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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我的天呀,走过去怎么也得十几分钟,即使我使出戴宗的神行太保再加上段玉的临波微步来,也不会这么快呀,除非以光速运动差不多。“明渊,把你的‘宝马’给我使使。”“啥事呢?看你急的像跳墙的小狗似的。”“甭管,我有重要军情,来不及细说。”“先说哈,俺的坐骑可不许你的烂屁股随便糟蹋。”“去你吧,我的屁股比你脸还干净呢!”我蹭过去把他腰上的车钥匙拽了下来。“你这是干嘛,用得着这么慌吗?”艾笛都觉得我的举动有些反常。“吃饭。”“吃饭也用不着这样呀,现在又不是闹饥荒。”“耶,你不是吃过饭了吗?”明渊突然大彻大悟的样子。“先前是假吃,这回是真吃。”“我看你像个白痴。”“兄弟们,我先闪了哈,等会儿见。”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下意识地拿起镜子照了照,这可是以前很少有过的动作。“我说他中桃花运了,你们还不信。”“他中了魔才是真的。”等我把发型整理完毕,做了个京剧插浑打科的表演“要知何徇跟郝亭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嘡噌,嘡噌,嘡噌噌……”我像个骑毛驴的小丑似的冲出了寝室。
一看时间,只有五分钟了,于是我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蹬转车轮,恨不得自己像火箭似的飞起来。当骑到火锅城门口的时候,鑫菀突然从路边闪过来道“哈哈,迟到了吧!”“你是不是在附近打的电话。”我气喘於於的样子。“没有呀,是在寝室打的,我一起床就call你了。”“也就是说,你刚从宿舍过来?”“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你到这儿比我远多了,我居然驾起世界上最快的宝马跑车都没能赶上,你不会是穿的时空隧道吧?”“你叫它什么?‘宝马’?”她指了指我的破车道,“你这也叫‘宝马’那我这两条腿不就成了‘奔驰’吗。”“不知是怎的,这车像是跟我耍小脾气似的,老和我过不去。”听了鑫菀的笑话后,我也开始责怪起这破车不是真正的宝马来,于是一股脑地把它扔在路边。“你这宝马难道比《围城》里的那两车还要烂吗?”说着她便模仿起客车发脾气的样子来。这时她那清秀的面孔忽然变得天真而调皮起来,逗得我讪笑不已。
等我们进去的时候,便一头撞到了二姐,鑫菀叫了一份跳水兔,二姐见我们是一起的便诧异的问道“阿B,你不是已经……”还未等她说车来,我便在鑫菀背后不停地作小动作,示意不要吱声,她会意似的,嘘了一声,把快要掉出来的狐狸尾巴给夹住了。鑫菀见我们鬼鬼祟祟的,便好奇地回过了头来把我盯住,“你已经什么啦?”“老板说我……我……我已经长高了。”我好不容易转过弯来。“对!对!阿B已经长高了。”二姐也糊里糊涂的掺和道。“真好笑,长高了有啥稀奇的。”
我们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安定之后鑫菀便问道“你原来很矮吗?”“这怎么讲呢,比如说你半个月的时候就只这么高,而几岁的时候就已较高,十几岁的时候就是次高,而现在呢,就很高了。”我的双手像芝麻开花似的节节攀升起来,“或许再过几年你会比郑海霞还高呢。”“你别咒我了,假如我真的长起那么高,不把你吓死才怪,而且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还止不定怎么想呢。”“假如你有那么高,那我怎么也得比过姚明去,或者接近亚洲第一海拔,这样的话我们不就成了一对超级组合。我一直在想,要是人长到了站在恒河上手就能摸到珠穆朗玛峰8848。48那个高度的话,你能想象得到他会是个啥样的吗?”鑫菀翻着眼,愣了半天才得出个结论是“你吹牛也不带个帽子,这么高的人他还是人吗?我实在是想不出。”“要论吹牛这还是小差一碟呢,我们班上有个孩儿就曾给讲个这样一句话,说‘内江有座塔隔天一丈八,安岳有个钟鼓楼半截都在天里头’。这个牛吹得比我刚才那个还很吧。”“内江我知道,人称十大暴力城市,但安岳就不知道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川东的一个小县,说这话的就是安岳人,据说这是他们那儿耳熟能详的一句话。”“我知道川渝这边的人就特爱吹牛,尤其是那个李伯清的假打,我最爱听了。”“哎,鑫菀起先你说刚起床吗?”“对呀我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这么能睡呀,小心成小猪仔哟。”“哪是,我平常都起得很早的,可是晚上实在睡得太迟了,所以今天才起得这么暗。”“有什么事睡得这么迟?”“想知道吗?”“啊,想知道。”“因为昨晚我一直睡不着,天都快亮了才勉强躺下。”鑫菀故作神秘的样子。“是吗!其实我昨晚也是三四点了才睡的。”“也是睡不着吗?”“差不多吧。”“看来你比我好点哟,哈哈!”她一笑,情不自禁的也把我弄笑了。笑完之后,我俩都默默的把对方望到,彼此不再支吾一下。“先生你们要什么饮料?”服务生突然打断了我们的沉默。鑫菀先开口道“来瓶红酒,两瓶青岛,大瓶的可乐和雪碧,还有两个红牛,一杯果汁,再拿个大烧瓶来。”她扳起手指一一的数到。“老大,你这是吃大杂烩呀,点得五花八门的。”“你甭管,这叫‘菀式鸡尾酒’,我特意酿造的,你喝了准会上瘾。”“小姐。”鑫菀又突然喊道“还给我拿瓶矿泉水来。”“难道鸡尾酒还要加矿泉水吗,还是头一次听说啊!”“这水不是用来对酒的而是拿来你喝的。”“我没说要喝呀!”“咱们不是说好了,谁迟到谁就喝瓶矿泉水吗。”哇噻,刚才跟何徇吃饭时喝的几砸酒还没进入循环系统呢,这回马上又来追加了,这好比九八年的洪涝灾害是一峰未平一峰又起。
鑫菀把所有的饮料按比例的装入个大烧瓶,摇了又椅了又晃,还用酒精烧煮了片刻,这就是她所说的鸡尾酒了。等她弄完,我捏着瓶子认真地端详起来,这酒的颜色特翡翠,略带琥珀光泽,剔透的茶色背影里折射出玛瑙般的光晕,一看到这惹人的色调,就绕的我口水直流。“来,先把这个喝掉,然后咱们才来干杯。”我拿起那瓶农夫山,一个顷头便像加油似的把水倒了进去,一个膯都没有打,当时在想要是自己拿着瓶老白干像这样倒下去的话,那才够男人味呢。喝罢矿泉水,鑫菀又忙着给我倒了满满的一杯混合酒。“来咱们干一下。”我懵头懵脑的捏起杯子,当了一下,就准备像刚才那样灌下去。“阿B!”鑫菀一喊,我便立刻停住,“难道你不想说几句吗?”“愿我们天天有饭吃,顿顿有酒喝。”说着我又去挡了下杯子。而她只是呆呆的捏着酒不着任何的表示“那就时时有此情,岁岁有今宵。”我又补充道。“不行,你得作首诗。”“作诗!老大,你没吓唬我吧,这简直比妇女难产还要痛苦,就别逼我了。”我求饶的样子。“如果做不出来,就不准你喝酒,也不准吃菜,只准喝汤。”把心不得呢,这会儿已是酒足饭饱了,我心想。“好吧!”我捧起杯子默了默,忽然之间想起了《宰相刘罗锅》里边的一个情结,于是顿了顿嗓子念道:
一杯两杯三四杯,五杯六杯七八杯,
九杯十杯无数杯,喝了之后人便醉。
“不醉才怪,还喝无数杯,你这是什么破塞子,不合格,必须重来。”“重来,我的妈呀,刚才弄这个已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差点就投河自尽。”忽然间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就像光电反映似的脑海里充满了电流,有了,这电其实是艾笛给充上的,因为我曾看过他一首名为《咏蜜》的诗:
朝息百花蕊,晚归落霞垂。
稞豆身量体,蜜染万家心。
“你这个不标准,得再来一次,我给你出题,诗中必须要有‘wan’这个音。”“行!”我打肿脸充胖子道,但心里根本没点谱。‘wan’,是饭碗铁碗铜丸;还是委婉晚上惋惜或是豌豆弯刀婉约。我几乎把有‘wan’音的词都想到了,就是提炼不出一句话来,我倒在椅子上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恍惚之间我看到鑫菀双手撑着高杯,下颌轻轻的贴在手背上,一头秀发飘泻在她匍匐的周围,金色的发丝、青葱的细指、沉绛的杯体,这些形与影,光与色浑然一体的呈现在我面前,还有她那凝然的眼色,及其那温柔间流失出来的含情脉脉的脸神,实在让我陶醉,凭这一静像这一画面,隐隐约约的脑海里有了些影迹,于是慢慢的组合着唯美的瞬间,渐渐的有了意境:《醉美》
窈叶花溪月饮杯,落散吹丝绕云眉。
低徊微眸情香邂,沉郁娇脂惋人醉。
“现在总可以了吧!”“算你过关,来!咱们干杯。”哎呀,妈呀,郭冬林卖了半天的包子戏,终于功到垂成可以自己吃两个了。“怎么样,这酒还不错吧!”“啊!真是太好了。”我喝了一口便叹道,“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这真是贵州茅台,宜宾五粮液,泸州老窖,德阳剑南春,山东扳倒井,广州水井坊,还有法国波尔多,英国XO……这真是极品中的圣品,圣品中的神品,神品中的仙品。”我列了一片片出来,这就像自己倒了一大堆垃圾在五星级的总统套房里似的。“得了得了,你再说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啦。反正我觉得这饮料喝起来醇香甘冽,甜味可口。”
我觉得这东西好上口又好下喉,便连连的喝了几大杯,一时兴致,也不计较其肠胃是否舒服,只想让味觉一爽到底。“阿B,刚才你不是说要喝十一杯吗,来干杯,咱们饮个痛快。”每次碰杯鑫菀像是品尝琼浆玉液似的,只吮一小口;而我呢,为了尽显英雄本色,总是大杯大杯地倒大口大口地喝,而且常常是一口闷。头一次品尝到如此特别的酒料,嘴里有种说不出的甜香回美,为了满足嘴巴享受美味而获得的快感,就把肠胃所遭受的痛苦给遗忘掉了,这类似于小布什不顾民众及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而贸然地发动了对伊拉克的侵略战争,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最终被困于伊国恐怖混乱的泥潭中。
还没等兔肉下锅,我们就已把那瓶酒给消灭了。这当然不是鑫菀的功劳,主要是我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神勇,更有项羽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酒量。等她第一杯都还未喝到一半时,我已把瓶子里的剩余势力给通通洗白了。“你喝酒比武松都厉害也!”鑫菀惊讶地盯着空瓶子。“武松算老几,就是六松来也不敢和我拚,自己说话有点分不清理路了。”“看来今天我是低估了你哈!”说完她便向柜台那边喊道“小姐,给我来几瓶红星二锅头。”“干什么,想跟我比酒量吗?”我头昏脑涨的样子。“咱们来发拳,那才有意思呢!”“你还会发拳?简直笑话。”“你别不信,等会儿让你死菜。”“谁怕谁,我还是酒桌上的拳王呢!”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泰森那蛮样,一下子就顿生无穷的力量。
我看到服务员提了一箩箩过来,少说也有十瓶,一下子又像小偷似的心虚起来。“看好了,谁发输了谁就喝半瓶,可不许跟我耍赖。”“你别跟我得意,等会儿看那个一败涂地。”我自信又怯懦的说道。“好了,咱们开始!”“来,相见手呀。”“四季财”、“五魁手”;“六六顺”、“一心敬”;“二逢喜”、“七个巧”;“八先寿”、“三桃园”;“九久长”、“满堂红”。“哈哈,你输了,喝,快喝!”我只得无奈地拧开酒瓶倒了小半在嘴里。“再来。”……
几圈之后,我便有点魂不守舍了,心里像洪水似的波涛汹涌起来,脑壳更是赤壁火烧一般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主要还得怪刚才的鸡尾酒在煽风点火,又加上跟何徇吃饭喝下的扎啤在添油加醋,这下可好,他们走到一起像美国纠合的国际纵队似的对朝鲜发动了侵略战争,他们疯狂地扫荡着身体的每个角落,绞肠刮肚得实在让人难受。
连发几拳,都是以我败北告终,二两装的52度二锅头一瓶又一瓶地进入了我的循环系统,鑫菀见我丢盔弃甲的样子,快乐得像只小鸟。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不是说我发拳缺乏水准,主要是当时自己神志不清,脑海里一片空白,连最起码的一二三四五都分不清了,我只听她喊着拳令,自己然后附和着比手势,那种感觉就像神经系统失去了控制似的,不由自主地乱划一气。从开始到最后,她只输过一次,因此那一箩箩酒几乎是我一个人包干了。
“鑫菀,快送我回去,我不行了!”说完便一头瘫倒在桌上,“快,快,我心里难受死了。”“怎么啦,阿B。”她突然失惊地跳将过来,用力拉着我,“你醉了吗?”“想吐,脑壳像腾云似的。”我感觉自己像水母似的软在了椅子上。“喂,服务员,快过来,快过来!”鑫菀急躁地冲着柜台的男生喝道。那人见情况紧急立刻叮叮咚咚的跑过来“他像醉得很厉害,嘴唇都黑了,扶他去那边喝点浓茶解解酒。”
后来不知他们怎么把我弄来弄去,只感觉自己被抬进了一辆小汽车,上车之后,便一头栽倒在鑫菀的怀里,她平着手掌使劲的抹着我的胸口,不知怎的,她越弄我心里就越是难受,好几次差一点就吐出来了,但又忍着把它吞了进去,我害怕在她面前失态而变得狼狈不堪,于是就努力的撑住不让自己发作。“阿B,你想吐吗?”我意识含糊地摇了摇头,为了不让她在胸口上画蛇添足,以此加重自己的不良反应,我便拽住她的手,把它紧紧地压在身上。车开得好像有点快,这使我感到更加的眩晕,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便努力地靠近鑫菀的身体,因为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于是尽力地寻觅着这种怡人气味,以便让自己的感觉轻松一些,大概过了五分多钟的样子,车就把我们送到了‘轩辕居’。蓝希跟何徇早站在楼口等着了。
“B哥他怎么啦?”好像是蓝希的声音。“喝醉了,而且醉得厉害,他喝了很多我对的混合饮料,还有好些白酒。”“你们出去吃饭啦?”“何徇惊奇地问鑫菀道。”“啊,是呀,我们在二姐火锅城。”“你别拿我开玩笑,六点钟的时候,我跟他才去那边吃太安鱼了,而且喝了几打扎啤。”“他说自己还没吃饭,我才约他一起去的。”鑫菀不相信的样子。“你真是个猪,吃了一回还吃二回。何徇把我拖出了车厢。”“他既然和你吃了,干嘛还陪我去吃?”“天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也许人家是舍命陪君子。”蓝希笑着对鑫菀道。“也用不着这样呀,我又没恐吓他,好像不跟我吃饭就得丢命似的。”他们三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废话半天,我假装不省人事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很明白。“你们俩个还是把他弄回去吧,他真的醉得不行了。”“放心吧,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蓝希跟何徇像拖麻布口袋似的把我抬起来,快进门的时候,鑫菀突然跑过来,把什么东西塞在了我的荷包里,“如果他难受的时候,就给他喝一瓶,记着啦!”“放心吧,不必担心,这种状况是常有的事。”“噢,还有,要是醒了,叫他给我打个电话,啊!”“行了行了!”蓝希都觉得她有些啰嗦起来。
回到寝室,我接连吐了两次,几乎把几百年前的东西都给倒了出来。这下终于解放了。吐完之后,便把鑫菀塞在包里的拿来吃了一剂,便一头倒在床上人事不省了。
第二天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醒的,好像是寝室的座机响得厉害,可又没人接,于是偏偏倒倒的爬将起来。昨晚的酒还没有完全醒,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我去拿话筒的当儿,一不留神便栽倒在地上,差点把地板撞个窟窿。“喂,找谁呀”“你是阿B吗?”“阿B呀,他出去了,你等会儿打来吧!”阿B?找阿B,我不是阿B吗!我的天啦v然之间自己就惊醒了,电话那边好像是鑫菀的声音,“哦,对不起,我就是阿B。”“你怎么啦。”鑫菀有点糊涂了。忽然之间我从白痴变成了天使,“我刚醒,还以为是在梦呢。”“现在好点了吗?”她关切的问道。“没事,只是有点六神无主。”“昨晚你都已吃饭了,而且也喝过这么多,干嘛还要跟我拼酒。”“盛情难却嘛!美人配佳肴,还有好酒,那真是死了也风流!”“你给我瞎扯什么,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哈!”“比起我砍两瓶老白干的水平来,其实昨晚喝得并不多,但却醉得一塌糊涂,你知道为什么吗?”“不知道,兴许是不在状态。”“错错错!这主要是你让我醉了。”“我怎么让你醉了呢?人家又没逼着你喝。”“岂不闻‘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句话?昨晚当我看到你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到那恍若旭风乍起的微笑,还有最是那清凄动人莞然娇美的嗓音,让我陶醉了,你的一声一容、一表一态完全塞满了记忆的每个细胞。”“哎呀,你好肉麻哟,这都说出来了。”“请原谅,我这人生来就粗俗,说话更是直截了当,从不知道什么叫赚蓄文雅,不过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你真觉得我很动人吗?”“怎么说呢,我现在实在找不到一句话来形容你,就这么讲吧,你简直比仙女还要beautiful!”我口无遮拦的说道。“哎,你这人真的很俗呢,哪有这样评价别人的,自己难道就不害臊吗?”鑫菀听了我的话乐得开怀大笑。“咳,你别不相信,我这人什么好处都没有,就是喜欢直来直去,有啥就说啥。平常人总是把美人比着鲜花香草的,说什么皮肤白皙得像牛奶,脸庞美丽得似娇花照水,我就纳闷呀,这些人都是咋想的,好端端一个女孩,跟牛奶拉扯什么关系,还要人长得像娇花照水又是啥意思呢,他们完全是在搞移情别恋嘛,把高等的人活生生的贬成了低级的玩什,我看呀,在那些人眼里美人只不过像是自己家养的一个宠物,或收藏的一件艺术品,根本就没把人家当人看,依我的观点,总觉得美人怎么也比人要高贵且有涵养些,至少说比常人要高出一个档次,而比人高个档次的又是什么呢,那当然是仙人塞,因此呀,在我心目中美人就是仙女,仙女就是美人。”“我看你现在还没醉醒吧,怎么又胡说八道起来了。”“我清醒着呢,难道不觉得我刚才的大论很有思想吗?”“你这人不胡扯则已,一胡扯起来什么都乱套了,好了,不跟你说啦,快准备准备吧,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咱们去哪?”“先不告诉你,以免泄露天机,等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