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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顾泊岸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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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镜把颜姑娘安排着住在了风云梧最好的厢房里,特地嘱咐了底下的人不要去打扰,吃食都是他亲自去送的。

但每次他都是放下食盒就离开,不多停留,也不多去看颜姑娘一眼。

“你差不多行了啊。”两日后,颜姑娘终于不忍了,直接唤住了他:“是不是堂堂男儿,现在有了粮,不好好去安排主持赈灾,成日里在我面前晃悠来晃悠去,藏着一腔欲说还休的忐忑激动是想怎么样?”

花无镜汗,那一夜里,他看见颜姑娘每走进一个粮仓,只是挥了挥衣袖,眨眼之间,粮仓就被填满了:都是上等优质的米,蛋类,肉类数不胜数。“我实在只是一个凡夫俗子。”他转身看向了颜姑娘,挤出来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实在是…接受能力有限。”

“敢问仙姑来我们这尘世是有何吩咐?”顿了顿后,他本性不移地又补充了这一句。

“滚。好好说话。”想起来那一夜他直嚷嚷见鬼了颜姑娘就心情不爽。

“是。”花庄主十分欠揍地应了应,“那不知道王妃叫住我是有什么吩咐?”

“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做什么?”

“去做我来这里要做的事情。”颜姑娘起了身,顿了顿神儿后,走向了花无镜,语气里带着点儿失落和无奈:“人家都是有手段的,该怎么做事也轮不到我们去评判。但是你跟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还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这一句话,是在回应先前在八爷的背上花无镜对她说得那一番“现在应该没人真正顾得上赈灾”。临走之前,她还留给了花无镜两个麻袋。

后来花无镜想要派几个人跟随着她一起去,至少是将人平安护送着去见到二爷和南枯离,但是都被她给拒绝了。花无镜只好赶紧给二爷去了书信,让他提前准备好接应。

可惜的是,这一封信并未落在二爷的手里,而是传到了顾泊岸那里!

在清远县里的时候,顾泊岸托承琰君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大骂二爷一顿,现在他也不需要了,只不过他自己要是动起手来,可就不是骂两句泄愤那么简单了。

七郡糟了灾之后,二爷就将身边的人都派了出去,以致自己身边失了保护的人,轻而易举的就被人拿麻袋套了头,落在了顾泊岸的手里。

且不说二爷算是颜姑娘在江南四郡这里的左膀右臂,永真根本留他不得。顾泊岸对他有私仇在先,绑了人之后留了一些尾巴待在他的住处周围打探消息,竟然得到了苏翎颜即将会来这里的消息,登时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这一次,可是她自己送上门儿来的!

是夜,颜姑娘才到了二爷的住处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怎么有这多只狗?

狗?对,确实是狗。

对于她的那些“超乎常人的能力”,顾泊岸曾经多少察觉到过,也多少有几分忌惮和敬畏。幸而他又想起来了曾经在丰泰郡的七层赌坊里,他在被李首辅留下来之后曾经听到了一些犬吠,之后苏翎颜就进来了。

她隐身进了空间之后,常人是根本发现不到些什么的,除了狗。它们能察觉到她的位置。

颜姑娘的立刻就起了警惕之心,放缓了脚步,小心地往一旁撤去:打算看一看情况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进去。

她才藏好,二爷的住处周围就传来了几声犬吠,不出两分钟,一圈人密密麻麻地就涌了出来,严阵以待。

顾泊岸仍然戴着面具,在门庭之下居中负手而立。

颜姑娘看见他这一副样子就来火:那一天他放火,烧了枯树坳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装扮!

她从腰间摸出来一张弩,对准了顾泊岸的胸膛:他能出现在二爷的住处,她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不了什么好事。

这顾泊岸,还真真是上赶着找收拾!

然,在她准备松手将短剑射出去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搭上了她的肩膀:好悬是没给颜姑娘吓出来一个什么好歹,她猛地转身险些是将短剑朝着背后之人射去。

好在是控制住了,也好在来人反应及时往旁侧避了开去。

老三、老四和南枯离齐齐盯着她:“颜姑娘?真的是你?”

“不然呢?”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离开。”南枯离皱了皱眉头,率先转身。

二爷落入到顾泊岸的手中,他们三个收到消息之后就急急赶了回来,正正好撞上了她。而在这次水患之前,江南四郡的大局已经被二爷给掌控了七八分,眼下二爷被擒未能出面,永真和李家的人借机反扑,天灾连着人祸,江南四郡已经是摇摇欲坠。

颜姑娘当即又拿出来了许多的粮分发下去让他们先应急,哪怕是勉强糊口呢,总不至于饿死,这个时代的防疫意识实在太过低下,要是死的人多了容易造成瘟疫的,到时候就难办了。

“辛苦你们了。”她看向三人,他们都明显憔悴了不少。

“都是应该做得,只希望这里的百姓能少遭点儿罪。”接话的是老三,说罢他还朝着门外张望了望:“王爷没有随你一同前来?”

“没有。他去了王都。”颜姑娘摇了摇头,随即又朝着旁边的座位点了点下巴示意他们坐下,跟着才问道:“虽说二爷是他们的关键对头,但平素里该交的手也交了,该结的怨也结下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顾泊岸对他动手了?对了,他和永真是何时来到这里的?”

老三和老四面面相觑着,这些事情他们当然也想到过,眉来眼去地似乎是在商量要不要说出来二爷曾经在昌和居“推开过”顾泊岸的事情。

然后一直沉默着的南枯离就开口了:“不止他和永真来了。还有襄碧。”

南枯离这几日在郡里四处安排人帮忙的时候,见到过她:襄碧的父亲,剑门之首为摄政王所累,也落在了永真的手里,现在整个剑门都得听从着永真的指令。

襄碧当然想过反击,但首先她始终探不得她父亲的下落,再者纵然她有心想“反了”永真,可永真也没有多么真的信任她,派剑门所做的事几乎都是“趟雷探路”,介于棋子和弃子之间。

襄碧想求南枯离出手,不是帮她,而是帮助剑门。这一段的时间里剑门已经折损了许多弟子了,怎么说南枯离曾经也是在剑门里长大的。

“你面冷心软。”颜姑娘看向了他:“若是决定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地方,尽管说就是了。”

“对,对。剑门确实还有挽回的机会。”老三和老四见南枯离扯开了“二爷为什么会被抓”的话题,急忙附和:“先前有几次对上,他们其实是对我们手下留情了的。”

好在颜姑娘也没真的打算追问下去二爷的事,现在他们聚在了一起,总是能想办法将二爷给搭救出来的。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之后,颜姑娘表面上安抚着二爷一时半会儿的不会出什么事,他们还有先办法的时间,实际上已经打定主意等天黑了之后就自己先去一趟。

老四和南枯离就出去忙了之后,她将老三单独留了下来:“同我说一说王都里现在的情势吧。”

这几日她心情复杂,一直没有给顾流年写信: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哎。”老三应着,自王都里的辅政大臣把权分散以来,原本只听九五之尊号令的大内密探实际上就“瘫痪”了,他倒是与从前的同僚联系得更加频繁了。

……

这一厢,顾泊岸一直等到暮色渐沉都没有等来苏翎颜,永真不知又在谋划着些什么一整天没见人影,从劫到花无镜的信到现在漫长的等待,等的他心里火烧火燎的,暴躁再度袭来的时候,他去见了二爷。

“你来得比我预计的时间早了半个时辰。”纵然实是在破败不堪的柴房里,二爷也是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他淡淡地扫视了顾泊岸一眼,缓缓道:“果然是沉不住气的。”

顾泊岸怒,抬手就给了他一掌。

猛烈地咳嗽了一番后,二爷依然身残志坚地戳顾泊岸的心窝:“何必这般?这样你便能舒服了?”

顾泊岸冷冷地盯着他,眯得细长的眼眸里布满杀意,满是警告。

然而二爷的脾气从来就是又臭又硬,除了在颜姑娘跟前偶尔吃瘪服软过之外,还真的没怕过谁,他直接无视了顾泊岸的警告,继续满嘴刻薄:“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尊贵了,无非是一条想让人注意到你的可怜虫罢了。连自己的心魔都不能摆脱,还拿爱而不得当做软弱的借口,可悲!”

顾泊岸的脸色更阴了,他的手已经搭上了腰间的佩剑:仿佛只要二爷再敢多说一个字,他就能立刻杀了他。

“离开皇宫的时候你就是错,错在没有即没有坦然接受命运,也没有直接去反抗,一边妥协着一边逃避着,一错再错还拉着承琰君和颜丫头当理由,这便罢了,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二爷睥睨了他一眼,毕竟是和颜丫头有了瓜葛的人,来江南四郡之前他就让老三查了查顾泊岸的真实身份。

冷嗤了一声吼,二爷接着道:“不过当初既然选择了离开纷争,现在同南越的人搅在一起借着天灾大肆出手想要掌控江南四郡,这般重视权势,又何必整日里再装出一副苦大仇深满腹无奈的样子?”

“我没有!”顾泊岸突然大吼了一声:“我从来不在乎权势!”

“不在乎?”二爷缓缓站了起来,盯着他:“你与我说有什么意思?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做的这一切都紧紧只是为了偿你心中那一点儿可笑的放不下?”

顾泊岸身形一愣:他还真的真是!

“哼,老夫不才,虽然一把年纪半截入土了,但也是见过几个人的,这般幼稚的谎话还是辨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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