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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愿,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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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衣服上都已经被面粉给蹭上了大片大片补丁一般的雪白。

顾流年生平第一次感觉,一碗饭竟是这般的来之不易。

而苏翎颜,撇开千奇百怪的形状,她更在意的,是味道。

似乎,还不错。

至少比她在苏家吃过的要好吃上百倍。

“怪哉,怕是因为今日这饺子是我亲自包的,味道竟是如此不一般。”

在苏翎颜继续琢磨着哪里需要改进的时候,顾流年突然发出来了这样一声感叹。

“不一般?”

“嗯。”

“哪里不一般?好的,还是坏的?”问这话的时候,苏翎颜的心情那叫一个紧张。

该不会是她放的那些东西太过超前,这个时代的人味蕾还未“进化”到能够接受的程度吧?

要是那样,可就秀逗了。

“自然是好的。”顾流年放下了筷子,道:“我从未吃到过如此美味的东西。比在东河郡城里的任何东西都要好。”

“哦。”

苏翎颜这才放心。

她内心狂喜,嘴巴上却不肯承认:“竟是头一次发现,你还这般自美呢。”

哦,这是你包的就好吃了。

那要是换个人来包,同样的配料,还能吃出别的味道来?

“是真的!”

顾流年今夜真心到不能再真心的心底话两次被人打断质疑。

他现在感觉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好了。

‘’好好好,是真的。

苏翎颜本就心虚,这会儿自然连忙见好就收。

可她的这种急转弯般的态度大转变,落在咱承琰君眼里,就演变成为了类似敷衍的讨好。

额……

得嘞,一个苏翎颜是口不对心,一个顾流年是本公子虽然看上去潇洒,但是对在意的人心思特别敏感易伤。

气氛转为微妙。

见顾流年没搭话,苏翎颜也察觉到了他估计是犯了如同女儿家般的小心思。

她前几日在学堂里的时候听几位同窗说过。

这在大家族之中卑鄙惯着长大的富贵子弟,多半都已经习惯了被人捧着。

她刚才的话,会不会是……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喂,我们商量一件事呗。”

苏翎颜戳了戳正在拿着筷子戳碗里的饺子的顾流年的肩膀,语气轻缓,略带撒娇。

顾流年莫名的郁闷在霎时之间就莫名其妙的云散烟消了。

“你说。”他一副乖乖男郑重其事的打算做承诺的样子。

不行,苏翎颜要再次被他逗笑了。

不能笑不能笑,我能忍住!

她边安慰着自己,边说道:“你书房里丢的那些东西,我能帮你找回来。”

“啊?”这档子事儿,顾流年早都抛到脑后遗忘了,“怎么好好的突然想起来了要找那个。”

他难得的没有钻牛角尖认为苏翎颜不是因为听了那家仆的话而多心。

“谁知道呢。”苏翎颜抿嘴半笑耸了耸肩,“估计是我太闲了想要找些事情做吧。”

心理活动是:哼哼,敢下她面子的人,她能轻易的放过才见了怪了。

“嗯。”

但是咱承琰君愣是从苏翎颜的语气和表情里听出来了几分活泼的味道来。

“但是你别累着你自己了。找不假也没关系,本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他补了这一句。

气氛回暖,苏翎颜这才松了一口气:“嗯嗯。”

“你这两日在忙些什么?”她随口找着话题问道。

“没什么。”顾流年下意识的躲避了眼神儿。

“不过就是一些不得不出面的应酬。”

“哦。”苏翎颜没强迫别人的习惯,遂没再追问。

吃过饭之后,苏翎颜实在是无聊,便拉了顾流年下棋。

顾流年可还记着上次的切磋之中苏翎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壮举。

可是不敢再认真,一路让着。

结果下了五盘,苏翎颜赢了五盘。

额……苏翎颜这点儿察觉的本事还是有的,立时对下棋也没了兴致。

两人遂将目光转向了投壶。

得嘞,又是承琰君的拿手好项目!

不过这次顾流年没敢再让。

结果就是。

苏翎颜的铜壶旁边一地横七竖八的箭矢,活像是装在里面的箭矢被人一脚给踢了翻。

而顾流年那边,壶边百发百中,那叫一个准儿。

苏翎颜略微郁闷了……这厮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妥妥的神枪手级别啊。

话说,她的十三山神之首她有些印象,好像就是从特种部队里退役下来的神枪手。

苏翎颜又想起来了那个梦。

一颗心开始动摇:若是顾流年能在他们的家族之中安得一席之地。

哪怕是再势微呢,只要能有几分清静,那么她都愿意,也有能力去填补起来其余他们在一起所需要的若干种种条件。

其实有时候,明明心里是这样想的,却因为诸多的自我设限而违背心意而行。

那样,只是在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因为,心意难违,不亲自去碰一碰,人总是不甘心的。

一瞬之间,苏翎颜心底某种蠢蠢欲动的情愫陡然乘风破浪。

发了疯一般的迅速膨胀,似乎是要吞了这大地,与天比肩!

她,想要去试一试。

顾流年投壶得力,正笑得满面春风呢。

结果一回头看见苏翎颜失魂儿的样子,笑容秒收。

“怎么了?”他伸手搭在了苏翎颜的肩膀上,问道。

苏翎颜那洪水猛兽一样的难以遏制之力一瞬归于平静。

“我有话想与你说。”苏翎颜的神情缓而正式。

“嗯,你说。”

“我上次与你说的,无论如何要保全你自己的话,你一定要往心里去。”

“哦。”顾流年略带颓气的答了一句。

他正玩儿的高兴呢,现在又想起来了那些烦心事。

“我的想象之中,这辈子如果能和一人白首偕老,那么一定要过这世间最平静安谧的生活。哪怕是世外隐居呢,我想每天起来都能看见他,我们坐在屋子前的台阶上看日落。”

苏翎颜兀自地再说道,神情之中多少已经覆上了憧憬的悦色。

这种喜色被顾流年看见的那一瞬间,他的烦恼也瞬间云散烟消了。

仿佛什么王都东河郡之争,什么东殿西殿的,对他而言都不那么重要了。

他产生了极大的自信心:他相信,他一定可以的。

为苏翎颜辟出一片她要的清明安谧来。

这,应该也算是她在隐晦的对自己“袒露心声爱意”吧。

再怎么沉稳老谋,说到底顾流年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又是情窦初开。

那心底翻腾而起的激动,仿佛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能给她摘下来。

“我会的。”顾流年缓和了神情,又重复了一遍,道:“我一定会的。”

苏翎颜这才点了点头。

前方的路,她已经指明了方向,就看他肯不肯与她一起走了。

等两人收了投壶,顾流年亲自看着苏翎颜喝过药,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顾流年依然是在早早的就出了门。

苏翎颜早起在空间里训练的时候偶尔会出去看他一眼。

但是到了晚上,顾流年就会回来的早一些。

不是陪着苏翎颜去翡瑶河边转转,便是在顾宅里同她下下棋,投壶或者是教她骑马。

当然,这其中发生了许多的事。

譬如承琰君摸不清咱颜姑娘的脾气,一番欢脱的少年心性硬是在“让与不让”之间被愁成了如同杨涵青那般的。

但是他很快发现,苏翎颜还真不是一般的女子。

后来他决定不让,该怎么就怎么了。

却发现苏翎颜学习、分析的能力天赋高的吓人。

譬如棋局,起初是他所向披靡,渐渐苏翎颜已经能抵挡住他的一些招数进攻,而后是竟能与他抗衡几分。

再来投壶,她的准头也在短短半月之内突飞猛进,几乎到了十发八中的地步。

至于骑马,这丫头每每快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总是能有办法安然着地。

又一次情势特别危急,眼看着她就要被马甩出去了。

谁也没看见苏翎颜是从哪里拿出来一柄小刀的。

手起刀落之间,那匹马当场丧命。

承琰君可不心疼马,苏翎颜没受伤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这一幕却正好被来找顾流年汇报事情的县丞的看见。

“此女杀戮戾气太重,若是留在王爷的身边只怕将来是个祸害。”这样想着,他的眸中划过了一丝危险。

再晚一些的时候,两人就在亭子里练练字。

偶尔累了的时候,顾流年也会同苏翎颜说一些东河郡的事。

他说那里有无数贵女,或美貌或清纯,或沉稳或欢脱。

但她们的背后都牵扯着太多的东西,他看不透,也不愿因费心去看。

所以便时常躲着与她们接触。

他还说他很敬重,也很爱他姐姐顾留安。

且不说他年幼时承蒙姐姐照顾,就是他无法扛起肩上的担子的时候,也是他姐姐一直在帮他扛着。

“所以。”说到这些的时候,顾流年的神情里总会有一些不大自在。

他说:“真的抱歉,我可能给不了你绝对的清静。”

苏翎颜坐得累了,正手持着长竹竿站在亭子边缘专心致志的“赶着”亭下水池里的鱼。

但这并不妨碍她分出神儿来回答顾流年的话。

“要什么绝对的清心寡欲?若是那样,我不如去找个和尚得了。”

我又不是要求你些什么,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而已。

额,不对。

啊呸……

后半句话苏翎颜已经到了嘴边儿了,差点儿没给说出来。

好在咱颜姑娘及时察觉,将话给咽了回去。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他们之间什么关系啊,哪儿有姑娘家家说话说得这么直白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苏翎颜手里的竹竿四平八稳的掉进了水里。

顾流年正在衣袂飘飘似仙的在琢磨苏翎颜的话呢。

一听竹竿掉落水中得到动作,立刻回神儿。

“没事儿吧。”

“没事。”苏翎颜再次体验到了慌乱的滋味儿,随口扯谎:“练字练得手酸了,一时没拿稳。”

看似平静无奇,甚至很是和谐的生活,被这夜老二的到来给打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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