眸看向杜祈佑,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妨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杜祈佑还一脸惊叹地看着师父,傅昱阳便起身往外走,清朗的声音渐行渐远地飘入杜祈佑的耳朵:“你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从今开始,我希望你能把一当成十来过,因为我,会按这样要求你的。”

杜祈佑看着手中的烫手山芋,欲哭无泪,巴巴地瞅着傅从阳,问道:“五师伯,我现在后悔拜师了,还来得及吗?”

傅从阳笑了:“你呢?上了贼船,可就下不去喽。快回你屋里去背吧,师伯给你准备夜宵去。”

杜祈佑感动得,“谢谢五师伯,您最好了。”

傅从阳宠溺地上前摸摸他的脑袋,笑道:“你子比你娘亲会话,加油,你师父早晚被你拿下。”

傅从阳一走,杜祈佑便从地上爬起来,抱着书简回了自个儿房间,心道:“拿不拿下的倒是其次,不能丢人是真的,他代表的不是自己,还有爹爹和娘亲的脸面,绝不能被师父瞧不起。得,今晚挑灯夜战吧,拼了!”

第二一大清早,傅从阳从杜祈佑的房间里走出来,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傅家其余四少守在门外,没有听见鞭声,见傅从阳这么快出来,脸上还带着这么奇怪的表情,都疑惑不已,迎上前去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啊?佑儿背的如何,是不是错了十条以上了,这下糟了。”

傅从阳迷茫的大眼睛这才重新聚焦,回过神来,拼命摇头道:“若是真错了,我就不用这么惊讶了。这子简直奇了,我变着花样抽查他,居然一条没错,一字不差,心梦这是生了个怪胎啊,比她还聪明。”

众人大惊失色,傅昱阳听后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看来对他的要求还是宽松了。那子现在在干嘛?”

傅从阳摸摸鼻子,笑道:“熬了一晚上,现在当然是在睡觉了,我批准的。”

傅昱阳瞪他一眼,阴恻恻地:“你这师伯倒是做得像模像样,知道疼侄儿了,要不要你来教啊?”

傅从阳讪讪道:“老大笑了,我可没本事教佑儿,还是您来。”

傅昱阳又剜他一眼,点点他,又用锐利的眼光扫过众师弟的脸,冷声道:“我警告你们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听好,我教训徒弟,谁也不准插手,更不准当着他的面跟我求情什么的,否则别怪兄不给你们面子,听见了?”

傅从阳等人面面相觑,无奈地躬身道:“是,老大。”

傅昱阳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吩咐道:“祈佑醒来了让他过来见我。哦,对了,把无痕剑谱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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