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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连着的小屋的门,还是生硬地对木木说:“洗吧!”扔给木木几件衣服。
“那我呢!”青阳潇问。
他指了指外面不远处的瀑布。
“那里吗?”青阳潇惊叫。
他仍然面无表情,青阳潇索性坐下来,又被他掂起,用毛巾擦了擦青阳潇刚刚坐过的地方。
“太过分了吧!”青阳潇忍无可忍,盯紧了他的眼睛问,“你认识我?”
不置可否,懒得回答,这是他给青阳潇的印象。
木木冲洗后出来,僵持着的两人这才放松些,青阳潇瞅准机会钻进去,掩上门对外面叫:“给我一些衣服吧!”
他看出来了,这里最不缺是就是衣服,并且全部都是上好的衣料,哪里是荒岛,真的是人间天堂。
他需要好好地想一想,那个人不就是皇甫洌吗?化作鬼也认得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见到木木,他没有一丝惊喜,这又是为何。
木木用毛巾搓着头发,沉思着。身后的男人堵在青阳潇冲澡的门口,也一言不发。无来由地心怦怦跳,如果是他就好了,可是他怎么会活在这儿,活得太好了,让木木不敢相信。
他终于来到木木身后,接过木木手里的毛巾轻轻地替木木拭着身后的长发,木木的身体有些僵硬,不是他是谁,这压力这气息不是他是谁?
木木猛的扭转身,不管了,先抱住他再说。
“公子!”一生娇啼,木木瞪大了眼睛,进来一个年轻的姑娘,白白净净,文文雅雅,干净得和这屋子里的物件一样。
“啊?”来人更惊讶。
“是被潮水冲上来的。”他说。
“哦!真是难得!”姑娘笑了,却狐疑地问,“你们认识吗?”
木木期待着,等着他的回答。
“哪里!”他含糊地说。
木木失望了。那个拼了性命救自己的皇甫洌会在久别重逢时装着不认识自己吗?但是太像了。
“他像我的、、、、、”木木想说他像我的男人,但突然想到他们之间会是什么关系呢,那么亲近,弄不好会被误会,只好改口,“我的朋友!”
姑娘释然地笑,见青阳潇从里面出来,爽朗地说:“原来你们是两个人一起啊。”
“是啊!”青阳潇不愧为走南闯北的人,惊愕之余马上适应,看了看木木青青红红的脸,很洒脱地问,“你们呢?是夫妻?”
“现在还不是。”姑娘有些害羞。
“那意思是马上就是了吗?”青阳潇追问。
姑娘看着那人,充满了深情,木木提着的心悬得更高了。
“走,我领你们去见师父。”姑娘热情地说。
走出屋门,那人没有跟出来。青阳潇瞅准机会问东问西,木木明白了。
这个小岛上有人,人还不少,他们都从事养蚕丝质,把织出的布匹丝绸运到岸上去卖,再买回生活用品。
“可是,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青阳潇奇怪。
“你们是从北边来的,我们到西边从事贸易更顺风些!”姑娘说,原来他们一般和西边的外族贸易,数目又不是很大,所以被忽略了。
“你们这里人多吗?”
“不多,就几十口人,都是偶尔漂来不愿走的。也有师父从岸上带来的得意门生。”
说着到了一处更开阔的地方,这里像一个优美的小村庄,房屋是清一色的木质结构。
“那个人为何独自住在那里!”木木吞吞吐吐地问。
“是说洌公子啊!”姑娘笑了。
“是是洌吗?”木木快要说不出话来,“他,他怎么了,失忆了吗?”
“没有,他很好。”姑娘满脸幸福。
木木还想问什么,已来到一个小屋门前。
“师父,有客人!”姑娘轻声叫。
屋门打开了。一对鹤发童颜的老人微笑着迎出来,在看到木木的那一刻,两个人的笑容都僵住了。
“祖姑,祖姑夫,真是你们!”青阳潇最早清醒,来时有这个期待,没想到竟成真。
“你是?”青阳婉儿发话了。
“我是你的侄孙青阳潇,青阳潇啊!”青阳潇激动异常,拉住木木叫,“她,她是暮云木雨,你们的孙女儿。”
“像,太像了!”蔚英历经风霜的脸庞激动异常,“就是年轻时的你,没有错的,是我们的孙女儿。”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青阳婉儿没有质疑,看到木木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在不言中。她拉住木木的手,几乎要抱在怀里,“木雨还活着,真是奇迹。你们能来到这儿,也是奇迹。”
忙忙撞撞来,只是希望着,真的见到了,木木竟是语塞,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这一对儿传奇的亲人也好好地活着。
“孩子,你真是上天的礼物。”青阳婉儿仔细端详木木的脸,自我陶醉了,“你的母亲不像我,你不像你的母亲,简直就是我。”
“你真是青阳婉儿,你真是蔚英?”
“我啊,我们就是。”
“那么,《蔚简英筏》在哪儿,你们知道吗?”木木喘着粗气,太不敢相信了。
“呵呵,听说你的母亲穿在了你身上,现在还在吗?”青阳婉儿怜惜地说。
“在,一直都在。”
“看着孩子,还要对你的祖父母验明正身吗?”青阳婉儿破涕为笑。
“娟娟,今天我们庆祝一下,你去准备我们这里最好吃的,让大家都来吧!”青阳婉儿对刚才领木木来的姑娘说。
“是!”娟娟欢快地跑走了。
青阳潇忍不住刨根问底,原来他们在南蜀国被囚禁时,提前知道消息就逃了出来,怕连累家人就直接来到这里。
“你们是早有打算,怎么不告诉祖父,他老人家担心得很呢!”
“本不打算回去的。没想到你们找到了这里。”蔚英说。
“都是您的那幅图。”青阳潇看着木木,“是木木非要来找一找。你们难道不知道岸上发生的一切吗?”
“没有,太伤心所以连回忆都不想。不听话的女儿不但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家人,甚至连那么小的孩子都跟着受伤害。”青阳婉儿回忆说。
“那么也没听外边过来的人说起吗?”木木问。
“都是好多年前过来的,只知道皇甫家横行天下。”
“那最近没有过来的人吗?”
“哦,两年前有一位被毒虫侵害的孩子被海水冲来,是那个叫洌的,你们见过吧。”青阳婉儿问,“性情很孤独,不爱说闲话也不与我们住在一起,只有娟娟能与他谈得来,每日里照顾他。”