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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要搞校庆,下令每个院系献歌献舞。得知这一消息,蓝希便乐呵呵的跑来说道“哥们几个合计合计,也出个节目,凑凑热闹去?”小里子一听,便眨了眨眼地说“不是吧,你那样儿,坐不像左像,站不像站像,简直四不像的,还搞啥子节目哟,那不叫笑话才怪!”“这是艺术的东西,不要乱来,需要天赋的,即使遇缘弄出个名堂来,上帝不笑哈,玉帝都要笑傻。”“看你们一本正经的样儿,不要这么抬举了那些唱唱跳跳,说说笑笑的是啥子高雅的玩意儿,大家不看电视电影里这些东西,都跟古代巫医考卦是的,猴闹一气,哪是什么艺术。我们几个正愁没事,不闹两下多寂寞呀。反正都是闹,台上闹和台下闹都是一码事。干脆就胡乱的搞个上去耍耍,成则大家都乐,不成也没啥损失呀。”“没损失?我看是丢人现眼,你能搞个啥出来,难道叫大家去跳脱衣舞不成?”明渊也笑起他来“去你奶奶的,要跳脱衣舞也轮不到你娃,要身材没身材,要人才长得又不帅”。我说道“还是算了吧,这不是成心没事找事吗!”“哎,B哥,你这回怎么不支持兄弟了呢?我说搞肯定有我的理由,如果弄出来,相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耶,你信心还满足的嘛!”“那自然是,谁叫俺多才多艺的呢!”“爬哟,自己说这句话也不嫌丢人。”“真的,我都构思好了。”“构思好了?”我惊问道。“嗯,就咱们六个人,搞个小品,名字就叫‘包装’。”“‘包装’?不就是赵丽蓉那个麻辣鸡丝的。”“只是有点类似而已。”“这又唱又跳的我可吃不消。”艾笛一旁岔道。“都是闹着玩的,又不要好资格,怕什么?”蓝希说完见大家都没反对了,便自作主张道“好吧,就这样说定了,后天我把剧情写好,周末咱们就开始排练。”“这成吗?”小里子仍旧凝神凝鬼的。为了坚定他的意志,蓝希立刻举起拳头,信誓旦旦的说道“放心吧,哥们儿,相信我,鄙人虽然不才,但这都是绝对能摆平。”赢得大家一阵漫笑。
第三天中午,蓝希一齐把我们叫了过去,说是剧本初稿已经尘埃落定,要大家共同商酌一下实施细则。我们拿起他的稿子一看,密密麻麻的写了几大页,上面龙飞凤舞的,又圈又点,不知都画了些啥玩意儿。大家相互望了一下,都只管摇头,他却只管倒在椅子上,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怎么样,还不赖吧!”“果然不错啊。”小里子拍手称赞道,“就是什么都看不懂。”蓝希听了这句戏弄的话,霍地站了起来。“唉,哥们,这可是我一天一夜的心血,难道就是为了得到你这句话?”“这可是狗自己跑到厕所去——找屎吃,谁又没把刀子架在脖子上胁迫你。”明渊心有不快的说道,“我看你还是直接说咋个搞,这本上的实在看不懂,而且也不想看。”“那好吧,我来简述一下剧情。”蓝希拿过稿子,重又坐到椅子上,整了整嗓门“我觉得这个节目要弄出名堂,单凭你我的本事,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的话,肯定没戏,因此我们要独辟蹊径,耍弄花眼,就得极尽夸张搞笑之能事,弄出点名堂板眼来。”“什么名堂板眼的?”小里子啧啧的反问他。“哎,你先别打岔,等他说完。”零点挤了挤尉里道。“总体说来,这个小品组合了舞蹈和哑剧这两个基本元素。”“还要跳舞呀?”明渊惊问道。“这只是初步设想,大体的剧情是:某驼背来到一个包装店,进行人体包装,店里的员工,通过各种夸张搞笑的包装过程,最后把这个驼子被弄成了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为了展露一下包装的效果,最后就跳一段霹雳舞来结束整个过程,大体就是这样的,你们觉得呢。”“构思还马马虎虎,但不知弄出来是咋样的?”可小里子一口反驳道,“你我走了都没个人样,还跳什么霹雳舞,干脆表演劈柴火算了。”“劈你个头!”蓝希有点不耐烦了,“这回你干嘛老是撤我的台呢?”“好了,这节目还没开始就扯上了,究竟还搞不搞?我可没这么多时间在这里瞎掺和。”明渊也松松垮垮的样子。这时候大家都相互沉默起来,其实我们几个对这玩意儿没多大兴趣,都是可有可无的心态,只是蓝希一人要执意这样不可。“哎,你们都别傻起塞,就说行不行嘛?不行我就闪了哈!”小里子边说边往外走,“我觉得搞还是可以搞,不过怎么也得弄出点人样,不然到了台子上,一个二个都瓜兮兮的,那可不是爷干的活。”我最后点评道。“这个节目要弄出亮点来,我还是满有信心的,但跳舞这一出,可能有些问题。”“那把舞蹈丢了不就得了!”“不行,舞蹈在里边是一个亮点,如果丢了,那纯粹是没毛的火鸡——光溜溜的,不中看也不中吃。”“跳舞对我们来说确实有难度。”艾笛也觉得有点不妥。“那不如用其它的形式充缀。”零点建议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推导半天,但终是没个结论。最后还是蓝希一锤定音“弄个,我去把我的那个高中同学叫来教教大家,他可是学校跳舞的名人,相信他一出马,这事准成,你们意下如何?”“好吧,到时再说。”我直言道。“你们四个呢?”“既然阿B都没意见,我还是没问题。”“行行行!”小里子和明渊都极不情愿的样子。“看来大家都允诺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大家散了后,我和蓝希何徇三人一同去逗了半天网,等到上下午的数电课时,已迟到快二十几分钟了,由于网络里战斗得太久,坐进教室没过两分钟就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好像有人把我们给叫醒了,起来一看原来是任知初,“你们几个,还是回寝室去睡吧,免得冷凉了,为了上节课,弄出一身病来,我可受不起。”他无奈的把手招了招,“快回去吧,快回去吧!”今天突然觉得这家伙又母性起来了,我们都信以为真,在他的关怀下提起包包便跑了。
周六一大清早,321的所有成员都被不明的‘嘣嘣’声惊醒了。那声音急促得就像鬼子进村似的,引得各家各户奔走相告‘大伙快逃命呀,鬼子来啦!’虽然外面是要死要活的敲,可里面就是没人反映,我实在忍不了了,一骨碌爬将起来,“你们都他妈的猪呀,有人敲门都不去开。”结果他们都条件似的反射道:“你他妈的母猪,知道有人敲门还不去开。”我自认为是始作俑者,对敲门之事首先作了回应,到头来却弄得一鼻子都是灰。气愤之余,便光了脚丫,纵地跳下床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蓝希这厮。我赤身裸T怒发冲冠的挡在门口,顿时把他给镇住了,呆若木鸡似的举起双手,半响没回过神来,“B哥,早上好啊!”“好你个头,大清早的想干啥呢?即不栽秧也不打谷,更不烧香拜佛,非跳到这里来瞎闹。”说完我扭头上床去了。他也怏怏的跟了进来,“哥们,快起来塞,今天我们有活干。”寝室的人都抬起头来看,弄明白了来者系谁之后,便一齐爆扔起来,都把床头上的书呀臭袜子什么的用力砸过去,“他娘的我还以为是哪个。”尉里咕噜咕噜的嚷道,“把老子的黄粱美梦都给灭了。”蓝希始料不及会遭受如此待遇,在下面忙不迭地的躲闪着天外来物,但最终还是被明渊的火片把头给罩住了。“哇呀,这是啥玩意儿,你们也太过分了吧。”蓝希在下面惨叫起来,众人一看这情景都哄的笑了。
大伙终于醒了,都开始兴奋起来。“咳,希人,今天起这么早,想干啥?”蓝希正为刚才的飞来横祸耿耿于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排列节目。”“哟,蓝希你还想在文艺上有所造诣啥?”尹欢突然兴味起来。“什么造诣,拉倒吧!”“你美吧,我看你是王大娘想上花轿——在作春梦。”尹帅两句话把大家弄得笑茬肚皮。“哎,说真格的,你们都快起来,我都跟朋友说好了,咱们八点开始排练。”“我现在正腰酸背痛,不宜着剧烈运动。”“爬哟B哥,你别给我找借口。”“哦,蓝希,今天同学开老乡会,得去川大一趟。”“得了,你又来,都别给我找岔子。”“唉我们帮你表演节目,得慰劳慰劳大家啥,不如去弄点早餐来。”“那你们都要吃些啥子?”“包子,”“肉的还是菜的。”“随便。”“你们几个呢?”“我要酸奶。”“我要牛奶”“给我弄瓶果奶”“得了得了,这奶那奶的,我看你们等会儿还要喝人奶呢!”
过了几分钟,便看见蓝希大袋小袋的提了几包不知名什的东西进来,走拢便丢在麻将桌上,大伙见了这些,就像几天没吃饭的饿狼看见了小羊羔似的,都从床上跳将下来,猛扑过去。险些把桌子撞成一级残废,“哥们慢些哈,出了人命,莫要说是我买的早点惹的祸。”话还没落音,明渊便来了个七百二十度的三米跳水,很幸运的击到了桌子中央,‘啪嗒’一声,把麻将桌光荣的革了命,袋里的东西,迫不及待的脱离群体关系,自个儿天涯海角的去流浪了。“明渊,你妈的疯子,哎哟,我的手。”原来他跳下来的时候,正踩到尉里的手,手中捏的包子济了个团团转。“哎,算了,我还是先散为妙,真是惨不忍睹,你们吃了赶快下来,我在报栏那里等。”虽然地板是脏的,但嘴巴却是干净的,众人把掉在地上的馒头包子都捡起来,照吃不误。大家一阵狼吞虎咽之后,都伸起懒腰不想动弹,最后蓝希几经催促,才慢慢悠悠去所谓的排练。
在活动中心碰到蓝希跳舞的那个同学。瞟皮看上去,给人感觉就像外星人。浑身上下,穿得就像山顶洞人用树叶裹成的遮羞布,条条柳柳不堪,看他表情更是另类之极,目中无人。他打老眼就没正眼看过谁,说话时一直用45度的斜角藐视对方,而且目光冷如森林的狼,如果要搜索他的眼睛和眉毛什么的,恐怕只能用红外线望远镜了,因为他那橘红又飘逸的长发,把整个脸部罩得纹丝不漏,你要是在晚上的某个幽暗的角落碰上他,准让你认为他是《午夜凶铃》的贞子现身了。我们几个没见过世面的人都惊讶的把人家盯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段时间我没空,让我的搭档来教你们练舞吧。”好像是在给蓝希说话,又好像不是,就这么冷冷的丢了两句,然后纵的一声,架起雅马哈飞叉叉地溜了。正当我惊魂未定的时候,回头才发现旁边有个消倩的金发女郎,一身紫衣紫裤,坐在一辆春兰轻骑上,我扭头的当儿,她却无缘无故的向这边讪笑起来,弄得心里一阵兔跳。“咱们走吧,上去再说。”显然她比刚才那个外星人亲和多了。小里子忙抢上去提单放,我和零点也忙着抬音响。进了练功房,她便问蓝希道“你们是跳曼舞还是跳劲舞?”“哪个效果好些?”“曼舞好学,但节奏不够强烈,劲舞虽然极具张力,若基础不好是很难学的。”“我们要的就是劲爆的效果,管它跳得好不好。”我立刻反映到。蓝希犹豫一下之后,也肯定地说“对,要让节目有看头,就得来点刺激的。”“那好吧,我就教一段ford风格的霹雳舞,大家先看我shou一遍,找下感觉,然后再来模仿。”
等压上碟,一听节拍,就知道是猫王那类型的。功房里的人在强爆节律的震撼下,都情不自禁的抖动起来。虽然我们常常到舞厅去蹦迪,那只不过是找找感觉而已,尽是些猴子爬搔的动作,其中的步法和姿势根本就不到位。而刚才这金发女小试牛刀的动作,完全把我们镇住了,今天才真正领略到什么是舞蹈的艺术,每到一个激跃的瞬间,大家激动地抱以热烈的掌声,相互吆喝起来。高中的时候,我也学过一些杰克逊的舞步,自我感觉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这会儿一看她的表演,总有点驴不如马的味道。大概是她的身材比较灵巧,姿势也奏和音乐的节拍吧,她跳的时候感觉就像绚丽的火花在空中飞舞一般灿烂而闪烁。
蹦恰蹦恰一曲之后,她便像一朵不胜风吹的芍药花似的凋谢下来,蓝希看到人家疲倦的样子,便急忙迎过去把冰红茶奉上,她接过水,走到我跟前试着额上的汗珠说道“大家觉得怎样,我知道你们都不是很专业,所以挑了些简便的动作。”我们都一直赞同到“可以可以,巴士巴士!”不过蓝希却另有心虑的说道“好就是好,不过稍微长了些,因为跳舞之前还有一段哑剧表演。”“那这样吧,我把中间比较动感的那部分剪辑出来,大概只需两分钟左右,行不?”“OK!”西人接应到。“那你们呢?”金发女突然问住我,“没意见,反正我又不是导演。”他为我的回答讪笑不已。大家商定之后便开始了排练。这曲舞被分成了三个片段,每个片段分七次练习。头一天,只练习了两个小结大家便撑不住了。开始的时候,都很兴奋,但由于步法太陌生了,而且动作又有难度,跳上几遍大家都心不在焉起来。这会儿可把蓝希给急坏了,一直苦口婆心的废话半天,喋喋不休地在旁边劝说慰劳,端茶又倒水的,我们几个都怀疑起他的真正用意来,这厮如此在乎这个节目究竟是图个啥呢?那个娇倩的舞导,看着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便怏怏的说道“哎,你们用心点行不行,跳这种舞是有难度的,所以我告诉大家,刚开始都慢一点,不要急于求成,要熟练每个动作的节拍,并且让每个姿势做到位,这样才能轻车熟路,一通百通。我看你们刚才跳的,步法特零乱,完全没有节奏感,要知道跳这种比较炫的劲舞,要的就是大家动作默契,默契,懂吗?对,这就是最重要的地方。只有动作一直,节拍默契,肢体流畅,看起来才会有感觉。”
她像个教授似的,说起话来温文尔雅,讲的时候,大家都心领神会的样子,但结果还是似懂非懂。我们练到十一点左右,就收了工。临走时,蓝希邀她吃饭,于是我们都迎上去道:“西人,难道就不请哥们啥,耕牛的累,牛更累哟!”“去你的,别瞎扯。”结果舞导只是莞尔一笑,“今天已经有人约了,就不奉陪了哈。”这句话把他冷得像冬天的企鹅似的,傻乎不已。我们也笑笑的散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回过头去顾盼了一下,却不经意的瞥到了金发女郎翩翩下楼的身影,看着她玲珑可爱的样子,却穿着如此新潮的衣装,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她应该是个织布的,而不应是个跳舞的。
这个节目分为两个部分,一是舞蹈,二是哑剧,我们约定一三五七的晚上进行舞训,大概一周多点的时间,便把整个舞过了一遍,但还得花一定的功夫去熟练,当我们的舞功将近九成熟的时候,蓝希也把他的哑剧编辑好了,要大家周四晚上去过场。正巧晚上我有课,所以只能上半节逃半节。等我跑到练功房,进去一看,地上齐刷刷的堆了一地的东西。什么铺盖,床单,枕巾,桶,洗脸盆,菜刀,电扇,大叉剪,灭火器等等应有尽有,搞得是一塌糊涂。我一看这阵势不说大的吃了一斤,至少小的吃了八两。于是我不解地问道“嘿,大爷们,你们这是开杂货店啥,搬这些玩意儿来干嘛?”其他几个都无可奈何的样子,只有蓝希一人坐在木凳上自鸣得意。“好吧,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工吧。”我们都一头雾水,只能任他摆布。这厮站起身来,然后手舞足蹈的在那里比划一通,详详细细的把整个剧情描述一番之后,我略略的有了这个节目的一点影子,终于明白这杂种想搞个啥玩艺儿。不妨用电影蒙太奇来特写一下:
场景:前台是两个人体模特儿,一个自由女神(通身披一张白色床罩,当作女神穿的丝绸长袍;左手倒举一个托帕,作火炬;右手端一块地板砖,视为圣经;头上顶了个类似于国民党军旗的纸帽)。而另一个模特儿命名为‘酷霸’(红色床单斜披在身上如和尚穿袈裟;双膝单跪于地,两手做成摆酷的样子,这姿势让人看了,既像是雕塑《沉思者》,又像是在给那个女人求爱。而蓝希本人就是包装店的老板,然后有两个助手,开场他们就在那里摆pose,简直酷毙了。而我的形象就是那个驼背的乡村老汉。开场是包装者和被包装者之间的片刻磋商,相互默许之后,节目便开始了。刚才那个‘酷霸’和‘自由女神’突然站了起来,每人执着拖帕的一端,便把我给抬到包装车间去,然后老板拿着修枝用的大叉剪给我理发,用锄草的钉耙给我梳发,糊弄一会儿之后,便来了个倒拔杨柳,把我整个人翻立在水桶里,他们说这是洗头,这道工序完毕之后,便开始用电风扇吹发,接着拿菜刀给我刮胡子,最后用灭火器给我打摩丝,元首搞定之后,就进行驼背包装,先是用锯子锯隆起的部分,锯了半天,却不行,然后就用脚踩,仍不行,最后居然用其电钻钻,板斧砍,锉子锉……反正是想尽一切办法折磨我,但还是搞不定那个驼,最后实在没法了,不弄掉干脆补起来,于是用一个方形盒子去其一面,把托给掩盖起来,为了加固盒子的结实程度,还缠上一根皮带系于腰间,穿上用绿色被套做成的长衣,结果整个人就被弄成了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妞,这还不行,为了显示其农民身份,还用洗脸帕当头巾包在头上,更拽的是为了区分古代农民与现代农民之不同,还得带上个墨镜,真是他妈个牛逼的现代日本女式农民,我都不晓得蓝希那个龟毛脑壳里想些啥名堂,太夸张了,真是对他无语。包装完毕之后,还全场炫耀一番,表明这就是我们的包装。末了,旁白赞词道:
……
……
接着便在劲爆的音乐声下,六位舞男便闪亮登场。这就是蓝希所说的‘麻辣包装’。等我理清了这个节目的脉络之后,心理只提炼出一句话‘完全是他妈的一拖屎,一拖黑大的屎’。
明渊等把场过一遍之后也埋怨道“这都是些什么烂玩意儿,也太荒谬了!西人你脑壳里都想些啥子,这完全是个垃圾。既不小品又不相声,歌又不像歌,舞又不像舞,简直四不像,还上台表演,我看丢人!”而其他几个呢在一旁要么哭笑不得,要么不置可否。大家就这么冷冰冰的傻愣着,你不睬我,我不理你。这可急坏了蓝希,气得在那里直蹬脚,“哎,你们都是咋的,干嘛都不反应呢?给兄弟个面子,把这节目给混过去,以后有啥子好处,绝不忘了爷们的贡献。”显然这话没有半点效果,传奇双雄更见满不在乎,都把二郎腿翘起。看着大家不以为然的样子,西人也开始心灰意冷了,我不想让他太失意,便圆合到“其他什么我不管,但在剧中的角色要换一下,这纯粹是个拯人活路,我可不想让自己吃亏。”“哎,蓝希你这回是咋啦,非得上节目,平常看你都是吊儿郎当的,从不见认真过,这回干嘛如此执着,你究竟有啥子不可告人的秘密?”艾笛质问他道。“对对对!”小里子突然也兴趣起来,“你是不是有啥子不可告人的勾当瞒着哥们?”“快说,快说”明渊跟着吆喝。“你们就别逼我了。”“看来你还真是有名堂,那就老实交待,否则我们几个就不同唐僧去西天取经了。”“大家都撒手走了,看你一个人唱独角戏。”零点也开始威胁起来。“唉,你们真是冤家,好,我招,我招,但不是现在,到时候我自会向大伙儿负荆请罪。”“咳,你拉倒吧!”大家又开始懈怠起来,这下蓝希终于崩溃了。不管他如何的胡搅蛮缠,我们就是不睬。其实大家不是不想干,而是赖着讨他心中的秘密,可他死个人都不说,最后见铁公鸡永远下不了蛋,便只好放他一马了事,重新排练起来,这厮见他的节目有起死回生的希望,也异常欢喜起来,叮叮咚咚的跑到小卖部去买水买饮料,借以慰劳大家。我们把节目草草过上几遍,摸清了剧情的基本套路之后,便收了场。蓝希觉得今晚搞得很辛苦,于是邀上众兄弟去喝夜啤,以此犒劳大家。
由于这个节目道具太多,每次搬来搬去的甚是麻烦,而且有些道具无法购得只能去借,这种情况下就免不了磨曾嘴巴皮。我问蓝希,能不能出出其它的点子,他却无可奈何的说“能策划出这个名堂来,已经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你不想想,咱们又不是那个道上的,把这个拯出来以是万分有幸了。”“你既然弄得这么恼火,干嘛还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他笑了笑道“这不是脚被石头砸,而是脚想要去踢石头”说完便扬长而去了。拯得我半天弄不清这说的是啥子意思,“无聊,简直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