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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又糙又厚,一巴掌你若是不够解气,可以来个对仗,我出去见人也免得费口舌了。”
被甩一巴掌在老酒这就不是事,被甩第一巴掌确实很伤自尊,被扇两巴掌还带点愤怒,三巴掌四巴掌也许还有一点感觉,多了也就剩麻木了。
脱了这层皮囊,谁还知道他是老酒?谁见过他被扇了巴掌?
看着被他揉匀,血气畅通的手掌心,老酒心情大好,很有成就感。
李芦藜有种要被气疯的感觉,这个混蛋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都不进,她的冷暴力也可以忽视,完全的自娱自乐。
李芦藜小手一脱离老酒的魔掌,果然给了老酒一个对仗,一点儿不留情。
结果一巴掌下去,李芦藜看到了老酒对她扬起了灿烂的欠揍笑容。
“你在这跟我没脸没皮这么久不当心黑袍人背后给我们一人一刀。”拿老酒没辙的李芦藜赏给了老酒一个阴诡的笑容,冷冷的撂下一句话。
哪料到老酒笑的更加欢快了,“娘子你要不要这么可爱!现在才想起那黑袍人,我俩没被暗算也是上天垂怜了。”
逗乐了的老酒忍不住在李芦藜脸上偷了个香,李芦藜没出息的没控制住,脸红了,就是被成功偷香的那处,热的厉害。
那一声“娘子”入耳,就像是泉水叮咚,心脏滚烫的跳跃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耳朵灼热,烘烤着。
于是李芦藜再也绷不住冷漠,吼道:“你说人话,离我远点。”李芦藜两手并用推开老酒,很是顺利,老酒一屁股坐到地上,被推开了一步距离,有点远哈,离着成功偷香的距离。
“人话就是他早就走了,受了伤不走,等着我出大招?”说着最后一句话,老酒朝着李芦藜眨了眨眼。不只是因为有趣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这么做。
——黑袍人也是可怜,在李芦藜这存在感这么低。
“······”黑袍人。
李芦藜没招了,索性闭上了眼睛,什么话也不说了,什么东西也不看了。
——什么黑袍人?穿着一身黑袍,这么没用,居然打不过···混蛋。
老酒又开始碾磨手指了,看着李芦藜的一双眼睛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一次是因为被一个女人暗算了,下了蛊虫,待我发觉时蛊虫已经发作了,我跑去青楼找女人,在路上发作的太厉害,我一下子没控制住,误入了你的房间,神志不清的跌进了浴池,后来发生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第二次,喝了点酒,沉睡的蛊虫被唤醒了,我本也是要去青楼找女人的,可是好巧不巧在那间破屋子又遇见了你,我们这么有缘分,这么契合,我不对你做什么我都觉得自己愚蠢!”前面说的平平淡淡,都不像是说自己的事,到了最后一句,老酒特意贴近了李芦藜的耳朵,缱绻缠绵,若即若离的说着。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李芦藜的耳朵上,脖子上,又热又痒,浑像是被点了痒穴泡在温泉池,左右难耐。
李芦藜的嘴巴抿的越紧,生出了痛意;眼睛也闭的越紧,眼皮子都皱得冒出了好几条纹路。
李芦藜面上虽不作反应,但是胸腔中的怒火却是烧了起来,越来越旺盛。
——呵!青楼好个青楼!
即使解释了又如何?令人厌憎的原由。
李芦藜不作反应,老酒不着急。
只是那一双唇从李芦藜的耳尖,移到了她的额头,鼻尖,双唇,时远时近,若即若离,老酒似玩乐一般探索着,游戏着。
然而李芦藜的手心却是湿湿滑滑的,握拳都握不紧了。
好久好久之后,这是李芦藜觉得的。老酒似是玩累了,双唇落在了李芦藜的唇上,就不动了。
两唇相触,温热叠加,持续升温。
温热的呼吸流进了李芦藜的喉咙,喉咙那处也开始做痒,难受的李芦藜两行眼泪瞬间积聚眼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稍许流进了李芦藜的嘴巴,老酒趁此伸着舌头舔着,舔着舔着,舌头就滑进了李芦藜的嘴巴里,攻城略地。
李芦藜一察觉到,便立即紧闭嘴巴,龇着牙齿,奈何狡猾的老酒早已潜进敌人的内部,李芦藜牙齿敢相碰,老酒掐着她腰间软肉的手指断不会怜香惜玉。
“唔···唔唔···”李芦藜睁开了眼睛,瞪得大大愤看着老酒,然而老酒的双眼却是闭上了,眼皮平铺着很是享受。李芦藜愤愤的双手推着老酒的肩膀,试图挣脱老酒的桎梏。
——混蛋,滚开!
这个混蛋什么时候蛮劲这么大了?
骗子,骗子。
李芦藜眼泪流得有多么兴奋,老酒亲吻李芦藜的力道就有多兴奋。
好像过去了很久,李芦藜脸上的泪干了,泪痕也散的差不多了,推着老酒的双手搭在老酒的肩上,往下垂着,好没力气,老酒这才放开了李芦藜。
老酒摸出两根手指放在了李芦藜人中处,感受一下呼吸。
——呼吸正常。
——晕过去了而已。
他人也傻了,摸脉不就知道,叹什么鼻息。
——不准,不准。
差点走向了庸医的道路。
老酒呼了一口气,双手顺势穿过李芦藜腋窝下和膝盖窝,抱起她离开这里。
老酒离开后,黑袍人走了出来,就站在老酒二人方才戴着地方。
李芦藜靠着的竹子已经被黑袍人一拳穿了一个洞,断裂后未经打磨的竹片参差不齐,总有那么几个角尖锐顽固,划过了黑袍人的手掌手背,因着黑袍人的手是裹得严严实实的,躲过了这一劫。
穿竹声响过,竹叶掩藏间又出现了一名女子,身着红衣,裹得也是严实如黑袍人。
“主子又何必大动肝火,这不是您自己的选择吗?何故要如此?莫非是后悔了~”红衣女子一连三问,不是挑衅都成挑衅了,她却由不自知,隔着厚厚的面纱都能看到她的幸灾乐祸,欢愉艳笑。
“呃~”红衣女子的笑容依旧,只是没有方才鲜艳生动了,此刻她的喉咙正被两指锁住,只要那么轻轻一按,她就再也笑不出来,说不出话了。
“主子,奴不过说说玩笑话,您何必恼羞成怒,迁怒于我。”红衣女子一双美眸定定的看着黑袍人,调笑之下掩藏了很深的爱慕,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