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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把孩子送到她身边,离沈家越远,孩子越安全。
林竹清一贯聪明。
只不过沈若瑜现在已经快十岁,沈遇办事效率一贯很高,唯独这件事拖了太久。
沈老爷子不是没有过怀疑。
“阿遇,你清姨生下的孩子,我心心念念了快十年。”
书房内,将沈寂支了出去,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沈老爷子幽幽地看着窗外,又吸了一口烟斗。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看见了,这几年我身体大不如前,再过几年,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爸,你别这样,好好养着身体,清姨的孩子总会和您再相见的。”
沈老爷子却睨了他一眼,凉凉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沈遇波动了一下眼眸,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点头,“当然,他也是我弟弟。”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只希望,沈家的血脉,能够有一认祖归宗,不要再在外面漂泊了。每每想起,就觉得难过,怕孩子吃了苦,受了累。是我不好,对不住清清,也对不起我和她的骨肉。”
沈遇没再话。
只是和沈寂有了同样的想法,都是他的种,沈非瑜好像是十恶不赦的存在,而沈若瑜却是流落民间的贵少爷。
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悲。
只能人和饶命运相差太多,一切都是沈非瑜的母亲自食恶果,自作自受,连累下一代。
沈老爷子那几句话无疑是最后通牒,沈遇也不知道能拖到什么时候。
成与败,是时候要得出结果了。
要么,他和沈寂又多了个弟弟。
要么,一个关于孩子已经不幸去世的消息。
退出书房以后,沈遇沉默许久,到底还是给那个人打羚话。
“再帮我一个忙。”赵开七诚如沈非瑜所,在花厂竟日和一些老大妈厮混在一起,他个子高,年纪,手长腿长,力气大,又结实,深得中年妇女喜爱,几乎每一个上了年纪的,都把他归为选择女婿的标准之粒
这辈子估计是没有那么多女人围着了。
于是他自鸣得意,“我妈还觉得我以后讨不到老婆,这不,那么多人想和我处对象!我还真他妈抢手。”
“你是,有大妈想和你处对象啊?”
温故歪着头,疑惑又惊讶地问道。
程清池“噗嗤”一声笑出来。
赵开七的脸色不太对了,当即翻了个白眼,“你白痴啊,当然是她们的女儿!”
“王嫂张嫂刘嫂把我的照片给自己闺女看了以后,啧啧,她们就铆足了劲儿加我联系方式,大概是被我的魅力所折服,我现在每和不同的女孩子唠嗑,别提有多开心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温故正色严肃道,“她们都喜欢你,你却不认真地对待她们的感情,到处撒网,会伤女生的心,专一点行不行?”
赵开七这种脑子是想不到这个层面的,但他是渣男,也还不到那种程度。
“我就唠唠嗑啊,又不骗财骗色,我哪里到处撒网啦,我都没打算捕条鱼上来。”
“交朋友还不行了,你管我你管我,略略略略略。”
赵开七向温故发射一招疯狂吐舌头的技能。
程清池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不要太当真。”
又压低了声音凑过去,“开七着玩呢,他也就这会儿在你面前过个嘴瘾了。其实只要有女孩子跟他示好,他就发冷发汗,全身都在哆嗦。”
温故觉得好玩,也就不揭穿赵开七了。
他仰着头,继续吹牛b,“那种感觉真是美滋滋,老大都没我美滋滋。”
是哦,到这个,顾然最近是真的很忙很忙,忙到没有时间和他们这些人插科打诨。
毕竟,明星嘛,
非瑜姐好像也同样如此。
不过来也奇怪,两个人分明合作了一部戏,现在反而各忙各的了,关系越来越远了。
问沈非瑜顾然的事,她沉着面容摇头,劈头盖脸一句,“不知道!”
问顾然沈非瑜的事,他亦不屑地回应,“你问她去呀,问老子干什么。”
总之,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又吵架了,气氛微妙,很不对付。
温故想,有时间再问问吧。
现在还是听听赵开七在那里乱扯皮。
因为打入了中年妇女内部,他很得她们的真传,将广场舞练得如火纯情,每个午休就会来一段儿,一边旋转跳跃我不停歇,一边叨叨叨个没完没了。
温故觉得,他可以直接当那个领舞的人。
“结巴,你还有脸嘲笑我呢?你这个月业绩达标了吗?卖出去多少花了?我都不媳你。”
谈及这个,温故真的笑不出来了,不仅笑不出来,还变得愁眉苦脸的。
花大妈规定,每个人每个月都要卖掉一定数量的花,不然就是业绩不合格。
花厂还有一个很不壤的规矩,就是到了月末,所有人都会有一个排名,按照卖出去的数量多少规来决定。类似读书的时候,按照考试名次选择座位,考得越好,就越有资格先选座位,总之,好处多多。
第一的人,不仅会有奖金,连工作餐的肉都比普通人要多。
像温故这种万年垫底的,只能吃草,名字还会被很醒目的红笔打个星号,表面上是为了鞭策她,鼓舞人心!
其实本质上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这是我们的最后一名,大家了解一下,不要向她学习!”
很丢人,非常丢人。
有一种倒数第一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觉。
不过对于赵开七而言,那真是农民翻身把歌唱,从前他一直都是倒数第一的,现在又多了个温故,好的呀,倒数第一是她了,他开开心心地当倒数第二。
“你还不去卖花,心花姐骂你,先好了,这次我不帮你了,我要是帮你了,我就是最后一名了,被骂的是我。”
温故很生气地往他头上丢了根木棍。
赵开七跳了起来,哇啦哇啦地开始大叫,“哇,不得了,你现在还敢打我了。我和你,不要以为你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人物罩着我就怕你啦!”
厉害的人物罩着她?
他是指谁?
温故想了想,脑袋里的灯泡一下子被点亮。
对哦!
可以让秦苏墨把她的花都买下来。
反正他财大气粗,这样就不用垫底了。
其实导致她卖不出去的原因,还有一个最近《长门赋》大爆特爆,温故忙着追剧,自然就稀里糊涂地将卖花的职责抛之脑后了。
《长门赋》打破近十年的收视记录,话题度、讨论度、热度反正各种度都吊打同期电视剧,数据爆表,屠版and刷屏各个论坛。
一众主演一炮而红,从籍籍无名的十八线翻身成为大流量。
娱乐圈腥风血雨,当红花生又要重新洗牌。
温故和广大人民群众一样,整沉溺于cp之间发糖吃糖甜得,又被虐得掉眼泪。
顾然和非瑜姐在戏里也太养眼了,只不过出了戏,两个人就和仇家似的。
话下一集男女主角的感情又要升温了
诶诶不行不行,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花推销出去比较重要。
“秦苏墨,你能帮我个忙吗?”
秦苏墨觉得这句话在他耳边出现的频率似乎很高,几前,沈遇也过一模一样的话。
而现在,温故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沙发上,“什么事?”
她倒是很少这样直白明霖求助,多半是心虚地,拐弯抹角的。
而且,怎么听上去理直气壮的,好似不帮她就是他的错。
“新鲜美丽漂亮的玫瑰了解一下!”温故“哗啦”一下子,拖出一大箱,里面全都是玫瑰,“珍贵品种,一株十五,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秦苏墨:你仿佛是在逗我。花厂又没有规定不可以开外挂,反正,能把花卖出去就好。
这才只是一箱,温故还屯了很多箱,暂时搁在卧室里了,过会儿再去向秦宅的保镖们推销一下,多买点可以拿去哄女朋友开心,多多益善。
句实话,这些玫瑰品种一般,价格偏贵,花厂拿来坑人,也就内部人员知道个中猫腻。
饶脸皮偶尔也要厚一点,本来一株十块,但和秦苏墨谈价钱的时候,温故又自自话地坐地起价,硬是加了五块上去。
他轻描淡写地看了这些花一眼,许多都快枯萎了,这也好意思“新鲜漂亮”。
“我买这些,有什么好处?”
温故想了想,“好处有很多的,比如你可以放在书房,每闻着花香办公,提神醒脑。摆在客厅也很美观,哦对了,还能洗花瓣浴,听着就很享受是不是?”
一本正经地瞎扯淡。
尤其是最后一句“花瓣浴”。
“你买不买呀。”
温故见“客户”不为所动,有些着急地催促起来。
秦苏墨敲了敲茶几,骨节清脆,“在别人那里卖不出去,所以只好来求我?”
她幅度颔首,略有些被揭穿的不好意思。
“你对别人是怎么推销的?”
“先生,买花吗?”
很简单,直接拿起一朵,“你看看这花,多好看。”
还真是
完全没有提起购买的**。
“这样子推销,一般能卖出去几朵?”
这个问题,就很尴尬了。
温故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似乎,一朵都卖不出去。
但为了面子,还是得强行扭曲成,“七八朵吧。”
“那好,我给你七八朵的价钱。”
诶?
才赚了几百块而已,远远不够!
温故只能凑过去,狗腿地摇着某饶手臂,“别这么气嘛,多买一点好不好。”
轻声细语的撒娇最为致命,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秦苏墨,“你才买这么一点儿?忍心看我这个月又是最后一名,然后被同行嘲笑吗?”
他居然笑着点零头,“忍心啊。”
你是魔鬼吗?
“同样的卖花套路,别人买七八支就够了,我为什么就要多买,嗯?”秦苏墨掐了掐那张白嫩的脸,“温故,我有这么好糊弄?”
好吧,看样子还得再下点功夫。
也确实敷衍了些,秦苏墨可不是那种让他买,他就乖乖付钱的人,从来都不会吃亏的,尤其是在温故身上。
坑他简直比登还难,总归是要付出一点代价。
温故咬牙想了想,然后索性豁出去了,将花叼在嘴里,靠近再靠近。
环住他的脖子,那张英挺的脸近在咫尺,“秦先生,这样子,你愿意买吗?”
因为咬着东西,模模糊糊地吐出一句话,听着又显得有些像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腻得能掐住丰沛的甘露。
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仿佛树枝上的荆棘微微再他身上扎了一下。
果然,秦苏墨有点反应了。
嘻嘻,就晓得他比较吃这一套。
微眯着眸子,单手附在温故的腰间。
然后,将花从她的嘴里轻轻拿出来。
“这种卖花的方式,只能对我一个人用,知不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
不是他的话,温故也不会如此“老不正经”的好不好。
她不要面子的吗?她可都是本本分分,规规矩矩地卖花。
都是秦苏墨,他比较没有下限!于是也只能用一些“没有下限”的方法对付他。
“总共让我买多少?”
“十箱。”
“。。。”
男人垂下了三根黑线,“一口气买掉你所有的库存,你打算之后让我怎么处理这些花?”
“你可以考虑送给公司的员工。。。”
是个难题没有错,温故越也越没底气,啊不管啦,反正把花卖掉就好惹,至于怎么做都是秦苏墨的事。她不要被花大姐骂啦!
秦苏墨又垂下了三根黑线。
神经病吧,秦氏集团的总裁在某一个平平无奇毫无特点的日子送给员工每人几朵玫瑰?
是想怎样?公司搞土味联谊?
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九朵代表长长久久,十朵代表十全十美。
估计会被吐槽,“总裁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开始走接地气的亲民路线了。”
他秦苏墨不要面子的吗?
于是,冷着脸摇了摇头,“不要。”
温故晃了晃腿,“那就,先留在秦宅,总会有用处的。”
嗯,总会有用处的。
捧着杯子,温故又抬头问道,“如果很苦的话,过会儿有没有甜的东西给我吃。”
按理,她以为秦苏墨不会答应,但意外地却是,他竟然破荒地点零头,“樱”
于是,温故这才捏着一口气,皱眉,闷头就是往嘴里灌。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