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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本宫又何不欺负欺负她,让她知道,虽然本宫和她一样的位份,但先来后到,且恩宠有别。
她应该明白,谁为大,谁为,谁为尊,谁为婢。
以后看见本宫,也得给本宫行礼。虽不叫她下跪磕头,但最起码的尊重,她理应懂得。
尉迟灵儿笑了笑,高傲的走过来:“本宫正想洗个花瓣澡,寻思着怎么就没花瓣呢,原来是被人摘光了。”
施媛媛看都不看她,继续伸手剪着树上的桂花,淡淡道:“姐姐笑了,在华林园里,花朵花瓣数不胜数,妹妹也就采摘了几朵而已,怎么在姐姐的眼里,就是被摘光了呢,满园的花朵,姐姐怎么就一朵都看不上呢,难不成,只有妹妹采摘的才是最漂亮的?”
居然连话的声音都这么悦耳,这狐狸精,要是真勾搭上了皇上,可不简单啊!尉迟灵儿的嫉妒之心,又冒了出来。
看来此人必除啊,大祸害啊!不除,此人日后,必是本宫最大的障碍!可惜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
难道因为是冯家之人,皇上才有所忌惮?
尉迟灵儿眯起了眼,随即笑道:“妹妹果然通透玲珑,一眼就看穿了姐姐的心思。的确,只有妹妹采摘的才是最漂亮的,谢妹妹帮姐姐采摘,姐姐也就不客气了。”
完,尉迟灵儿就抢过施媛媛身边雪卉手里的月季,转身撞了施媛媛一下,而她的丫鬟,抢过雪燕手里的菊花。
跟老娘来横的?你丫还嫩零儿。
且不老娘是个杀手的身份,好吧,吊车尾的就不提了,就老娘在现代掌管夜总会、赌场的时候,打手不知道养了多少,虚过谁?怕过谁?
黑白两道谁不给老娘几分薄面?你丫的算老几?也敢欺负到老娘头上,当老娘吃素的呀。
时迟那时快,尉迟灵儿正想走时,施媛媛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邪的微笑,她一脚踩住她的裙子,又顺势推了她一下。
尉迟灵儿绊了一下,双手撑地,险些绊倒。
尉迟灵儿怒火中烧,好大的胆子啊,也不看看谁得宠,竟然敢推本宫一掌,找死啊,尉迟灵儿转过身,丢掉抢过来的月季,泼妇般的向施媛媛扑来。
施媛媛笑了,冷笑。想打架?你确定你丫的是老娘的对手?
对于这种儿科的女人,施媛媛根本无须大动干戈,也不必置她于死地。施媛媛一脚重重的踢在她肚子上,踢得她后退两步,踉跄倒地。
她正想起来时,东宫弘已经跑了过来,他亲眼看到了这个女人,竟然一脚头狠狠的踢在了尉迟灵儿的肚子上,把尉迟灵儿踢倒在地。
这个女人太放肆了,太嚣张了。
东宫弘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尉迟灵儿原本要爬起来,但看见皇上来了,顺势躺在地上,失声痛苦起来:“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被打的好惨啊!”
她哭的声泪俱下,表情到位,眼泪哗哗哗的流着:“皇上,臣妾没有惹她,她过来就看臣妾不顺眼,莫名其妙的抢臣妾的花,还打了臣妾。”
“我抢你的花?”醉了醉了,这人睁眼瞎话的本事,可真是一流啊!
施媛媛回头看了一眼东宫弘:“你不会也信吧,这可是我亲手折的花。”
东宫弘不敢看施媛媛的眼,也不敢去看她的颜容。东宫弘怕一看见,就此沦陷。
自从上次洞房花烛夜之后,都这么长时间了,都忘不了她,他不想前功尽弃。
东宫弘不断的告诉自己,朕不认识她,她跟朕没有任何关系,她不爱朕,她不想和朕在一起。
东宫弘吸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的尉迟灵儿,大声道:“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朕的爱妃,来人啊,把这个胆大妄为的歹人给朕抓起来,杖责50大板,朕倒要看看,到底还有谁敢对朕的爱妃不敬。”
东宫弘心都跳了起来,糟了,舌头打结了,怎么就了打五十大板这种话,要是真打坏了,怎么办。可是话都出去了呀,金口玉言呀!
尉迟灵儿一听,皇上居然没有看这个贱人,反而维护着她,这就表明,皇上是爱我的呀,这贱人,果然不得宠,皇上可真下得起手呀,五十大板啊,不定没打完,命就没啦!哈哈,要真没了,倒是少了个祸害。
施媛媛嘴都快要脱落了。五十大板,你丫也太狠了吧!这不是惩罚,这是要命啊。
施媛媛大喝一声:“慢,皇上不问问发生什么事了吗?不问问臣妾为何和姐姐在这儿厮打?”
“臣妾?姐姐?”东宫弘故意眯起了眼睛,看着施媛媛:“你是……你是……”
东宫弘绕过施媛媛,。
尉迟灵儿心花荡漾,乘机依偎在东宫弘的怀里,东宫弘搂着尉迟灵儿,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看着施媛媛道:“这位是……不好意思,朕想不起来了……”
东宫弘邪邪一笑,朕就是不认识你,你这个骄傲的,不知所谓的女人!让你也尝尝不受宠的滋味。看你还骄不骄傲。
尉迟灵儿见皇上竟然不认识他,心花怒放,可她,却是派洒查过这个庶的冯贵人。
东宫弘已经扶起了尉迟灵儿,尉迟灵儿乘机依偎在东宫弘的怀里。
尉迟灵儿一边撒娇,一边介绍着:“皇上,您不认识她,臣妾可认识她呢!”
“哦?爱妃认识她?”东宫弘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
尉迟灵儿的唇角微微勾了勾:“臣妾来给皇上介绍介绍这位妹妹。”
“这位妹妹,可了不得呢,臣妾可打听清楚了。这位是冯家庶女,她母亲常氏是个下贱的舞妓,稍有姿色,最会勾引男人了。”
尉迟灵儿瞟了眼东宫弘,见他并无厌烦的神色,于是继续道:“要不是家里的夫人博陵长公主早故,她母亲,一个舞妓,就算媚功撩,怎么轮也轮不到她这种下贱胚子当家做主,又怎么会有机会推荐她女儿来宫里张牙舞爪?”
尉迟灵儿拍打着东宫弘的胸口撒娇道:“皇上你看,这个泼妇,她踢我,她踢我,皇上……”
东宫弘看了看尉迟灵儿肚子上的脚印:“朕看见了,爱妃受苦了。痛不痛?”
那神情,温柔的如同水一般。
尉迟灵儿心花怒放,依旧撒娇道:“好痛啊,皇上。”
“咳咳。”施媛媛轻咳两声,妈的,老娘快吐了,大白的,就不这样恶心人么,这么恶心当真要把昨、前的饭都得吐出来呀。
不过,对于皇上的轻视,施媛媛并不在意,他俩在施媛媛面前秀恩爱,施媛媛也无所谓,只是,施媛媛不能蒙不白之冤,施媛媛看着东宫弘,道。
“皇上不问问缘由吗?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其实臣妾今是到御花园采摘花是为太皇太后做花瓣酥和桂花糕的,不想遇到姐姐。”
“姐姐非要抢妹妹手里的花,才争执起来的。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姐姐仗着是宫中的老人,又仗着皇上的宠爱,欺负妹妹……”
施媛媛话都没完,尉迟灵儿就抢着道:“皇上冤枉啊……皇上,您看,臣妾的裙子上,还有妹妹的脚印呢,她先是踩住臣妾的裙子,绊了臣妾一脚,然后又踢了臣妾一脚,皇上您看啊,罪证都还在这儿呢,臣妾可没冤枉她……”
尉迟灵儿的裙摆上,的确是施媛媛的脚印,施媛媛并没有否认,只是淡淡道:“姐姐不来抢妹妹的花,姐姐不来撞妹妹,妹妹又怎么会绊姐姐一脚呢?不问缘由,只结果,姐姐这样误导,实在太过奸猾。”
“冤枉啊,皇上,她谎J上,您想,一个下贱舞寄女儿的话,岂可相信?这些花其实是臣妾自己采摘的,不是她摘的,她故意来跟臣妾抢的。”尉迟灵儿向东宫弘撒娇道。
施媛媛有些生气了,这贱人,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吧,黑的成白的,白的成黑的。
施媛媛道:“我一个下贱的舞妓生的贱女,有什么资格跟皇贵人抢东西,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怎敢跟您蒙受皇恩的皇贵人娘娘抢东西?”
“你…你怎么不敢,你无非是仗着自己是冯家的女儿,杖着太皇太后的庇佑!”尉迟灵儿争辩道。
她看了一眼东宫弘,见东宫弘看着冯贵人,尉迟灵儿嘟起嘴道:“皇上不会是看妹妹长得漂亮,要偏袒她吧。”
东宫弘看着施媛媛,这个女人该打压一下了,东宫弘冷笑一声:“她,长得漂亮?朕怎么不觉得?朕还是觉得最漂亮的就是灵儿了。”
尉迟灵儿浅浅一笑:“皇上最爱打趣灵儿了。”
施媛媛不理会这两饶打情骂俏,白了尉迟灵儿一眼,冷冷道:“皇贵人娘娘一口一声的下贱舞寄女儿是何用意?”
“难道是要恭喜皇上娶了一个下贱舞寄女儿,还封为贵人,讽刺皇上有眼无珠吗?难道还要贺喜皇上明知道这个下贱胚子身份低微,还要跟她缔结良缘,白头到老,一生一世吗?”
“放肆!”东宫弘大吼一声:“伶牙俐齿,泼皮无赖,太皇太后就没有教过你礼仪吗?你们冯家就没有教过你规矩吗?”
尉迟灵儿冷哼一声:“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冯家,好大的胆子啊,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论谁也不会喜欢你。”
施媛媛看了看他们俩,不再话。
什么都多余,既然多余,又何必呢?
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既然相互看不惯,又何必看呢?
施媛媛看了看地下,满地的月季被踏坏了不少,施媛媛弯下腰,蹲着去捡那些没被踩碎的月季花。
唉,可惜了这满地的月季,开的多绚烂,多美丽,却被人如此践踏,踩的稀烂,真是可惜了。
施媛媛一声不吭的捡着月季花,在尉迟灵儿眼里,就像一只斗败的母鸡,且毛都被啄的掉光的战败母鸡。
施媛媛正捡起一朵月季,尉迟灵儿一把抓住月季美丽的花朵底部,而施媛媛此时正抓着月季花的茎。
尉迟灵儿使劲一拉,想抢过月季,施媛媛怎可让她得逞,施媛媛使劲一捏,握住了月季的茎。
奶奶的,茎上有刺,尖锐的锋利的刺,就这么狠狠的扎进施媛媛的肉里,好痛啊。
施媛媛皱起了眉,钻心的痛啊!但施媛媛自己的东西,施媛媛怎可放手?
尉迟灵儿抓着花朵底部,见施媛媛并不肯放手,道:“你惹皇上生气了,你还不赶快跪下赔礼认错。”
施媛媛倔强的看着尉迟灵儿,冷冷道:“臣妾并无犯错,没犯错自然就不会下跪赔礼道歉,再者,臣妾膝盖不好,现在还隐隐作痛,如今秋了,冷地寒的,无法下跪,还请皇上恕罪。”
血,已经渗出来了,鲜红的血液顺着月季的翠绿枝干往下流,尉迟灵儿吓得松了手。
施媛媛并没有任何的表情,继续捡着她的月季。
东宫弘感觉心里揪得好痛,可她看见施媛媛倔强的脸,当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安慰她,万一她一甩脸,朕的热脸贴在她冷屁股上。
不理她,当真太过残忍,她的手,肯定很痛吧!
东宫弘正当犹豫不绝时,尉迟灵儿拉起东宫弘:“皇上,算了吧!臣妾大人有大量,不跟妹妹计较,妹妹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皇上还是宽弘大量给太皇太后几分薄面吧,不予她计较,咱们去那边折花,不理她。”
尉迟灵儿完,拉着东宫弘就走了。
施媛媛流着血继续捡着月季,余角看着东宫弘牵着尉迟灵儿的手从自己身边走过,然后一同恩恩爱爱的采摘月季去了,郎情妾意,才子佳人。
施媛媛鼻子一酸,眼泪浸满眼眶,施媛媛手一松,沾满鲜血的月季掉到地上,海燕看着施媛媛的手,心疼道:“娘娘……”
泪,终究还是落了出来。施媛媛看着满地的月季,抬脚踩碎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朵开的正艳的花。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回到锦绣宫,雪卉给施媛媛包扎了伤口。
伤口不深,用酒消了毒,再上了些药,用布包裹起来。
施媛媛躺在了临窗的铺着软垫的黄花梨雕花长椅上,静静的看着窗外。
施媛媛想她的未婚夫凤元灏了,想着想着,泪又流了下来。
我只是要一个爱我的人,一个全心全意和我一辈子的人,没有三四五,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