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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为什么戴了个那样的面具?太可怕了!
“你不必害怕,我们是来救你的。”燕囚芳忍不住也说了一句。
归玉更迷惑了,她又往里缩了点:“救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是北江王的客人,他们对我很好,为什么要你们来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吗?”
“他是骗你的!其实你是我古天教的圣女,秦云崖想抓住你威胁我,你别被他所骗。”古天教主用仅有的耐心解释,顿了顿,又道:“不信你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个双龙缠绕的胎记?那其实不是胎记,而是我古天教以独特的药水画上去的,历代古天教圣女都会有。”
他竟然知道她身上有胎记?
归玉脸上还带着泪,古天教主攥着袖子,动作轻柔地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才低声问:“信了吗?”
“可是他说……”归玉怔怔地看着他,他那张妖异的银色面具,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古天教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退开了些:“我的面容被毁了所以戴了面具,吓着你了?”
“没,没有……可是我为什么要信你们?”归玉咽了口口水,眼里还是盛着不相信。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否则怎么会进来便大开杀戒,将外头的人都杀光了?
古天教主点了下头,从怀里摸出一条链子来,道:“这是古天教的圣物,本该由你来保管的,只是一直未曾找到你,便由我代管,它便是证明你身份的最好证据。”
“我……好像看到过这个链子?在哪儿看到的呢……想不起来了……”归玉蹙着一对秀眉,又凑近了去看那条链子,许久才一拍脑袋:“对了,画!我见过一张画,画的就是这条链子,只是我却不记得是谁画的了。”
在她很小的时候。
“不记得了?”古天教主回头看了燕囚芳一眼,似是要他试探试探归玉。
燕囚芳缓步而来,在归玉面前蹲了下来,露出一抹善意的笑:“我们之所以杀了外头的人,是因为他们阻挡着我们,你是我古天教的圣女,身份尊贵,又怎能被囚于此处呢?所以,我们拼了所有也要救出你。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人,你要相信我们。”
归玉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忘了那张画是谁画的吗?”燕囚芳又问。
归玉沉默着,目光却落到他腰间的笛子之上,燕囚芳将笛子取下,递到她面前:“想看看吗?”
归玉抿了下唇,却不敢伸手去接。
燕囚芳笑了笑,道:“想听我吹首曲子吗?我会一些。”
“方才……我听到了。”归玉看着他盛满笑容的脸,似乎也没那么怕了。
燕囚芳将笛子放到唇边,吹了首正常的,轻快的曲子,归玉的眼睛都亮了,她静静听完,才道:“我相信你不会骗我。”
一个眼里盛着光芒的人,又怎会骗人呢?
“那跟我走,可好?”燕囚芳将笛子别了回去,将手伸到她面前:“总不能,一直在桌子下说话吧?”
归玉有些羞涩地笑了,迟疑了片刻,还是将手搭到燕囚芳的手上,任他将自己拉了起来。
“走吧。”古天教主早已走到门边,冷声说道。
有一张俊俏的脸,又加上几分真诚的笑容,果真就能将女孩子骗得团团转。
女人呵,天真。
……
秦云崖果真在晚膳前赶了回来,他们已经从纸牌玩到麻将了,独孤暮染赢了不少钱,输的都是韩家夫妇,秦云崖一来,独孤暮染便扬了扬手中的银票,表示自己技术也是很好的。
秦云崖摸摸她的脑袋,站在她身后微微俯下身来,一手搭在她坐的椅背上,另一手撑在桌上,亲昵又自然。
“云崖,事情都办完了?”独孤暮染手中拿了一张一筒,不知该下不该下,比划了好一会儿。
秦云崖从喉间嗯了一声,从她面前的牌上抽出一张扔了下来:“下这张。”
“小叔公,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看我们都快输得一穷二白了,你还帮她?”秦琉瑟瞪大眼睛,气得咬牙。
“琉瑟,玩玩而已,没事没事,看我一会儿给赢回来,都赢回来!”赫连归逸站在秦琉瑟后头,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生气。
施倪下了张牌,悠悠道:“两个人都这般聪明,还加起来对付我们,真真是过份极了。”
她边说边笑,又连着瞧了两人好几眼,那模样,说不出的搞笑。
好好的一个文静小姐,都被韩落辰给传染得奇奇怪怪的了。
“嗳,我们凭本事赢的,我也许他们帮你们,你们倒是赢一个呀?”独孤暮染掩唇而笑,不过两圈,她就糊了。
万万没想到,秦云崖连麻将也会,真是聪明的人活着没有一点压力。
“低调。”秦云崖看她高兴,凑到她耳边低声建议。
又玩了几把,有秦云崖在,独孤暮染把把都赢,众人也就不想玩了,都说饿了要去用晚膳了,这么多人一起,众人就着冷食喝酒,闹到了后半夜才各自散去。
独孤暮染跟着喝了两杯,清醒得很,倒是秦云崖喝了不少,扶着额看独孤暮染。
“你能自己走回去吗?”独孤暮染还未靠近,便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秦云崖看着她,摇了下头。
“那你起来,我扶你回去。”独孤暮染将手伸到他面前,示意他拉着自己的手起身,哪知秦云崖却伸手拉了她一下,独孤暮染没防备,与他额头碰额头,痛得嘶了一声,还不待她反应,秦云崖已是伸手将她一搂,脸埋在她肩头,笑得肩膀耸动:“傻瓜。”
“秦云崖\疼!”独孤暮染摸了摸额头,气得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他根本就是在戏弄她。
“敲痛了?我的错,我的错。”秦云崖扶着她的肩头,凑到她面前,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额头看,连连认错:“我错了……”
她的额头果真一片红,但这么一会儿,倒也不如何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