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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你自个多保重。
奴现在连开口说话提醒您小心都不成了。
解决了玲珑的女绿衣人,立马挥剑砍向了老酒,正在对付老酒的男绿衣人也捡起了方才扔在地上的剑,与女绿衣人双剑合力对付老酒。
前后夹击,老酒纵身一跃而起,欲跳出二人的包围绞杀,然而刚刚跳出不到一脚距离,双脚正在半空悬着将落,老酒便改变了对敌方式,前后各一脚正中他们二人握剑的手腕,并留下两道脚前两寸半红印外加零星散落的黑泥,两把剑猝不及防掉落在地,声音很是响亮清脆。
尤其对于两个绿衣人是震耳欲聋的,手脚发软,胸闷气短。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剑现在被踢掉了,还差点扎了脚,还好脚闪的快,然而手腕却是疼的一阵一阵的,已经开始发红发肿,握不起拳头了。
老酒的力道分明不重,可是被踢到之后,手腕那处疼的着实厉害,立即便发作了,还不待它缓上一会子。
毒药又对老酒形同虚设,该怎么杀了老酒?
只是不待他们深想如何杀了老酒,二人脸上的面巾也被老酒一脚挑开,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那一刹那,两个绿衣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僵直的绷紧了身体。只不过绷得再紧也改变不了他们被发现真面目的结果。
看见的那一瞬间,老酒的脸色有点难看。
玲珑则是:果然是她!
这个绿意——
找死!
奸*夫****,着实可耻厌恶。
虽早已猜到是她,但不见真面总有不可能存在,如今见着了,连否定的自我掩瞒都没了。
背叛了一个还不够,又来一个,是嫌她剑上沾的血太少了吗?
他二人是谁并不重要,老酒管不着,也懒得管,只是在这个当口来杀他,他的心情就有点烦躁了。
指尖弹崩了两下,两个绿衣人就被定住了身子。紧跟着老酒左右手齐上,一手一人,送他们身体点上了几个大穴。
老酒两手刚收回,两个绿衣人“冒着定住的身子”,“强行冲破穴道”,吐了两口大血,互相溅了对方一身血水,红绿相间,冲击而来,恰似人间鲜艳美景。
玲珑惊讶的“啊”大了嘴巴。
额!
这只是玲珑内心震撼的反应动作,真相是她连呼吸都点重,别说是“啊”大嘴巴,痴心妄想——
啊~
突然,玲珑眼前一晃,真给“啊”大了嘴巴,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出来。
——姑爷,您给奴解了穴道好歹吱~
不是,好歹眨个眼睛什么的。
姑爷?人呢?
去的好快,莫不是飞的?
玲珑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还不忘甩着胳膊朝着这俩还没吐完血的,不知道是绿衣人还是红衣人的两位走去。
一人一巴掌,“嘌啪瓢!”玲珑毫不客气的招呼了去。
她这也算是巴掌仗穴道势,奴仗主势了。
还挺爽的!
······
踏雪无痕,雪不化。
这话搁老酒这就是——
蹋草无印,草不焉。
几个踏草之间,老酒已追出了几十里之外。
专注着传到耳朵里的声音,老酒循着声音的源地一步步靠近,不发出一丁点声响,老酒周围鸟儿的叫声还是那么的清脆动听,虫儿的声音依然隐约可辨、可查、可觉,不参杂一点外来的声音。
在哪里?
他分明听到了声音,为何还看不见人?
细数耳边听到的声音,能笃定近的很,所以——
是什么影响了他的眼睛?
老酒的眼睛盯着四周转着,指腹捻磨着。
脑袋思索着。
眼睛看不见,但耳朵能听着,那么他就该用着可用之物。、
老酒闭上了双眼,放空了脑袋,什么也不去看,什么也不去想,只是静静地、专注地去听,去感受周围一切所能听到的。
然后凭着声音寻到位置,结合着闭上眼睛前所看到的位置,进行再三比对。
终于,沉着冷静夹着几许慌乱的脸浮现了淡淡的笑意。
——在那!
行随意动。
老酒还未睁开眼睛,便一指指向了所听到之处。
也因着这一指,老酒眼前的迷雾破开了,老酒清晰地看到十步之地,有两人在纠缠打斗。
其中一人,老酒是再熟悉不过了——
李芦藜!
还有一人身着黑色斗篷袍子,他与李芦藜激烈打斗之间,盖在脑袋上的黑色连袍大帽未曾后移半指。
老酒不由得好奇,这帽子莫非是在额头上粘了糊糊,这么牢固结实。
黑袍人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老酒这个外来人的闯入,因为他的眼神未曾动摇过。也因此他与李芦藜打斗的越来越激烈,速度越来越快,若是旁人估计都看不清楚他们出招的招式。
看的出来,黑袍人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打斗,出招毫不犹豫。
一手护着肚子的李芦藜,额头上冒出了一点一点的细汗。
黑袍人一枪扫向李芦藜的面庞,李芦藜双眼一凝,脑袋向后仰起面庞就要躲开,只是突然腹中一痛,李芦藜躲避的动作迟滞了一下,枪尖朝着李芦藜的眼睛扫来。
就是这一刻,仿佛三个人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黑袍人想要收回刺枪的手,奈何速度太快,身体动作的惯性停止需要时间,可枪刺向李芦藜眼睛却不怎么需要时间了,近在咫尺。
黑袍人的眼睛红了。
“呲滋!”是枪刺入血肉的声音。
不深,却仍是见了血。
黑袍人一把抽出了枪,收回枪的手虽然掩藏在了又宽又大的黑袍下,但仔细观察下就会发现那握枪的手不能自控的颤抖了几下,才被强硬的控制住了。
没有在颤抖了,那握枪的手。
只不过这手却是不如来之时的灵活了。
“老酒,你怎么样?”李芦藜捂着老酒被刺伤的肩头,竟是顾不上腹中的疼痛了,只是担忧,焦急,慌乱的看着老酒。
老酒对着李芦藜笑了笑,摇着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不需要着急。
拨开了李芦藜给他捂伤口的手,滑到了她的脉上。
老酒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青瓶,倒出了两粒白色的药丸,喂进了李芦藜的嘴巴里,李芦藜缩了一下舌尖,还未尝到什么味道,药丸便全化了,溜进了她的肚子里。
李芦藜愣了一下,“老酒你自己呢?你吃的药在哪?”边说着,问着,李芦藜的手也伸进了老酒的袖中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