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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苟不痴好像对这件事情很有兴趣,似乎忘记了要让呙锦跟着他走的问题,苟不痴告诉村长,他不知道呙锦会对他做什么,一旦帮助了村民,他的灵力就会消耗,到时候就不是呙锦的对手了,呙锦要是对他做不利的事情,他就不能保护自己了,村长告诉苟不痴不会这样,呙锦她们是好人。
苟不痴看着村长笑了笑道:“你知道什么是好人吗,你知道好人是要对付坏人的吧,她们是好人,可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而且你所说的好人就是你自己的想法,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谁也不知道,我还是更相信我自己。”苟不痴这话就是在故意刁难,村长应该是没有听出来,立刻走到呙锦面前行了一下礼问呙锦不会那样做吧,呙锦笑了笑问她说什么有用吗?
村长转头看苟不痴,苟不痴正慢慢的喝着茶,呙锦也想试一下村长是怎么想的,就告诉村长不用白费力气,还是想想该怎么对付她们的吧,呙锦指了一下自己,这件事情是苟不痴跳起来的,不管他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最终一定不会有任何效果,呙锦也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要看看村长会怎么处理,会不会真的对她们的动手。
村长情绪有些低落,看看了苟不痴,看了看呙锦,最终慢慢的走到村民那里,村民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她们一边时不时的小声议论,一边问村长该怎么办,村长再次盯着呙锦看了一下,常常的叹了口气,此刻严浩然正坐在桌子边喝茶,更准确的说法是在发呆,村子走上前,拱了拱说该怎么办,村长连续说了两次,严浩然都没有任何反应。
苟不痴告诉村长不用问严浩然,严浩然正活着自己的世界之中,严浩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我倒是真的希望是这样,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这样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也就不用再有其他的感觉了。”苟不痴说从严浩然的语气中能看出来,严浩然对拜他为师已经没有兴趣了,严浩然还剩下的仅有的一点生气也都消失了,低声说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拥有这么厉害的师父呢,他还是过他自己的生活比较好。
严浩然的反应超出了呙锦的预料,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似乎也能说的过去,严浩然一定知道自己的修行,也明白天下比他厉害的修行者多的是,这种知道更多的是自己的认识,时间一长就会出现舒适度,这种舒适度是很可怕的,它会让人慢慢的麻痹,下意识的想先前的那种念头或许并不正确,毕竟修行这东西是看不到的,是需要比较的。
而他根本就没有比较,没有比较也就没有差距,也许真的就没有差距,呙锦她们的出现,应该是第一次让严浩然认识到这种差距,但也不是很形象,找出差距最好的方法就是打一架,苟不痴给了严浩然这样的机会,这个机会让严浩然清楚的感觉到,这种差距以为着什么,凡事都清楚未必就一定是好事,呙锦很同情严浩然。
很多情况下,不知道未必就一定是坏事,即便这样,呙锦也不认为严浩然会到这种程度,严浩然还是很坚强的,严浩然的情况还没有清楚,呙锦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去管,她现在要看的是村民的反应,看看她们会怎么做,呙锦自己的想法是村民是不会动手,不管出于哪个方面都是这样的结果,首先村民并不能确定苟不痴一定能做到,就是真的能做到,未必就一定会帮助她们,这都是未知数。
还有就是在呙锦看来,她们在村民心里应该不算是坏人,甚至还有可能是好人,毕竟在此之前,呙锦是帮助过村民的,还有就是面子问题,这也是很重要的,不会轻易的当着面就做不仁义的事情,呙锦想的都不错,村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她们也都有这样的顾虑,当然对村民来说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她们不是呙锦两人的动手,这也就意味着,就是真的动手了,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村民的想法就只是她们的自己的,在这件事情当中,起到决定作用的不是村民,也不是呙锦,而是苟不痴,苟不痴铁了心要让村民对付呙锦她们,苟不痴问村长决定好了没有,村长回头看了一眼村民对着苟不痴功守道:“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当然要是能帮助我们解决这里的问题,我们自然是感激不尽的,我们虽然是凡人,也不能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损害其他人的利益,我们做不到。”
苟不痴似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微微一笑,走到村长身边问他在顾虑什么,村长有些慌神说他要表达的都说清楚了,苟不痴说他知道村民的想法,不就是担心不是呙锦的对手吗,完全不要有这样的顾虑,他有办法让呙锦不会出手,村长看了呙锦一眼,再次拱手道:“你的好意我们真的是心领了,我们这里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能出去固然是好事,就是真的出不去了,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还是保持这样吧。”
村长说着就要带着村民离开,苟不痴拦住了他,让他不要那么着急,至少要听听他的建议啊,村长和村民都留了下来,逃离这里是他们的一种手段,要是真的能走出去了,也就不会再有接下来的事情,村民心里的想法也就消失了,她们都留在这里,总体来说,村民还是想出去的,她们已经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年,能出去是她们的一个愿望,平时没有条件也就算了,一旦有了成为现实的可能,她们还是想要抓住的。
苟不痴真的想要做成这件事情,他告诉村长,莫问这里的反应确实比较厉害,他要破除的话要费很多功夫,为了不这样做,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是提升所有村民的力量,让她们从凡人一下子就变成神仙,最终用自己的力量走出这里,听到苟不痴这样说,呙锦觉得有些可笑,呙锦知道苟不痴有这样的能力。
同时呙锦也非常清楚,苟不痴是不会这样做的,没有是愿意会把自己苦苦积攒的灵力交给别人,这是损耗自己的功力的,而且真的这样做了,村民所得到的那些灵力也会很快的消失,怎么说呢,苟不痴的灵力就好像是水,村长她们就相当于是装水的桶,苟不痴给她们多少,她们就拥有多少,她们用了多少就少了多少。
这只是在呙锦的角度来说是这样的,更重要的是苟不痴面对的是村民,她们都是凡人,凡人对灵力的认知是非常有限的,在她们眼中苟不痴所说的这些东西都是天方夜谭,和故事是一个性质的,呙锦的想象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在这里却不适用,莫问这里和其他的地方是不一样的,莫问村的村民确实是凡人,她们又不是普通的凡人,那些神话中的故事对她们来说是真实的,她们是能体现到的。
别的不说,单是一个长生不老她们就非常清楚,再加上村长的某些变化,严浩然的出现,呙锦她们的到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们,苟不痴所说的未必就是假的,苟不痴真的有这样的能力,村长稍稍想了一下问苟不痴为什么要这样做,苟不痴第一次来这里,村民也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对苟不痴有利的事情,苟不痴回答的很简单,说他喜欢这样做,喜欢了也就没有其他的理由的。
村民再次小声的嘀咕起来,先前破灭的希望再次出现,村长问苟不痴还有没有其他的条件,呙锦是她们的客人,是来帮助她们的,不能做无理的事情,苟不痴摇摇头,呙锦无奈的笑,村长这话看似是站在呙锦这边的,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来一些,他已经动摇了,已经答应了,就在村长犹豫的时候,严浩然忽然大笑起来。
严浩然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苟不痴脸上满是笑容,苟不痴问严浩然有什么事情,严浩然说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情况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最终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既然这样的话,预期痛苦的面对,不如高兴的去接受,苟不痴问这是什么意思。
严浩然回头看着村长道:“你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这么好的事情,要是不同意的话才是真正的傻,你们知道拥有灵力意味着什么吗?你们就是神仙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不用再被困在这里了。”严浩然的很兴奋,单从他的语气上真的会觉得他就是这样想的,苟不痴问严浩然是不是想通了,决定拜他为师。
严浩然反问苟不痴会不会收他,苟不痴并没有立刻就回答,想了想想说还是要看机缘的,机缘这东西就是这样,什么时候来并不确定,村长小声问严浩然是不是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严浩然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光说说的,还是要有实际行动的,一定要等到灵力到手之后才能做答应的事情,灵力不来的话,说什么都不能动手的。”
呙锦噗嗤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严浩然,根本就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呙锦这一笑,苟不痴似乎也明白过来,他看着严浩然道:“我是是应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傻呢,你好像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处境,是我在帮助你们,不是你们在讲条件。”
严浩然呵呵一笑说帮助都是相互的,她们之间也是相互的,正是因为是苟不痴在帮忙,所以苟不痴占据主动权,她们是弱势的,还是要得到好处才能动手的,严浩然说的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多少都是很有意思的,苟不痴盯着严浩然看了一下,问他是不是莫问村的人,严浩然点点头说之前不是,现在已经是了。
苟不痴道:“你不是莫问村的人,不是的话也就不能参与莫问村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要是我动手的话,你也就不会再站着了,所以为了自己好,你还是少说话的好,我也不知道自己生气了会做出什么事情。”严浩然立刻就劝苟不痴不是要生气,说生气是很容易伤身体的,呙锦赶快把严浩然拉到一边说他该做的已经做了,现在就看看其他人的反应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苟不痴不再理会苟不痴,让村长赶快做出决定,村长看了一眼呙锦,呙锦有意回避村长的眼神,村长再三确认苟不痴是不是在欺骗她们,苟不痴开始时的说辞是一定不会这样,后来实在被问的不耐烦就道:“是不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呢,你们有能力去阻止吗,你就决定要不要这样做,要不要出去,出去的话就同意, 不是想出去的话就维持原状,就是这么简单。”
苟不痴说过就坐在那里晚上喝水,村长忙解释说他不是这个意思,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所有村民的幸福,他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要是万一有什么意外的话,她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村长的态度如此的卑微,而苟不痴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看到这样的场景,呙锦心里有了很大的触动,这样的事情她之前见过很多次。
她们是修道者,所有的修道者都清楚一件事情,任何生命的出生都是需要很大的机缘的,任何生命都是很伟大的,她们都值得别尊重,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遗憾的是在人类漫长的生存当中渐渐的出现了很多变化,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这个世界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平等,同样的都是人,却有了不一样的命运。
说的更直白一些,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她们的身份是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也就意味着她们的地位是有差距的,所能享受的资源也都是不同的,凡人为了更好的统治所有人,就出现了阶级,位于最高的那个人的拥有最大的权利,拥有最好的资源,凡人对他们的称呼是帝王,帝王是权势的象征,他们能做人类极限的事情。
帝王就只有一个,一个人是无法面对那么多人的,于是就产生了管理者这样的人,他们的数量不是很多,他们的权势却非常的大,凡人对此有一个很好的称呼叫做父母官,这是一个很好的词,有非常好的寓意,天下很少有人是会不疼爱自己的子女的,父母对子女一定是最公平的,所谓的愿望都是很美好的,所有的美好往往都不是现实的。
很少有官员会真的以父母对待子女的态度去对待百姓,他们往往总是高高在上的,平民百姓想要见到他们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见到他们之后的态度是如此的卑微,呙锦始终觉得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是两方面都有责任的,两者都形成了习惯了,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呙锦出手了,她教训了那个当官的,当官的也是非常诚恳的,说一定改正。
呙锦也告诉百姓不需要这样,当官的就应该帮助她们,百姓并没有什么感激的意思,相反满脸都是恐惧,呙锦最终的做法是消除了他们之间关于这一点的记忆,那是呙锦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很多情况下灵力是没有什么用的,再次见到村长这样,呙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村长走到呙锦身边拱了拱说问呙锦觉得怎么样,呙锦笑了笑说这是村长的事情,自然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村长再次行礼说他也不是有意要这样做,只是村民们都想出去,她们被困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从村长问苟不痴那样的话,呙锦就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呙锦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妥,仔细想一下的话,她们来到这里不过也就几天的时间,这段时间之内,她们并没有对村民做任何实际的事情,她们和村民之间是没有任何羁绊的。
事实就是这样,呙锦来到莫问村,只是告诉村民她们是有可能帮助村民破除这里的封印的,这只是一种可能,而且这种背后隐藏着很大的代价,就是破除封印之后,村民可能会失去生命,这不是一个好结果,对村民来说是这样的,在苟不痴没有来之前,村民都在考虑这件事情,她们并没有同意一定会那样做。
从这一点来看的话,村民没有任何要感激呙锦的地方,至于村长口中所说的那种礼仪,这样的事情就只是说说,平时还没有什么,一旦牵涉到真正的利益,也就不会有人在乎了,现在苟不痴来了,告诉村民他是有办法帮助她们的,村民自然会非常乐意的,呙锦劝说自己应该理解,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只是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
呙锦明白,让村民这样做不过就是苟不痴的一个计谋,苟不痴想要的就是让村民做决定,这样的事情是不会真的发生的,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到了这里也就结束了,苟不痴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呙锦也看到了村民的反应,呙锦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苟不痴接下来的举动,结果超出了呙锦的意料,苟不痴并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他问村长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村长回头问村民觉得怎么样,没有一个人说出真实的想法,支支吾吾的,苟不痴告诉村长他是这个村子的领导者,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只要他点头也就可以了,村长偷看了呙锦一样,对着苟不痴拱手道:“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一切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村长一句话重复了两遍,是说给苟不痴听的,也是说给呙锦听的,村长是个聪明人,他在表明他的态度,他这样做不是自己的意愿,呙锦要是恨的话也不要去恨他,弱势的人总会有这样的表现,这个世界上原本没有什么坏人,也没有什么坏事,她们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能活下去,能活的更好,为了这个目标总是会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情,做一些不是自己初衷的决定。
这些决定绝大多数都是对自己好的,不过就是好的方式不太一样,村长做的就是如此,村长不想伤害呙锦,这一点是完全可以确定的,村长想要表达的主要意思就是这一点,村长要让呙锦明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的,都是为了村民考虑,呙锦明白村长的意思,也不会觉得村长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凡人就是凡人,他们单是想要活着就要耗费所有的精力。
苟不痴问村长是不是决定了,村长拱手点头,苟不痴问他还需要不需要考虑,村长一愣,看着苟不痴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笑了笑道:“没有什么,毕竟这件事情很严肃的,还是要考虑清楚的,万一有什么没有想明白的话,可是没有后悔的地方。”村长的脸色已经开始难看了,有些不知所措,再次问苟不痴是什么意思。
苟不痴呵呵一笑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清楚你,真的,有些决定不能轻易去下的,下了就没有后悔的地方,你清楚我的意思吧。”村民们也开始不安,呙锦有些看不过去,让苟不痴不要这样做,村民已经这样了,他还需要做什么,苟不痴问呙锦是什么意思,听她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觉得他做的不对。
呙锦道:“你要做什么我很清楚,你也很清楚,你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她们都只是凡人,凡人能做的事情都是有限,你还想怎么样。”苟不痴说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能这样说,他还不确定村民到底会不会做,会不会对呙锦动手,村长看着两人的反应,面如死灰,村民是个聪明人,怎么不可能听不出来,呙锦看着村长,不再说什么。
村长问苟不痴这是怎么回事,苟不痴说没有什么,呙锦这样做不过就是扰乱她们的心思,让她们不好意思出手,村长很尴尬的笑了笑问接下来该怎么做,苟不痴嗯了一声说该进攻了,而后又说该给她们输入灵力了,村长回头安抚村民,这次却不太好用,村民还是在低声议论,所谈的内容也都是在疑惑,不知道该怎么办。
村长的处境很尴尬,就好像是骑在老虎的身上,想要上上不去,想要下又下不来,苟不痴的目的很清楚,为了让呙锦看到凡人都是为了自己,她们为了自己会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呙锦不会有任何问题,苟不痴也不会有,有问题的就只有村长,村长等于是里外不是人,村长再次行礼问苟不痴能给她们多少灵力。
苟不痴问村长想要多少,村长立刻就说越多越好,而后又道:“当然这还是要看你的决定,你给我们多少,我们就做得到多少,在这个范围之内,自然是越来越好。”苟不痴说村长还真是有些不客气,村长说他需要力量,整个村民都需要力量,有了力量她们也就不用在忍受这样的孤独了,有了力量能做的事情也就多了。
村长说的很真切,村民的想法应该也是一样的,至少她们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就是没有说出来,这就是凡人,她们的力量很有限,她们能做的事情很少,她们能活着就已经很不得了了,为了能活着,她们要做很多努力,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几乎所有的情况都不是她们能决定的,她们能做的就是承受,承受一切能承受的,不能承受的事情,这就是最基本的。
村长的心志也是很坚定,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就不用再隐瞒了,干脆一条道走到黑,这也是一种选择,一种很好的选择,苟不痴本来就没有任何想法,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的呙锦,村长不过就是一种工具,实现这个目的的工具,呙锦早早的就清楚是这样,她很懊悔没有阻止苟不痴,尊严这种东西人人都是具有的,只是平时很少表现出来,它和很多情况都是有关系的。
村长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在莫问村这里是这样的,在这么多人面前,遭受这样的侮辱,心里不会好受的,造成这样的结果是苟不痴的问题,村长要恨的话也应该很苟不痴,这样想不会有任何不对的,从苟不痴和呙锦的对话中,村长也明白了呙锦的意思,呙锦也参与了进来,或者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呙锦的话也就不会这样,这样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这就是一个事实。
村长也应该要恨呙锦,在苟不痴和呙锦之间一定要选一个的话,村长自然是更倾向于呙锦的,不是因为苟不痴的作用少,而是呙锦是一个好人,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一个好人是不会对他做不利的事情的,恨一个好人,就只是自己的事情,不管怎么样,呙锦都不会报复村长的,正是明白这一点,村长才选择那样做,这都是后话。
呙锦不清楚村长自己也不清楚,村长大概清楚是什么意思了,他还不想放弃,既然面子已经没有了,就努力实现自己的目的,明白整个过程就很清楚,村长这样想无疑是错误的,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意识就是这样,很多情况下是很难说的清楚地,说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去考虑了,村长再次问苟不痴什么时候做。
苟不痴看着村长,问他是不是真的想做这样的事情,村长很肯定的说为了能逃离这里,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苟不痴呵呵一笑道:“我清楚你的想法,也明白你的心情,正是因为这些,我才会决定要帮助你,我想到一个问题,她的修为也是很高的,就是我真的传给你灵力,恐怕你也不会是她的对手,这样一来你做的事情就是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事情还需要做吗?”
村长看了一眼呙锦说不试一下的怎么能知道会不会成功呢,苟不痴迟疑了一下道:“我想到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我不用传给你灵力,你也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这样是不是最好的。”村长问什么办法,苟不痴从怀里掏出一把刀,这刀很短,本身并没有特别的地方,看的时间长了,心里就会生出一股寒意。
苟不痴介绍这把刀是非常厉害的,不管任何修道者,只要被被它给刺中,就不会再有任何生还的可能,苟不痴把刀递给村长,村长并没有去接,问苟不痴要做什么,苟不痴呵呵一笑说只要村长肯把这把刀刺中呙锦,他就会帮助村长修行,村长颤颤巍巍的接过刀,盯着呙锦看了看,村长并没有出手,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呙锦是修行者,他就是一个凡人,他不是呙锦的对手,根本就刺不中呙锦。
苟不痴说这个不是问题,他能保证呙锦不会动,呙锦知道这又是苟不痴的把戏,她不是在让苟不痴这样胡闹,还没有开口,就听到耳朵里有人说话,说话的就是苟不痴,苟不痴让呙锦最好不要动,为了村民她也应该这样做,还告诉呙锦不要担心,那刀就是普通的刀,不会有任何伤害的,呙锦问苟不痴要做什么,苟不痴根本就不回答,呙锦也真的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苟不痴是什么人,呙锦已经很清楚,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呙锦要确保村民的安全,苟不痴告诉村长呙锦已经被他给制服了,站在那里不能动了,现在村长可以安心动手了,刺中呙锦,他就会帮助村长,村长手里握着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村长的身上,大家都屏佐吸看看村长究竟会怎么做,时间慢慢的过去,村长还是没有挪动脚步。
期间村长看了呙锦一眼,和村长对视的那一瞬间,呙锦能看出来,村长心里的矛盾和不甘,还是那句话,村长是不是一个好人,无法确定,村长是一个凡人,这是不会改变的,天地间最没有力量的人就是凡人,她们什么都做不了,对村长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离开这里的机会,村长想离开这里,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太长的时间,他想要出去,安全的出去。
村长曾想过,其实留在这里也不错,这里都是他熟悉的人,如果没有什么机会,村长这样的想法就会固定起来,也就真的这样做了,此刻有了这样的机会,他不想就这样放弃,放弃了也许就真的就没有了,也不会再有了,这是可以确定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代价的,这个代价对村长来说并没有什么,他没有任何损失,只要走到呙锦的前面,把刀子送出去也就可以了。
至于呙锦会有什么后果,不是他能考虑的,他也不需要考虑,他和呙锦没有任何关系,呙锦是一个修道者,一个修道者就应该做出这样的牺牲,更重要的是呙锦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她们,这也是帮助的一种,从这一点来看的话,村长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所有的这些念头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到底怎么样,村长并不清楚,苟不痴也没有催促,就这样等着,他要等村长做出选择。
终于村长慢慢开始动手,他确实是在向呙锦的方向移动,速度非常慢,按照他这个速度的话,等走到呙锦身边的时候,天也就黑了,更重要的是村长走走停停,能看的出来他是非常矛盾的,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会清净,就在大家都觉得村长做不到的时候,村长忽然快走了几步,停在呙锦面前,此刻村长和呙锦之间,就只有很短的距离,只要村长愿意,抬起手刀子也就会刺中呙锦。
村长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回头看着苟不痴,问他说的话算数不算数,村长的语气很平淡,苟不痴却感到一股寒意,凡间有这样一个常识,永远不要欺负一个老实人,因为你不清楚老实人什么时候会发作,而老实人发作的结果是非常严重的,老实人很少动手,一旦动手一定是要见血的,这几乎是一种常识。
村长不能算是老实人,村长见过很多事情,经历过很多场景,他能应付这里的情况,知道该做什么,在凡人当中,村长也算是一个佼佼者,遗憾的是这次村长面对的是苟不痴,苟不痴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神,在没有动手之前,他就已经清楚你的一切,你要做什么,心里是怎么想的,所有的这一切他都是清楚的。
和这样的人战斗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在这样的人面前,没有的任何老实不老实的,大家都是一样的,村长已经被逼到一定的程度,在这种情况下,村长还能坚强的站着已经很了不起了,凡人都是很脆弱的,他们往往经不起任何打击,同时凡人也是很厉害的,她们身上有无限的潜能,当这些潜能被激发出来的时候能产生非常大的能量。
村长就是这样的情况,这也是苟不痴犹豫了一下的原因,看着村长的样子,苟不痴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迟疑了一下之后说他已经说过了,村长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在莫问这里就是这样,村长能做的就是按照他的意思来,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就要看天意了,苟不痴明显是在推辞,这样的利理由没有任何价值,村长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苟不痴的回答,还是有意要再问一句。
村长道:“你能不能确定一定会帮助我。”语气依然很平淡,这话背后藏着不一样的东西,苟不痴再次愣了愣,呵呵一笑道:“你大概是没有听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在这里你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的,你们就只是凡人,凡人的力量是很有限的。”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也就很清楚了。
村长无奈的笑了笑,叹了口气,微微抬头,忽然向苟不痴冲了过去,就在他动的那一瞬间呙锦拉着了他,村长手里的刀 也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声响,呙锦问苟不痴闹够了没有,苟不痴看了呙锦一眼说呙锦不应该阻止村长,要让村长明白他这样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呙锦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她们就只是凡人,你和一个的凡人较劲到底有没有意思?”
苟不痴笑了起来说不管到什么时候,呙锦还是会站在凡人这一边的,呙锦的这种行为的应该算是本性如此,还是说就只是在作秀,毕竟这里有这么多的凡人,让凡人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她们才是最厉害的,她们的做法才是神仙该有的风采,这样凡人就会更加的供奉神仙。
苟不痴总结道:“神仙不都是这样做的吗?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骗取凡人的香火,提升自己的修为,你们不觉得这样很虚伪吗,而且这样提升的力量,真的不会有任何问题吗,不会觉得的心里难受吗?”呙锦并没有回答苟不痴的这个问题,就告诉苟不痴永远都不要小看凡人的力量,只有真正的尊重凡人,才能从中得到无上的力量,不把凡人放在眼里,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成就的。
苟不痴冷笑一下道:“收起你的那副嘴脸吧,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假惺惺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你们口口声声说着一切生命都是平等的,背后却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义之士,天下最应该惩罚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该失去自由的也是你们。”
呙锦明白和苟不痴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她们的想法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呙锦她们要做的是保护村民的安全,只有这些村民安全了,她们心里才会好受,她们的修为才能提升。
苟不痴做的就简单了很多,她们想要提升灵力,也可是从凡人那里获取,只要吸收了凡人的阳气也就可以了,这样做的后果,凡人定然是活不成了,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方法看起来还不错,最终的结果却完全不相同,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谁能说的清楚,事件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都是说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