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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紧追女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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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找他们算账去。”龚破夭说罢,一拉田欣的手,两人就往南面飞飘了起来。

身子飘飞,田欣解下插满袖箭的腰带,扔给龚破夭,“老公,还你宝贝。”

龚破夭伸手一抄,接住腰带。腰带沉甸甸,上面插着的都是一支支钢箭。有的还是崭新的,显然是田欣为他重新订做。心下不由感激,“老婆,你真知我心。”

“哼,少拍我马屁。”田欣娇嗔道,其实心里甜丝丝的。

脚一踮地,龚破夭突然如箭般射出,一下子将田欣拉在身后。

田欣微哼一声,岂甘落后?双脚猛地一提,就飞驰起来。

瞬间,龚破夭感到后脑扫过一阵风,只听田欣的黑衣忽啦啦一响,整个人儿突地飘升,胜似飞鹰,一下子就飙到龚破夭前面,眨眼已拉开数十丈距离。

龚破夭望着田欣母豹般迅捷的身影,心里赞叹不已,仿佛又见到昔日的她。昔日的她能跑么?在他龚破夭的印象里,还真没见过她跑。在桃源寨,谁能比得上他们龚家的逍遥腿?但凭直觉,龚破夭知道她能跑。每次她在前面等着他赶出的猎物,一枪笑纳了去,他心里就觉得有点奇怪——

难道她每回都算得那么准,能提前找个地方,等着他追赶的猎到来?

当时并没怎么想。

眼下一看田欣的轻功如此了得,才恍然大悟:许多时候,田欣肯定是悄悄地跟在他身上,关键时刻才突发轻功,飞到他的前面去的。

这个老婆,太鬼灵精了。这么多年,居然没发现她有这么好的功夫。

这功夫是她自小便上山打猎,练就一身穿山过林、攀崖跃谷的好身手?嗯,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肯定是有高人指点,她才能如虎添翼,功夫突飞猛进。谁教她的?

太神秘了。

龚破夭突然觉得田欣太神秘了。

“老公,快点啊。”田欣回头催促。街上那些廊柱、树木、骑楼,就像她熟悉的百里大山,身形飞闪腾跃之间,已飘入一条巷子。巷子的前面,出现了一个的黑影。

“来了,老婆。”龚破夭开心地道,施展出逍遥腿,嗖嗖几声,就赶上了田欣。

借着巷子淡淡的月色,他看到黑影身材苗条,动作显出一种女性的阴柔。轻功也了得,忽而飘上屋顶,脚尖如秋叶落在瓦上,只发出轻微的声响;忽而飞下黑咕隆咚的巷子,黑衣嗦嗦,雨点急滴青石板似的,疾风而去。

又是个女的?

龚破夭心道。

田欣看了他一眼,“还是个美女特工。”

龚破夭红了脸。

哼哼。

田欣哼哼两声,马上拔枪在手。是一支“王八盒子”。正名为大正十四年式手枪。是日军陆军使用最广泛的战斗手枪,这种手枪使用南部式8mm子弹,指向射击精度极高,子弹伤害力极大基本与达姆弹相同,无防护人员被击中,通常非死即残。但这种子弹穿透力很弱,用5层棉被就能挡住,此外该枪采用的设计结构,必需严格保养才能保证可靠性,否则击发后容易出现第2发子弹上膛不到位的现象,导致射击停顿……

不用说,这是田欣私藏的战利品。

见田欣动枪,龚破夭赶忙道,“捉活的。”

田欣对他嘻嘻一笑,“我现在又不是你手下的兵,我干嘛要听你的?”

龚破夭一时语噎。

他知道,以田欣的性格,那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龚破夭急的欲再说什么,田欣已猛地往前一跃,又与他拉开了距离。

田欣虽迅捷如母豹,却不像豹子那样,只能借助一股爆发力,速跑百儿几十米。当她追近黑影,与黑影相距十来丈的时候,她就恢复了猎人的本性。不管黑影飘在屋顶,还是飞入巷子,她始终飘飞在高处,紧紧盯着黑影。不时又加加速,给黑影增添压力。在她的眼里,黑影就像是野猪、獐子一类的猎物,全然在她的掌握之中。

龚破夭听到了黑影的喘息。

龚破夭感到了黑影脚步的慌乱。

突然,龚破夭嗅到了黑影求助的气息,他刚要高声提醒田欣,田欣春叶般清翠的声音,已飞入他的耳朵,“老公,藏在暗处的家伙就交给你啦。”

话音刚落,几道白光一闪,直喇喇朝田欣飞刺。田欣的身形一飘一升,一闪一晃,就像穿林避叶似的,轻松地避过了几把飞刀。

龚破夭何等敏捷,脚尖一撩,撩起几块瓦片,顺手接住,便朝闪出白光的暗处掷去。瓦片如电闪,带着一股力压江河的劲道,发出嗖嗖之声。暗处立马传来“唉哟、唉哟”的惨叫。

田欣黑衣一舞,显然是在夸奖他龚破夭的身手不凡。

龚破夭心里乐道,我这个老婆呀,身在险境,仍不忘山里人的舞蹈。这么迷人的身影,她干嘛从不在他面前表现?若在山里见着,他准会紧追不放,身心恨不得被她如舞如蹈的身影迷住吧?

这刻见着,龚破夭顿觉热血沸腾,身心充满一种无比幸福的愉悦。要是在原始的山里,他追上她的话,准会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一腔激情将她融化。

但今夜,今夜却是在充满险象的昆明城。他不敢有半点大意。

也不容他多想——

一把钢针朝田欣飞刺而至。

“老婆,小心呀!”龚破夭失声喊道。田欣咯咯一笑,“老公,放心。”说罢,双脚一撩一扇,钢针卟声、卟声落在瓦面,消失于无形。龚破夭如前泡制,撩瓦掷瓦。

但——

瓦片飞掷的暗处,并没如期传出“唉哟”的惨叫。

龚破夭心下一愣,马上又听声辩息,一连掷出十几块瓦片,却都只有瓦片碎裂的回声。

高手,遇着高手了。

龚破夭感觉不妙,顿高声喊,“老婆,咱不玩啦,咱撤。”

“不,老公,我才刚刚上瘾哩。”田欣回声道,“你不就失了一下手嘛?几个小毛贼,怕什么?玩哦,玩开心点。”

哟哟,我这老婆哟,不能玩,一玩就玩得疯玩得癫,心就像回到从前。龚破夭哭笑不得地想。然而,当他望着田欣婀娜多姿的身影,热血一腾,早忘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孤军切忌深入”的兵家之道,深吸一口气,紧跟在田欣的身后。

何况,他喊田欣撤,也不过是担心田欣所脱口而出的话。在他的心里,哪里有撤的意思?

黑影跳入一条巷,几个躲在暗处黑影正准备张网,捕获田欣。可田欣却只在他们头上飘过。他们仰头之际,正吃着龚破夭掷来的瓦片。有的额头开花,有的脖子几乎被切下,好一点的,也断脚断手臂。一阵鬼哭狼嚎。

“好玩咧,老公!”田欣笑道。

“好玩,好玩。”龚破夭也觉得自己像了猎人,心里亮得通透,不放过一个猎物。

不觉间已到了滇池边。

此时,黑影像是传出了哭音。

田欣讥道,“哭什么?哭爹哭娘都没用。一个女孩子家家,不找个好男人去嫁,安安乐乐过日子,偏出来疯。疯呀,有本事你就跟我疯到天涯海角去。”

黑影带着哭音道,“谁知道会遇上你这个鬼婆,死缠着人家不放。”

“哈哈,我是鬼婆?那你就是仙女喽。可惜你是个汉奸,人再美,心也黑,是中国人的败类。”田欣笑道,身形一变,飞如闪电。

龚破夭见罢,心下一乐,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女人之间比美,无疑是水火难容。以田欣的性子,她非将她擒到不可,以扯下她的面纱,看清她的真容。若是美过她田欣的,那罪,就有得受了。她会像猫玩老鼠地玩弄她,她会像蛇吞青蛙地慢慢吞噬她,一点一点地加深她走向死亡的恐怖。让她在恐怖绝望中死不瞑目。

瞬而,穿出一片树林,进入一处空坪,田欣一声娇嗔,“看你还往哪跑?”长臂袅袅而出,五指一张一合,便捏住了黑影的后脖。黑影还来不及“哟”一声,身子已被田欣掉转,面纱一下被扯掉。

星微月淡之下,一张清灵灵的脸蛋,灿若桃花,虽是眸闪泪光,眉锁绝望,仍可看出是一个青春照人、亮丽绝色的美人儿。

田欣看着也不由愣了一愣,显然是眼前的绝色人儿,美得出乎她的意料。

龚破夭嗖嗖地赶来,一眼望到妻子擒获的女孩,目光也不由一亮。

“老公,这美人儿可以吧?”田欣笑问。龚破夭心念一闪,若说真话,女孩肯定倍加受罪,便道,“一般,一般,一般般。”

“假话,老公,你说假话。老公你什么时候开始说假话啦?”田欣盯着他道。龚破夭红了脸,低了头。田欣突然吃吃笑道,“老公呀,你也别难为情,看你看她的目光,魂都快丢出来了。看你喜欢的,我这回就破例不弄她,带她回去做你的小的。”

“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她是我的猎物,我说行就行。”

“那样我宁死!”女孩决然道。

“哈,还挺有性格的。”田欣乐了,“知道吧,我老公呀,最爱的就是有性格的女孩。说,叫什么名?名字不好听就把你杀了。”

“要杀就杀,爱剐就剐,罗嗦什么?”女孩宁死不屈。田欣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对龚破夭笑道,“老公,她行耶,屁股挺结实的,保证能生育。”

话音未落,一声长啸从树林传出,倏地一个干瘦的人影已到了他们跟前,“哈哈,两人死到临头,还在作美梦?”

田欣并不感到突然,她冷笑道,“死老头,躲在林子里算什么东西?早就该出来了。其他人也出来吧。”

“鬼婆娘,你真是个鬼婆娘,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在下佩服、佩服。”干老头拱手道。

林子哗啦啦跳出五六个人,将他夫妻团团围住。

龚破夭心下一颤,知道他“夫妻”俩中计了,被绝色女孩引到了他们预先设好的陷阱。但他依然镇定地道,“请问阁下高姓大名?为何要害我们?”

老头干笑了几声,“高姓不敢,小姓穆;大名不敢,单名叫羽。”

“那就是墨鱼啦。”田欣嘲道,“墨鱼炒了好吃。不过你这条死干瘦墨鱼,送我都不吃。”

“吃不吃无所谓。”穆羽显得宽宏大量地道,“况且,我们本就不是仇人。我们只是受人之托,取你们的头而已。”

“没这么容易吧?”田欣的“吧“字一出,猛地将女孩一推,女孩踉跄地回到穆羽跟前。田欣飞射而出,龚破夭也化出了十几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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