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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勇王府
天已擦黑,勇王府各处已点了灯。勇王妃俞斐此时正斜躺在榻上,她身着一身粉色描金的睡衣,衣襟从领口处滑落,露出一片春光,一只白皙纤细、染着汁蔻的手支着头,妆容精致的面上,美目轻闭,一个小丫鬟正跪在塌前,轻轻的给她捶着腿,好一幅美人卧睡图。可惜此时却无人欣赏。
不多时,一个身着绿衫的俏丽女婢轻轻走了进来,她惴惴的看了榻上的王妃一眼,还未开口,就听见榻上的人问她,“王爷呢?”
“王爷…王爷还没有回来。”婢女小心的回答道。
“还没回来?这么晚了,王爷这究竟是去了哪儿?”俞斐睁开了眼,目光死死的钉在这绿衣婢女身上。
这婢女不由得心头一紧,“王妃恕罪,王爷…听说是王爷相熟的几位大人,约了王爷去畅春楼……”
“喝花酒?又是喝花酒?这都几天了,我让你们传话给王爷说我想见他,你们没传?”俞斐大怒。
婢女一听,一下子跪在地上,口里不住的求饶,“王妃恕罪,王妃恕罪。王妃的话婢女怎敢不听,这几日奴婢天天传话给王爷身边的人,说王妃想见王爷,可王爷天天早出晚归的,奴婢也见不着他,只能托王爷身边的人传话,那些个小厮长随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出,奴婢也见不着,其他的,就只有王爷房里的人了,可是那些人…那些人,奴婢也不敢确定她们是否真的有传话给王爷。”
俞斐气的将榻上小几上的茶盏打翻在地,“这群贱人,真当本王妃治不了她们了。”俞斐如何不明白这婢女话中之意。
勇王是个贪花好色的主,这在他房里伺候的,当然都不只是普通侍女,都是他的通房。俞斐虽然是王妃,但她与王爷年岁相差太多,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勇王虽然喜爱她,但却并没有对妻子的尊重。勇王又不讲究,什么名分都是假的,只有他老人家高兴才是真的,所以他的那些个心肝儿通房一个个的对她这个王妃没有半分敬意,甚至是虎视眈眈,想要压她一头。
“你亲自带人去府门口守着,王爷一回来就把人迎过来。我还就不信了,今天我非见着他不可。我倒要看看,谁能拦着?”
“是。”婢女应了,忙退了出去,房外守着的丫鬟进来将地上破碎的茶盏收拾了,又给俞斐奉上一盏新茶,然后静静退出,俞斐也再次闭目养神起来,一切都好似没有变化。
不多一会,房外的丫鬟进来禀报,说王爷回来了。俞斐连忙起身,迎了出去,就见勇王被人搀扶着,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
俞斐亲自将勇王扶到榻上,“王爷怎么喝的这么多,瞧您这醉意,是哪个小浪蹄子勾着王爷喝的,叫妾身知道了,妾身非撕了她的嘴不可。”俞斐声音中带着缠绵和诱惑,把勇王勾的心痒痒。
勇王一拉俞斐,俞斐立即跌入怀中,“美人这是吃醋了?”
“醋不醋的,反正王爷也不在乎。”俞斐娇嗔道,“妾身已经好久没见王爷了,若不是今日我让人守在门口,把王爷截了过来,只怕王爷还想不起人家呢。”
“王妃冤枉为夫了,实在是这几日事忙,这早出晚归的,为夫怕误了王妃休息,才没来的。虽然本王人没有来,但是心却一直在这儿。这不,前两日我才命人给王妃多打了几套头面,王妃国色天香,戴起来一定很好看。”勇王自来喜欢俞斐颜色好,见她撒娇,勇王也乐意纵着,当即许出去几套头面。
俞斐嘴上乖巧道谢,心里却十足不屑一顾。她正值芳龄,又是公府出身的小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伺候这么个老头子,难道是图那几套头面?!
“妾身知道王爷最疼人家了。”俞斐攀着勇王的肩膀撒娇,见勇王打了个酒嗝,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俞斐强忍着心中的不耐,凑近勇王耳边,柔声问道:“王爷,世子走得那样急,莫不是杭州出了什么大事?”
俞斐见过许氏后第二日,萧隶就奉旨前往杭州办案。又是杭州,得知这个消息的俞斐心中不免有些嘀咕。
可惜萧隶向来避讳她,从萧隶那儿是打探不到什么的,只能从勇王身上下手。
“嗯……”勇王现在酒劲上头,脑子里云遮雾绕地,就嗯了两声敷衍俞斐。俞斐攀着勇王摇了摇,“王爷,您到底听没听见人家说什么啊?”
“嗯……什么?”勇王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声。
俞斐松开手,提着裙子绕道勇王身后,一双柔若无骨地手在勇王肩上揉捏了两下,然后顺着勇王胸膛往下划动,俞斐从勇王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勇王肩上,一边往勇王耳边吹气,一边轻声问道:“王爷,妾身刚才问您,这杭州可是出了什么大事,连咱们世子都派去了。”
勇王被俞斐伺候得飘飘欲仙,听见俞斐这样问,也没细想就说道:“是……是啊,杭州城出了邪教……还,还有反贼……隶儿此番去杭州,就,就是奉命……办理此事……”
“邪教……反贼?”俞斐心下一惊,两只手滑到勇王的腰间,松开了勇王的腰带,“就只有这件事儿吗?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在俞斐的动作下,勇王现在衣襟大敞,俞斐的手已经探入了勇王的衣服里,在布料的遮掩下,也不知她是怎么动作,勇王的神色越发沉醉。
“还能……有别的什么事儿,就这个……皇上可是,发了火了……”勇王突然挺了挺肚子,一脸享受地说道。
俞斐见勇王说得肯定,心里有了底。突然被勇王一靠,俞斐差点没顶住。厌恶之色从她脸上快速闪过,人却缠勇王缠得越发紧了。
房间内红烛闪烁,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勇王靠在俞斐身上长舒一口气,醉醺醺地说道:“本王还是最喜欢王妃这双手,别人都比不上……去房间,把盒子拿出来。”
俞斐听见盒子两个字,脸色顿时大变,她轻声说道:“王爷今儿喝了酒,时辰夜晚了,还是早些安置了吧……”
勇王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然后突然伸手扯住俞斐的寝衣,将她粗鲁地拉到怀里,自上而下地盯着她,笑道:“怎么,王妃不想伺候本王?”
“不……不是……”俞斐强笑道,她伸手轻轻握住勇王的手,柔声说道:“伺候王爷是妾身的本分……只是,只是妾身觉得……”
“哼!你觉得什么?!”勇王满口喷着酒气,凑近了俞斐,“本王吩咐的事情,有你拒绝的份儿吗?嗯?去!连着药盒子一起拿出来!快去!”勇王攥住俞斐的手一推,将俞斐从榻上推了下去。
俞斐跌到地上,身上的寝衣也被撕开大半。还好勇王进来的时候,屋里的侍女就被她打发走了,不然堂堂王妃,先是如同妓女一样曲意逢迎,现在又被勇王亲手推搡到地上,衣不蔽体,当真是无脸见人。
“是……妾身这就去……”俞斐拢了拢身上垮下去的外衫,爬起来往里屋走去。勇王靠在榻上看着俞斐动作,突然在她路过自己的时候,伸手将俞斐的外衫一把拽了下来,俞斐惊叫一声,只着了肚兜衬裤,站在原地。
“去!快去!哈哈哈哈哈!”勇王畅快地笑倒在榻上,俞斐攥紧了双手,垂着头咬牙走进了内室。
内室里的紫檀拔步床上,俞斐看着从床头暗格拿出来的两个精致红木盒子,眼里闪过羞恼闪过恨意,最终归于一片寂静。
她捧起两个盒子,缓缓走向外间的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