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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麟反应速度极快,伸手握住了秦惜福的手腕,狠狠往下一掷。
哐当一声,烟灰缸掉落在地!
秦惜福满眼泪水,脸上满是忿恨之色,指着周奕麟的鼻子痛骂:“你对得起我吗?这个狐狸精有什么好,你宁可悔婚也不肯和我在一起?”
周奕麟轻轻拧着眉梢,满脸阴沉,却并不想和她解释。
他抬眼望向门外,大声喝斥:“小王,死哪儿去了?谁让你放她进来的!”
小王方才听到动静,就知道出了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过来,顿时傻了眼。
“这,这……我也不知道秦小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难道是从另外一边……”
周奕麟怒意沉沉,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对于秦惜福的质问置若罔闻,反而转过身背对着她,低声询问唐莘:“没事吧,没被吓到吧?”
秦惜福忧愤更甚,气得说不出半个字来,怔然的盯着他的后脑勺,目光恍惚。
小王硬着头皮走上前,抓住秦惜福的胳膊,大声劝说:“秦小姐,您冷静一下,不管出了任何事都不能动手啊!也难怪我们周总会生气,这要是换了别人都直接报警了……”
“滚开!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秦惜福眼下就踩在失控的边缘,随时有可能失去理智,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来。
小王神色紧张的跺脚,“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您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周总已经和您分手啦!”
秦惜福目光有些发直,陡然陷入沉默,随后苦笑出声:“哈,哈哈,是啊,他和我分手了。但谁能知道他在和我分手之前是不是就已经和这个姓唐的贱女人搞在一起了!周奕麟,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把我骗的好惨!”
周奕麟眼见唐莘的脸色越来越差,心情越发烦躁,扭过头回了一句:“既然你对我这样失望,还不快滚,留在这里做什么?我真是受够了,小王你现在就通知保卫科,让他们多叫几个人上来,秦惜福不肯走,就把她抬起来,扔出去!”
秦惜福因为巨大的怒火而浑身哆嗦,声音也在颤抖:“你为了这么一个贱女人,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说啊!你凭什么这样践踏我的感情,凭什么?”
周奕麟冷漠的注视她,说道:“就凭我不喜欢你,对你没有感情。抱歉,你认识的那个周奕麟已经不是现在的我了,与其死攥着不放,还不如想开点,放你自己一马。”
秦惜福摇着头,紧咬着嘴唇,任由泪花从脸颊流入脖子,濡湿了自己的领口。
她好有几次都想要推开周奕麟,扇唐莘几巴掌,好歹能出口气,可没想到周奕麟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这可真是放在心尖尖上在疼啊!
唐莘攥着周奕麟的衣摆,埋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王在秦惜福耳边继续劝说:“您别再闹了,再闹下去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对您也没好处啊!”
秦惜福却仿佛得到了提醒,眼睛微微发亮,“对,是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这副恶心的嘴脸!周奕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选她还是选我!”
周奕麟勾起嘴角:“你不是看到了吗,还需要问?”
秦惜福一口气噎在喉咙眼,心在泣血。
“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对我这样无情,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等着吧,我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的!”
撂下这剧狠话,她抹着眼泪离开,身影决绝。
唐莘松开手,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周奕麟,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脸上浮现出一抹茫然和愧疚。
“周奕麟,你造下的孽,就不能好好处理吗?非要闹得彼此撕破脸,好让她嫉恨我吗?”唐莘心里堵得慌,难以心安理得的再待下去。
“我先回去了。”
周奕麟慌忙拉住她的手,“别啊,我还没带你参观华信呢。”
唐莘淡淡的瞥他一眼,“你觉得我现在还有这种心情吗?”
周奕麟悻悻的低下头,眼里隐忍着一层燥郁。明明刚刚两人的气氛还很和谐,要不是秦惜福突然出现,怎么会……
唐莘叹了口气,说:“你也别怪人家,因为事实的确是你先辜负了她,对不起她。她骂你骂得难道不对?她在你这里得不到合理的解释和安抚,所以才会迁怒于我。周奕麟,如果我当真被人当成了小三,这都要怪你!”
“我从来没有……”周奕麟攥紧拳头,心里忿懑难当。
但这件事要想解释清楚,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更何况,真要说出来,唐莘未必能够相信。毕竟重生这种事,太过离奇,拿不出切实的证据,根本无法取信于人!
周奕麟只好暂时按捺这份焦躁,放低姿态,轻声说:“那我送你下楼吧。”
不想唐莘连这件事都要拒绝:“你送我出去,再让别人看到,又会引起风言风语,还是算了吧。最近这几天,你也不要来找我了,尽快把秦小姐的事情处理妥当,如果她真的到处宣扬,或许你的名声不要紧,但华信呢?你要因为自己的私事让公司蒙羞吗?”
周奕麟的五官刹那间紧皱成一团。
唐莘迅速离开,快步走出华信大门,上车后便让卫寒立刻开车。
卫寒观她脸色不对,忙问:“出什么事了?”
唐莘闷不做声,只轻轻摇了摇头。
卫寒不敢再问,但默默将这笔账算在了周奕麟头上——这个混账,一定又是他惹唐莘生气了!
闹了这样一出,周奕麟哪里还有心工作,琢磨着怎么一劳永逸的处理掉秦惜福这个麻烦,偏生孙国明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还过来问东问西,幸灾乐祸。
孙国明看他一筹莫展,想了想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去找你出事时的主治医生开张证明,就写你因为脑部受到撞击,导致短暂性失忆,因此才会在大段时间性情大变!只要看过证明,唐莘自然会原谅你。”
周奕麟两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低垂着眼眸,“是啊,我失忆了谁都没忘记,独独把她给忘了?唐莘知道了还不得更生气么,你这什么狗屁馊主意!”
孙国明摊开手表示没辙,“还你还能怎么解释?说老实话,我也觉得你前后差异太大,这事干得确实不大地道。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没理!”
周奕麟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自己想,你先让他们做计划书吧,过几天就要正式谈这件事,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孙国明郑重点头,“好,你放心,现在这批人都是咱俩的心腹,不会有别的心思。”
待他离开,周奕麟反锁房门,用大哥大打了一通神秘的电话。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景蝉这次之所以会出现在北京,是冲着周峄山的那枚古锁来的。不过现在古锁已经到了唐莘唐老板手里,有没有交给他,我还不知道。”
周奕麟顿时直起腰,“他们有私下见面吗?”
对方答:“我们一直在监视景蝉,但不敢跟的太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
周奕麟脸上的阴鸷之色稍减,但眉头依然紧蹙,“继续!那景家那边呢,景老爷子最近在忙些什么,你搞清楚了吗?”
“应该是病了,最近这一年频繁出入医院,看精神状态也不大好。”
周奕麟的指尖在膝盖上敲击了数遍,道:“我给你一笔钱,你去买通一个人,他伺候景老爷子二十多年,是个瘸腿的残疾,在老宅里一直被人忽视,但我知道他其实知道很多景家过去的事情。买通他,只要他肯开口,不管什么条件都先答应下来。”
“好,我知道了!”
“另外……”周奕麟继续叮嘱:“去查查景家私下里还有没有偷开赌惩声色场所,如果有,找机会把证据透露给警方。”
对方一怔,问:“您这是打算动手了?”
周奕麟轻声冷笑:“这只不过送给景家的开胃小菜罢了,正席还没上呢。”
两日后,定城景家。
景蝉刚迈进家门,就被保姆请去了景老爷子的屋子。
“爷爷,您找我?”
景老爷子端着茶盏,正在品茗,抬眼看见他,眉梢微扬。
“听说你将鲤鱼古锁弄到手了,东西呢?”
景蝉含笑上前,示意属下将一只黑檀匣子呈上去,说:“这不就是了?您怎么这么着急,都不问问我这趟顺不顺利?”
景老爷子脸上略有些笑意,接过黑檀匣子便立即打开,取出里面的鲤鱼古锁,细细端详起来。
大约五分钟后,他带着惊喜之意看向景蝉,“干得好,就是它没错了!”
景蝉好奇的伸长脖子,问:“您指定要这枚古锁,到底是因为什么呀?难道……这里头藏着什么绝世宝贝?”
景老爷子淡淡瞥他两眼,旋即将它放回匣子,合上盖子,一脸的高深莫测。
“不该问的,别问,总之这次你做得很好,去我的博古架上随便挑一样东西吧。”
景蝉瞬间咧开嘴角:“谢谢爷爷,我真的可以随便挑?”
景老爷子将黑檀匣子夹在腋下,起身往书房走,“废话真多,你还怕我反悔不成!”
景蝉喜不自胜,立马像只大马猴似的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